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继母是真爱?脱发测谎你敢吗? 第85章 告密

    武崇德向钟离睿交了自己的底。

    “如果公子还想登上那位子,武崇德定鼎力相助。”

    “只希望到时公子能让,我那苦命的女儿和外孙平安回家。”

    武崇德想了想又补充道:“公子放心,我那外孙中了毒,能活多久要看天命。”

    武崇德担心啊。

    自古上位者对失败者都会斩草除根。

    他那外孙是文康帝的独子,等钟离睿重新登位,难免不会除掉隐患。

    钟离睿点头:“放心,到时那孩儿便是你武家的根。”

    “谢公子。”

    武崇德知道,钟离睿是要那孩子以后姓武,不再做皇室的人。

    到时让女儿好好教养,母子二人也就能保平安。

    武韩飞算是听明白了。

    他这大哥是个大人物啊。

    这边钟离睿又收服了一员大将,平远侯那边又是舞剑,又是小酒喝下肚。

    平远侯夫人见丈夫这么高兴,不禁问道:“侯爷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平远侯爽朗一笑:“今日安国公那老匹夫算是把里子面子都丢尽了,赠书里出了春宫图,私造兵器兵器库被烧,哈哈哈,若不是我没有证据,我肯定将他私造兵器的事情抖出来。”

    他今天高兴啊。

    终于狠狠地打了一回安国公的脸。

    现在安国公的风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臭。

    “私造兵器?”平远侯夫人吃了一惊。

    安国公竟有那么大的胆子,私造兵器那可是视同谋逆呀。

    “不错。”平远侯深吸了一口气:“安国公野心勃勃,他竟然觊觎那个位子,我们也要早做打算了。”

    “侯爷有什么想法?难道你也想争一争?”平远侯夫人心惊道。

    平远侯摇摇头:“我没这个野心,天下是钟离家的,我若是上位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困难重重。”

    “只要皇后出自咱们家,未来的天子出在咱们家,那这天下不就像我们家一样吗。”

    平远侯夫人提着的心安安稳稳的放回肚子。

    她还真的怕自己的丈夫有那心思,谋权夺位的没几个好下场的,从腥风血雨中走出来,有几个人能完好无损。

    她还有儿子女儿,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过担惊受怕的日子。

    “那侯爷接了这西木山的差事,是想抓住安国公的把柄了?”

    平远侯点头道:“不错,只要抓到他的把柄,那老家伙就不敢在我面前蹦跶。”

    平远侯夫人叹了一声:“可惜妹妹几年无出,若是妹妹有了皇子,咱们家日子会更好过一些。”

    提起皇子,平远侯眸光暗了暗。

    他的妹妹此生应该不会有孩子了。

    文康帝担心他们苏家功高盖主,已经给妹妹下了绝嗣药。

    他怕妹妹伤心,一直隐瞒此事。

    “那火烧安国公兵器库的人侯爷可是有眉目?”平远侯夫人问道。

    平远侯摇头。

    他也一直在想这人会是谁,把平时和安国公看不顺眼的人想了一个遍,都觉得不可能。

    细细想来,最近发生的事儿有点儿多啊。

    肃国公倒卖私盐中饱私囊,付禹被杀,沈暮年翻案,安国公兵器库被烧,这一切似乎是被人安排好一样。

    想到此,平远侯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唐青阳的那个赘婿。

    像,实在是太像了。

    难道钟离睿真的复活了。

    如果他真的没死,那么这些事情就好解释了。

    钟离睿在一点一点砍掉文康帝的手脚。

    平元侯倒吸一口凉气。

    平远侯夫人疑惑道:“侯爷这是想起了什么?”

    平远侯想了想开口道:“你最近可有和唐青阳联络。”

    “没有啊,侯爷问这个干什么?”平远侯疑惑道。

    平远侯皱眉道:“唐青阳那赘婿身份不简单,你多与他们联络联络感情,以后可能对咱们有帮助。”

    “这好办……”平远侯夫人笑道:“过几天翠影湖游花船,我可以以答谢的名义邀请唐青阳和她的赘婿游湖。”

    “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安国公得知平远侯负责西木山的事情,心里不踏实,让亲信又仔细的查了一遍。

    这一查,还真的查到东西。

    有一跑江湖的卖药的说知道是谁烧了西木山。

    安国公让人带进府里问话。

    唐鸣山进了国公府大门后看直了眼睛。

    脚下的石板路平整光滑,纹路精美。

    远处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飞廊相连。

    花园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假山怪石嶙峋而立。

    这一切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唐鸣山的心头,若是他能的其万分之一,他也不至于风餐露宿,卖假药骗人呐。

    “走你的路,别四处张望。”带路的小厮呵斥。

    唐鸣山低下头,但心里却不服。

    身份卑微的人连国公府的“狗”都能随意呵斥。

    “国公爷,人带到了。”

    小厮把人领进屋,就退了出去。

    唐鸣山是第一次见这么大人物,他双膝不由得一软跪了下去。

    “唐鸣山见过国公爷。”

    安国公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唐鸣山跪在那里不知该起还是不该起。

    他等了好一会儿,等的头上都冒了汗,抬头看安国公。

    安国公这才问道:“你亲眼看到谁烧了西木山?”

    唐鸣山连连点头:“是,当时我正在一颗树后休息,便见几个人拉着一车桐油,进了西木山。”

    安国公浅浅一笑,那一笑唐鸣山觉得十分渗人。

    “你既然知道西木山是谁烧的,你去报案就是了,来我这里做什么?”

    唐鸣山磕巴了:“国公爷明鉴,我也只是想给你报个信。”

    “那日大火烧过后,我就见您府上的公子急匆匆的来到西木山,觉得公子可能是想查放火的人。”

    “但是那放火的人也是有身份的,所以我没敢说,这几天我吃睡不着,觉得心里有亏,所以鼓足了勇气来报信。”

    顺便讨个赏钱。

    这句话唐鸣山嘴里没说,但是眼神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安国公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唐鸣山面前,气势逼人:“既然你知道谁烧的西木山,那你可知道,烧的是西木山里的什么东西?”

    若是这人看到,那便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