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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庶女千娇百媚,王爷他沦陷了 第四章 她如何能与你比

    “老实些。”

    迟霁眼神淡漠:“我对你不感兴趣。”

    柳确儿咯咯一笑,身子都跟着颤了起来:“奴家知道呀,穆王殿下是为了利用我刺激姐姐,好巧呀,奴家也是利用穆王殿下刺激姐姐呢。”

    迟霁不置可否,默然推开她。

    “她心中可有人?”

    “不知道呢。”

    柳确儿翘着腿往桌子上一坐,风情万种睇着他:“穆王殿下没听我姐姐说吗?如果不娶她,她是不会让你近身的。”

    柳山月母女俩是真的很有野心。

    迟霁是什么人?

    最有实权的王爷,甚至不用去藩地。

    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朝堂上他说一没人敢说二,皇帝身子不好,朝政可以说是由他一手把持的。

    他的未婚妻是太傅的孙女,乃先帝赐下的婚事,因着接连的丧事那女子要守孝,所以两人才没成婚。

    不过这么多年迟霁府里连个女子都没有。

    也能看出着婚事多牢靠。

    柳确儿很好奇。

    这样一个只手遮天的人物,怎会对柳山月如此情根深种?可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对柳山月痴迷。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

    柳山月母女俩的信心从哪来的?

    迟霁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她不让近身,你让近吗。”

    柳确儿挑眉,她大着胆子脱下自己鞋履,小巧的脚缓缓绕到迟霁小腿肚上。

    “穆王殿下试试?”

    迟霁抬眸。

    严格来说,柳确儿生的没有柳山月好看精致,但她胜在一双眼眸亮若星辰,又似揉进天地灵气。

    顾盼神飞说的就是她了。

    尤其挑眉时。

    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迟霁心底一痒,伸手捉住她的脚踝,一个用力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抱住。

    柳确儿惊呼一声挽住他脖颈,娇笑着贴向他耳边。

    “殿下,您吓着奴家了。”

    “小狐狸。”

    迟霁声音沙哑,打横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欺身而上时她如蛇一般缠上来。

    很快。

    屋子里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哦吟。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柳确儿没想到迟霁体力这么好,她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几次,每每醒来都能看到迟霁满含情欲的眸子。

    她哀哀求饶。

    求迟霁能放过她。

    求饶的结果是迟霁更用力了。

    而隔壁的柳山月蒙着被子,柳确儿娇滴滴的声音却还是私有若无飘进耳朵里。

    ……

    翌日。

    柳确儿醒来时浑身酸疼,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倒抽一口冷气,艰难的挪动自己的身子,背后人紧紧搂住她不许她动弹。

    “殿下,我好疼。”

    她娇气道。

    迟霁没睁眼,沙哑着声音道:“没够?”

    柳确儿吓到了,立刻不敢动弹了。

    真不能再来了好吧。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废了。

    感受到她的紧绷,迟霁胸腔里挤出低低的笑,他闷笑了一会儿翻身下床。

    柳确儿缩在被子里看他:“殿下要走了吗?”

    “嗯。”

    迟霁声音淡淡的,快速穿好衣裳。

    “那殿下还会再来找奴家吗?”柳确儿问道:“您给了姐姐庇护,没人敢再碰姐姐了,那奴家怎么办?奴家的身子可是给了您呢。”

    迟霁转头。

    柳确儿眼巴巴望着他,像一只懵懂无害的小兔子。

    “只要是本王的人,就无人敢动。”

    柳确儿高兴起身,随手抓起外衫套上,就这么跳到地上抱住迟霁撒娇。

    “谢殿下,殿下对奴家真好。可殿下还没回答奴家呢,您会不会再来找奴家呀?”

    她姣好的身子影影绰绰。

    尤其是胸前柔软紧紧贴着迟霁。

    迟霁嗓子一紧,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小狐狸,本王还没吃够,把衣裳穿好。”

    柳确儿听话的松开手,快速穿好衣裳后送迟霁出门。

    不期然却看到外头站着柳山月。

    她双眸赤红,显然是一夜没有睡好,正用哀怨又高冷的眼神望着迟霁。

    “你醒了。”

    迟霁声音温和了不少。

    和对着柳确儿时是全然不同的柔声。

    柳确儿暗嘲,心底有些酸涩,在迟霁眼里,自己终究不如柳山月。

    她若是月亮。

    自己就是地上的泥土。

    甩开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柳确儿含笑道:“姐姐没有睡好吗?”

    柳山月不理柳确儿,而是对着迟霁开口哀怨道:“穆王殿下好睡。”

    迟霁默然片刻才开口:“是你不愿。”

    “那你就能找她吗?”柳山月苦笑道:“原来穆王殿下,也与其他人无异。山月恭送殿下。”

    话落转身欲走。

    却被迟霁叫住了。

    “若你愿意,我以后可以不再见她,也不会再碰她。她怎么能与你比?”

    难得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肯说这样的话。

    柳确儿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

    就在方才,他还说没有吃够,这会儿为了消除柳山月的气,他又说不再见她。

    男人都是这样吗?

    她不由想起幼时和迟霁初见。

    那时他患有眼疾,在宫宴上一个人孤孤单单坐着,因为他暴躁的脾气没人敢接近他。

    看他生的好看又可怜,柳确儿没忍住悄悄过去,迟霁一个人去了小湖边,他被一个小太监推进湖里。

    她没有多想就跳下去救了他。

    迷迷糊糊时,他抓住她的手问她的名字,说一定会找到她报她的救命之恩。

    骗子。

    这么多年了。

    他从未找过她。

    “她也是可怜人,你何必这么嫌弃她。”

    柳山月神色缓和了不少,眼底又是那样自傲的冷色:“愿意碰谁是殿下的自由,山月说过,非娶山月,山月不会委身。恭送殿下。”

    话落福礼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柳确儿知道。

    她是来确认自己在迟霁心中位置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当然还是要端着演戏。

    迟霁没追进去。

    骄傲如他,刚才的话已经是极限了。

    他拧眉望着禁闭的房门,最后扬长而去,从始至终没有看柳确儿一眼。

    到了下半晌。

    一行人忽然来了教坊司。

    为首的是个趾高气昂的太监,他一甩拂尘:“柳姑娘可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