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快穿:人设不可能崩 > 邻国质女VS闲散王爷9

快穿:人设不可能崩 邻国质女VS闲散王爷9

    天字楼作为京城最具盛名的酒楼,不仅是商贾云集的交易之地,更是诸位官员宴客品茶的不二之选,所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毕竟此地不仅用来歇脚、交易以及宴客,更是最大最全的消息交易场所。

    只有出不够的钱,没有买不到的消息。

    如此不容小觑的酒楼,自然会引起多方关注。只可惜这么多年来,其幕后老板始终还是个未解之谜。

    萧澈推开门,绕过屏风后,瞧见正前方悠闲坐着的时瑜,又回头扫了眼身后镂空雕刻的白玉云屏,而眼前尽是海越黄花梨的雕花桌椅,墙壁凹槽处都分布着夜光明珠,就连摆设装饰也无一例外使用了最为精美、昂贵的物件。

    天字楼这间厢房从不对外,但眼前这位竟然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思及此,他看向时瑜的眸光带上了些戒备。

    “王爷请坐。”时瑜神色自若,抬手示意萧澈入座。

    这下萧澈打量着她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猜疑,也更让他不由猜想,她身后的那位到底会是何方神圣。

    “公主选的这谈话之地,属实让本王意想不到。”他合扇置于桌边,指尖轻点着极品玉茶杯,目光看似无意地投向时瑜,试图通过她的表情看出些什么。

    可后者自然是不为所动。

    时瑜从容地对上他的视线,“此处相对安静且安全,你我交谈的内容倒也较为适合此处。”

    “不过话说回来,公主倒是好手段。”萧澈“啪”地一声将折扇打开,悠悠扇了两下才缓缓道:“宫宴那日,公主说太子将会被禁足,结局虽不出所料,但本王依旧好奇公主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这次倒并非是我如何做到,这太子禁足背后的那份糕点……难道竟不是王爷的手笔吗?”

    那日关注到点心的人虽多,但有能力送到皇上面前的却寥寥无几,萧渊不屑于做此事,更无心于扳倒太子。

    所以这必当唯有是萧澈所为。

    如此借助皇帝之手,或者说将皇帝算计在内的行为,也实在是“富贵险中求”。

    萧澈淡笑着垂眸,似是感叹道:“哪里有我的什么手笔,我只不过是在借力打力罢了,若没有那批刺客,太子又岂会那么轻而易举地被动摇地位。”

    他说着,眼底神色愈发阴沉。

    “但此次太子禁足还多亏王爷出力,我准备的东西还尚未派上用场。”时瑜适时开口,轻轻敲了敲手边那上了锁的木箱,“太子私下风流糜乱,行事极端狠厉,不仅邪僻是蹈、仁义蔑闻,还常常试图笼络兵政大权。”

    “这些父皇或许悉数皆知,但他向来不对其置评。”

    “那是天煜的太子,所以这些证据在那晚的情况下并不能够被公之于众,因为这不仅会拉太子下台,也会被皇上私自扣下,毕竟有伤风化。可倘若有一天……皇上有心让太子下位,那么这些东西也就会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瑜说的不紧不慢,却也听得萧澈心下微动。

    他视线直直落在那木箱上,“公主就这般笃定?”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而皇家最为在乎的便是脸面。”

    语罢,时瑜掀眸看向萧澈。

    瞧着他自怀中摸出来个小瓷瓶,而后放在桌上推至时瑜面前,“公主若能喝下这药剂,那我们便达成合作,事成之后,本王以性命担保定会给你解药。”

    时瑜没有过多犹豫。

    干脆利落的一饮而尽,药剂并没有多苦,甚至还带着点甜头。

    不过在药剂入口的瞬间,时空镜便检测到其成分,只是补充了句:“大人放心,这其中没有毒药成分,是普通的滋补药剂。”

    萧澈离开后没多久,小二便敲门。

    不仅端来新的茶具和水果,甚至还送来了副棋以供打发时间。

    茶方泡好,门再次被叩响。

    萧渊推门进入,语气里带着几分说不来的情绪,“四哥他倒是多年未变,依旧喜欢用这汤药吓唬人,倘若知道你精通医术,怕是也不会把这东西拿出来。”

    “滋补汤药能做这么苦也不容易。”时瑜又塞了个蜜饯入口。

    窗户被萧渊打开,泛着橘黄色的光斜着照入,带来街道阵阵隐约的喧闹声,他一袭白衣逆光而立,恍如神只脱离凡尘,偏又堕入世间。

    他声音很轻,“你要做的事,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那不清不楚的东西,哪怕是其他人口中的“毒药”,都能当真算盘接收,一饮而尽。

    萧渊问得突然,语意含糊。

    时瑜却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要说重不重要,无非也就是奖励相伴的衍生任务,于是点点头,也含糊道:“大差不差吧。”

    而听到回答的萧渊眸色微暗,似是有些不悦。

    不过反正时瑜是看不出来。

    眼见两人对坐喝茶都一言不发,时空镜不由吱声:“大人,您要不看看他呢……他好像快要碎掉了。”

    “碎掉了,他不是早都碎了吗?”

    时空镜:“……”这很难反驳。

    该怎么和不冲浪的大人解释热梗?在线等!挺急的!

    提到碎,时瑜不由想到他的灵魂不仅碎的七零八落,还四散至各个小世界。

    思及此,她默默将视线挪到萧渊身上,莫名想到他灵魂破碎时是不是也会有撕裂之痛,亦或者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知道灵魂在破碎,也只能无力任由其发生。

    景渊战斗力向来无人能敌,自然不会是因为其他人而导致现在的结果。

    那么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个解释。

    就是他自甘承受灵魂破碎的结果。

    可在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所有人都无从而知。

    时瑜想着时空镜的那番话,虽并未完全理解到它的意思,却也主动对萧渊开口,“王爷今日来此,可是有何要事?”

    “……没有。”萧渊面色愈加不愉,淡淡道:“不过楼里有些其他事情需要处理,想到你问我订了此厢房,便顺道来看一眼,也正巧将半月后南山狩猎的消息告诉你,毕竟皇上点名要你出场。”

    “狩猎?”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