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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爷,您闺女又出门抓鬼去了 第118章 窝劝你善良

    此时的楼下,罗佳欣和闺蜜在外面逛街,总感觉心神不宁的,便提前回来了。

    “夫人,您回来了,二少爷有客人来了。”

    一个女佣走了过来,顺手接过罗佳欣手里递来的包,顺便说道。

    “客人?什么客人?”

    罗佳欣蹙眉问道。

    “俩个小孩。”

    罗佳欣更是摸不着头脑,权至寞这么大个成年人了,还和小孩子混在一起,果真是废了。

    “在哪儿呢?”

    “在二楼。”

    罗佳欣端起茶几上的水果,上楼了。

    “扣扣扣”

    罗佳欣敲响了房间门。

    “至寞,是我,听说你有客人,我拿了点水果上来。”

    哟哟听到这个声音,陷入了沉思。

    唔……这个声音,听起来自然温柔,但是隐隐约约却夹杂着些其他的情绪。

    至于是什么,哟哟不知道。

    “怎么了,哟哟,是她有什么问题吗?”权至寞注意到哟哟听到罗佳欣声音之后神情就变得不太对劲,便问道。

    “权叔叔,你让他进来,窝瞧瞧就知道啦。”

    “好。”

    “进来吧。”

    罗佳欣推门而入,果真看到了俩个小屁孩。

    呵,权至寞真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废,居然跟三岁小孩玩到一起了。

    大家都看出了罗佳欣眼底一闪而过的鄙夷之色,唯独权至寞看不清楚,还向哟哟他们介绍罗佳欣。

    “你们就是至寞的客人吧,没想到这么小呢,来,我拿了点水果上来,吃吧。”

    罗佳欣笑的温柔,把水果放在桌子上,转身时看到了地上被撕成两半的枕头,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住了。

    这……这怎么回事?谁干的?权至寞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罗佳欣在权至寞和哟哟战惊闻身上来回的扫了几眼。

    布在枕头里的阵法她可是花了重金请大师做的,隐秘到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现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发现了。

    难道这小孩是比她请的大师还要厉害的道士?

    不可能,一定是自己在吓自己,他们只是小屁孩一个,字儿都识不了,怎么可能知晓这不为人知的脏东西呢。

    或许就是小孩子贪玩,不小心把枕头给弄坏了吧。

    罗佳欣在打量哟哟他们的同时,哟哟也在打量着罗佳欣。

    这个阿姨身上怨气冲天呀!

    不好,是这个姨姨要害权叔叔!

    “阿姨,窝劝你善良,害人终害己哒!”哟哟正义凛然的往前跨了几步,昂着小脑袋直视罗佳欣,奶声奶气的说道。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忽然被戳穿心思的罗佳欣,破防了,怕她坏了自己的计划。

    因此,维持了许多年的温柔形象一下子就崩塌了,凶神恶煞的瞧着哟哟,恨不得把她的嘴给撕烂。

    权至寞听着哟哟的话,大致能明白什么意思,是罗佳欣要害他?这阵法是罗佳欣找人布下的?

    战惊闻大步上前,挡在哟哟身前,“对我妹妹客气点,否则的话,就算你是长辈,是女人,我也照打不误!”

    “就是,再害人,窝打你!”小家伙奶凶奶凶的,挥着小奶拳,在空气中挥舞着,看起来十分的不好惹。

    这一幕萌化了黑白无常,却把罗佳欣给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可恶,真是太可恶了,现在连小孩子都敢言语冒犯她了。

    “你……”

    “哟哟,怎么了?”权至寞问道。

    “权叔叔,就是她想要害你,这个阵法是她布下的,权叔叔,你要小心她。”哟哟说道。

    “什么?”

    权至寞看向罗佳欣,难以想象。

    一向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继母,居然在暗中这么想治他于死地?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不明白,难道又是为了所谓的继承权。

    虽然难以相信一个温温柔柔的女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哟哟说的话,可信度几乎高达百分之百,所以,他不得不信,也不得不对她产生防备之心。

    “至寞,这么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怎么能相信一个小孩子的童言无忌呢,而且这小孩第一次见,她说这话,分明就是想挑拨我们一家人的关系。”罗佳欣对权至寞说道。

    “那你可能不知道,我妹会算卦看相,她说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你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战惊闻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自豪和骄傲。

    “什么?”

    罗佳欣蹙眉,她会算卦看相?

    以前她是不相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但是自从做了这个阵法,让权至寞被倒霉鬼缠身之后,她就相信,这个世界上绝对存在人类认知以外的东西,例如鬼神之说。

    但是,对方明明就是一个三岁的奶娃娃,奶都没断呢,怎么可能是一个会算卦的小道士。

    这么多年,她见的道士多了去了,那个不是上了年纪的老头,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

    “我们之间,除了你是我爸名义上的妻子,还有其他关系吗,值得谁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挑拨?”权至寞质问道。

    罗佳欣慌了,但是正是这个关键时刻,她不能让自己慌。

    这么多年的计划,她不可能说崩溃而溃就崩溃而溃,他还要为丈夫和儿子复仇呢。

    “至寞,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我是什么样的人,需要别人算,你自己不是更清楚吗?”

    “我清楚的是你的表面。”权至寞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