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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养外室子?和离嫁反派一胎三宝 第68章 没规矩

    “殿下等等妾!”崔景溪追出来的时候,太子殿下已经走远了,留给崔景溪的只剩一个绝情的背影。

    “良人,良人您慢点!您还怀着孕呢!”崔景溪的贴身丫鬟香翠忙去追。

    崔景溪知道追不上了,停下之后使劲的跺了跺脚,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气愤。

    太子殿下怎么能这样的,她还怀着他的儿子呢。

    他不但不维护自己,甚至还责怪自己,那姬君尧左右不过是一个世子,就是得陛下抬爱,赐了国姓。

    太子怎的如此怕他。想到这崔景溪心里愤怒的小火苗蹭蹭上升。

    “走,回侯府!”

    崔景溪转头看了眼背后的茶楼,眼神阴鸷。都欺负她是吧?都给她等着,今日受的屈辱,来日定当双陪奉还。

    “是!”香翠低着头扶着崔景溪上了马车。

    回到侯府的时候,何杳娘带着侯府的妾室们已经等在门口了。

    “母亲!”崔景溪欠了欠身,今日何杳娘被抬为嫡妻,因此崔景溪仗着怀孕才能求太子殿下,让她回家一趟。

    否则,一个良人那有机会离开太子府。

    “唉,我儿辛苦了。”

    一声母亲,何杳娘垂了泪,这是她等了十五年等来的。

    就算之前她成为崔世安的妾室,但子女也只能称她为姨娘。

    母亲与姨娘之称,总是有些差距的。

    “恭喜母亲得偿所愿。”

    崔景溪也是满脸的笑意,一只手虚扶着肚子,另一只手一抬,香翠立马递上来一个红木盒子。

    “母亲看看,可还喜欢。”

    “你送母亲的,无论是什么,母亲都喜欢。”何杳娘嘴上说着都喜欢,可手已经接过香翠手里的红木盒子,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打开盒子。

    见此崔景溪也不生气,反而下巴微抬,目光高傲,不屑的看了一眼何杳娘与他身后的姨娘们。

    “这支金钗步摇······?”像是宫里的,何杳娘瞪大了眸子,目光中满是惊愕与欢喜,双唇微微颤抖,可见很是激动。

    “宫里皇后娘娘赏赐的,女儿那里多的是,母亲拿着就是!”

    崔景溪很是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宫外的夫人们,若是能得上宫里的一件赏赐,那都是大福气,大荣幸,说出去都是惹人羡慕的,拿到了谁能不开心呢。

    而宫里的娘娘们,不是说赏赐就能赏赐的。崔景溪那里确实有几样,但也是因为怀孕了,这才得赏赐三两件。

    “哎呦,咱们溪姐儿如今是皇室中人,自是富贵着,等来日生下小公子,那真真的才是福气。”

    落霜目光一转,忙上前拍马屁。

    “哼,我儿的福气还用你来说。”何杳娘瞧着落霜顿时沉下脸来。

    这个忘恩负义,背主求荣的贱人还敢上来自讨没趣。

    “母亲何需与一个贱妾生气呢,既然惹的母亲不悦,便跪着就是了!”崔景溪歪头睨了落霜一眼。

    对于父亲后院里的这些妾室,崔景溪没一个喜欢的,再加上来的时候在纪初禾手里吃瘪,窝了一肚子气没出撒呢,落霜就撞了上来。

    “溪姐儿······”

    “放肆!”崔景溪冷喝,落霜一惊。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的名字?我未出嫁,你一个妾室便要换我姑娘,我出嫁,你便要唤我姑奶奶。既然如此的不懂规矩,今儿便替母亲好好教导教导。”

    崔景溪给香翠使了个眼色,香翠明白,立马走上前,一脚踢在落霜腿弯,落霜吃痛,当即就跪了下来。

    “不错,没规矩的东西,来人给我看着,没两个时辰,不许她起来!”

    何杳娘一点都没觉得崔景溪僭越了,反而非常赞同。

    “我儿莫要与这贱蹄子废舌,你曾祖母等着你呢。”何杳娘收起金簪步摇,扶着小腹平平的崔景溪进了侯府。

    “母亲与你说,女子怀孕前三个月······”随着母女两的声音越来越小,两人的身影随着也消失在侯府游廊处。

    其他姨娘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与落霜说话,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从落霜面前离开,最后离开的是扶着肚子的范姨娘。

    她如今算算日子,也有六个月了,但范姨娘总是不能安心。

    之前纪初禾当家做主的时候,范姨娘虽然是妾室,但过得舒服,谁也不敢亏待了她。

    可以后这侯府就是何杳娘当家做主了。

    她怕自己没有好日子,更怕自己保不住这个孩子。

    想到这,范姨娘停下脚步:“你派人去纪府,就说······”范姨娘低头,在丫头耳边低语几声。

    丫头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范姨娘这才放下心来,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跪在门口的落霜整个人羞愤欲绝,忠勇候府地处都城南边,门口尽是来往的人群,瞧着落霜跪着,不免就有人问道。

    “那是侯府的那个丫头啊!怎的跪在门口!”

    听到这话,落霜难堪的摇咬了咬下嘴唇,她一个姨娘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难怪外人以为她是丫鬟。

    “嘘,你有所不知,这个是侯府世子的姨娘,方才瞧着像是犯了错,被罚了!”

    有几个大婶对着落霜指指点点,其中一个大妈脸色不善:“那定是活该,这些个妾室,一个个像是个骚狐狸似的,整日里缠着男人,就该跪着。”

    那个大婶是侯府隔壁的一户人家,家里男人有点本事,赚了几两银子,这不嫌弃她年老色衰了,娶了个骚狐狸回来,青天白日里就关上房门,那死鬼也不怕那日死在那骚狐狸的肚皮上。

    跪在门口的落霜从未被人如此辱骂过,羞愤无比,却又无能为力。只好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些嚼舌根的大婶子们,指着落霜说了会子话,便离开了。

    “曾祖母福安!”崔景溪笑盈盈的对着老夫人福了福身。

    “快起来,你如今是太子良人吗,又怀有身孕,不用给我这个老婆子行礼。”

    瞧着崔景溪,老夫人那叫一个开心,心里忍不住想,崔景溪给她行礼,那是不是代表她肚子里的皇子给她行礼。

    她活了一辈子,从来都是她给皇子们磕头跪拜,这还是头一次皇子给她行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