下书看 > 快穿:人设不可能崩 > 邻国质女VS闲散王爷2

快穿:人设不可能崩 邻国质女VS闲散王爷2

    “这人说三妹病入膏肓,危在旦夕,可你分明在我眼前好好儿的站着。”南琰不怀好意地围着时瑜转了一圈,目光中满是讥讽和算计,“三妹说要想救她倒也简单,何须用如此牵强的借口,只要你能愿意同我去太子府,别说是放过霜梧,妹妹往后的日子……也能天翻地覆。”

    南瑜不受宠,却生的倾国之貌,这也正是她屡受欺压的原因之一。

    而天煜的这位太子,私下更是出了名的好色荒淫之徒,南琰则是无数次想借着南瑜,再让自己在太子跟前的地位升上一升。

    时瑜有着原主以往的记忆,自然知晓他是在打什么算盘,于是酝酿好表情,便抬眸看向南琰,“太子府我必不会去,二哥莫非是想以霜梧逼我就范不成?”

    “三妹此言差矣。”

    南琰抬手搭上她的肩,眼中的贪婪昭然若示,“这无非是个良好的建议,我作为兄长又怎么会逼你?就怕万一太子哪日当真对你起了心思,那你便不得不从了。”

    字里行间的算计,让人听着直犯恶心。

    时瑜假笑着扯了扯嘴角,面上端着惊疑软弱,开口也是唯唯诺诺,“二哥还是莫要再提此事……”

    而指尖寒光微闪,快到让人无法捕捉。

    下一瞬,南琰就脸色剧变,猛得弯腰紧紧捂着肩膀,表情仿佛痛不欲生。

    “呀,二哥,你这是怎么了?”时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微微瞪大眼睛,似是关心的问道。

    南琰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直觉此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他咬牙切齿盯着时瑜,“你究竟动了什么手段?当着这么多人也敢动手,你如今真是好大的胆子!”

    “二哥此言差矣。”时瑜勾着笑,模仿他的语气,“这无非是突生意外,我作为妹妹怎会对你动手?”

    南琰闻言脸色更是难看,额头硬生生被腾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死死看着时瑜,“扒上太子有何不好?他权利滔天还是未来储君,只要你得到他的心,就给得了一切你想要的。”

    见他死不悔改,时瑜正欲再补一针。

    就被带着浓浓戏谑的男声打断,那道声音清润好听,“我竟不知皇兄有如此大的能力,莫不是天上的星辰他也能弄来?”

    “灵魂碎片已出现。”与此同时,时空镜的提醒也在脑海出现。

    时瑜默默收手,顺着声音转过头去。

    只见大开的院门处出现两名男子,后面那位一身玄色便装,腰间配着长剑,俨然是贴身侍卫,可在宫中能配刀的人……要么他不一般,要么他主子不一般。

    而其中那月白衣袍的男子,似乎就是黑衣男子的主子。

    今日阳光算不得有多热烈,但他仍手执一柄上好的油纸伞,那手节骨分明,白皙修长,因伞打的并不低,于是得以窥见那张面容俊美的脸,特别那双凤眼似是寒潭深渊,散发着幽幽的光,他身姿秀雅,长身玉立,步履闲散不紧不慢,执着伞缓缓走来,那矜贵之态浑然天成,恰如九天之上流落凡间的一朵雪莲。

    时瑜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心底莫名感到几分熟悉,于是心底已然大致有些猜想。

    但常年混迹太子身侧的南琰,自然一眼认出执伞的萧渊,以及皇帝为护他安危,特批能够宫中带刀的前禁卫军首领,玄影。

    南琰深知他的地位,是太子都未曾能及,于是忍着痛连忙问好,“见过御安王。”

    御安二字是皇帝对萧渊的破例特封,御之一字,是为体现圣宠,安之一字,是为愿其身体康健。

    “没想到还真有如此吹捧皇兄之人,不知他听到会是作何感想。”萧渊手中的伞偏了几寸,眼帘微垂间目光赏几分给到南琰。

    后者听出他的讥讽之意,却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回应。

    而萧渊又抬眸将院中其余人环视。

    看到时瑜后,视线也是不经意般的多停留了几秒,尤其在她垂在身侧的手上。

    他不着痕迹扯了扯嘴角,再度开口:“没成想,宫中不知名的院落竟会这般热闹,不如同我讲讲……这是在做些什么?”

    萧渊目光再次落在南琰身上。

    南琰吞吞吐吐,自是无法如实相告,只得强笑着说来看望妹妹,后又借着伤痛试图离开。

    时瑜见状,自然不会错过如此良机。

    “二哥,我来扶你。”

    “不用不用……”

    在对方再三推辞下,她假装好心走近南琰,就这么当着萧渊的面,悄无声息把第二针扎进了南琰的穴位。

    只听他一声哀嚎,便直接疼晕了过去。

    其余小厮见状连忙上前,最后几个人把南琰抬着带了出去。

    这一切都被萧渊尽收眼底。

    其他人或许没看明白,但他却清清楚楚时瑜的一举一动,眸中划过意味不明的光,幽幽落在她身上。

    闲杂人等离开后,院落安宁不少。

    时瑜不动声色,将手藏在袖口,直直迎上萧渊毫不避讳的视线,从容自若道:“久闻王爷传言,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咳咳……公主言重了,我自是比不得公主这一手神出鬼没的针,竟是不知南凌皇室之人……竟还会这些。”

    萧渊咳了两声,面色似乎随之变得有些苍白,不动声色戳破时瑜方才的举动。

    “如今我作为质女在此,又怎会是公主,多些防身保命的底牌也是理所应当。”她说话间默默垂首,语气也落寞几分,似是在为自己命运和遭遇忧叹。

    倘若萧渊错过方才发生的一切,此时或许还会信她几分。

    邻国为同天煜国关系稳固,这几年有不少曾经身份尊贵的皇子或世子,被作为质子送来天煜,但却鲜少会送来质女。

    故南瑜被送来时,他还有几分印象。

    那日他坐于高位,亲眼见到唯唯诺诺的她朝皇帝行礼,然后小心翼翼无声退到一旁,似是那雨中浮萍,无法有所作为地面对着可能遭遇的一切。

    绝不如同她今日这般……毫不吃亏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