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当通房?我夺你家财当你义母 第7章 局破

    第七章 局破

    银桂这才停下手中动作,不甘心地甩甩手。

    手一松,怜芙便虚脱无力瘫倒在地。

    萧子博已经命平喜又重新去盛了一碗。

    他站起身走到怜芙身边蹲下,语气十分不耐:“你到底喝不喝?”

    怜芙神情倔强,眸光微沉:“大爷,奴有罪。”

    萧子博一听便恼怒地起身对着旁边的平喜和银桂吩咐:“抓住她!”

    怜芙一惊,顿时花容失色。

    萧子博见她如此,冷笑一声道:“如此惊惧,早些做好决断不就行了?偏要我亲自灌你?”

    平喜和银桂一人一边抓住怜芙的胳膊。

    银桂嘲讽:“果真是个贱人,仗着夫人纵你竟目中无人?”

    怜芙紧抿嘴唇不发一言,她知道如今自己是彻底走上绝路了。

    但前世那样生不如死的日子都熬过去了,这点苦又算什么,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得逞。

    银桂看见怜芙冷静的做派,便又出言讽刺:“打肿脸充胖子。”

    萧子博端着药碗走近,一手掐住怜芙的下巴,动作十分娴熟地想卸掉她的下巴。

    却见怜芙此刻一双秋眸正死死地瞪他,一时间倒觉甚是有趣,如此他打消了卸掉下巴的念头。

    还是看着猎物挣扎求生更有意思。

    见萧子博松开自己的下巴,怜芙不禁暗自庆幸。

    沈珊月对此没有意见,毕竟一个贱婢,面对他们这么多人能怎样?

    况且她也想看怜芙缓慢痛苦的死。

    “喝下去,我会好好待你的。”萧子博油腻地舔了舔嘴唇。

    怜芙看的心惊,喝下去就没命了,难道是风光大葬吗?

    眼见那碗会要了她命的东西逐渐逼近,怜芙脑海的理智逐渐消散。

    银桂和平喜也用了十二分力气扣紧怜芙,使她无法动弹。

    就在药碗唇边不过三寸之时,怜芙身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扎着挣脱了银桂。

    正好手边的架子上摆了一只花瓶,她当即夺过花瓶往平喜身上招呼。

    平喜吃痛松手,萧子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怜芙在手臂上砸了一下。

    萧子博气红了眼,大喝:“贱婢!”

    手上的药碗也在此时摔落。

    事情发生的太快,沈珊月捂着肚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怜芙,再也装不下平澜无波的菩萨面。

    哆嗦着手指,半天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这贱婢!”

    萧子博被打中的地方正滴答渗血,他瞪大了眼睛。

    不想这样的弱女子竟还有反抗的力气。

    顾不上身上还有伤,他只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权威受到挑战。

    扬起巴掌就要往怜芙脸上招呼。

    怜芙也扬起手中所剩不多的瓶身,语带威胁:“奴只是不想喝药,大爷夫人何必咄咄逼人!奴只是一介卑贱之人,在世了无牵挂,又何惧生死!”

    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子博这才发觉自己手臂一阵热痛。

    沈珊月和其余人也才回过神。

    看见萧子博手臂有伤,又惊又怒。

    平喜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杆棍子,怒道:“刁奴!还不快放下!”

    怜芙此刻理智回笼,见着平喜身后还跟着一些奴。

    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她毫无胜算,只好放下手中的花瓶。

    “拿下她!”沈珊月见怜芙放下利器便慌忙下令让人擒住。

    银桂早就吓得呆傻一边,一直到怜芙被人按住才回过神。

    沈珊月见银桂没有动作,便急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郎中来!”

    银桂慌忙应答:“是!”

    雁暮堂。

    此处住着萧家举足轻重,最有威望的人。

    院中花草郁郁葱葱,任何人进去都会顿感神清气爽。

    主屋堂中,一位锦衣绸缎,头簮金玉的老妇人,盘腿端坐。

    手中佛珠不停,闭目念词。

    自门口进来一位头发花白,举止有度的妇人,

    妇人向上首的妇人行礼:“老太太,奴婢方才听几个丫头说大爷娘子有喜了。”

    “当真?”萧老夫人缓缓睁眼,眸底是藏不住的喜悦。

    兰嬷嬷道:“千真万确,奴婢问过大爷院里的人。”

    萧老夫人起身下榻,身边的小婢女为她穿鞋。

    双手合十,十分虔诚道:“好啊!天佑我萧家,但愿府里能多添几口人。”

    这些年萧家不知是处于何种原因,长房子嗣竟多年无所出。

    排除萧云昶自身的原因,大房是过继来的。

    和沈氏结亲这些年却也是无所出。

    所幸,沈珊月如今有孕,真是喜事一件。

    她有预感,长房子嗣稀薄的乱象,再过不久便要破解。

    “只是……”兰嬷嬷支吾道:“大房今日不太安分。”

    “又是何事?”萧老夫人拿起茶杯轻啜,本以为这次又是小打小闹。

    却不想兰嬷嬷接下来的话让她险些呛到。

    兰嬷嬷斟酌了一番措辞后道:“娘子有孕借口不便,如今正逼迫他们院里一个丫头做同房呢。”

    “什么?”萧老夫人讶然,府中竟还有这样的事情。

    但紧接的她想起事情是在大房发生的,她又觉得合理。

    冷嗤一声道:“他倒是一点不避讳人?”

    兰嬷嬷道:“正是,那丫头拼死打翻了药碗,拿了花瓶防身,险些还把大爷重伤。”

    “哦?”萧老夫人一听便觉得怜芙有几分骨气。

    兰嬷嬷见萧老夫人的反应,试探性问:“老太太是否要让奴婢跑一趟惠中院?”

    萧老夫人闭眼,再睁开时,眼中暗含怒意:“你且去,让两个闹事的素来见我,真是越发不成体统了。”

    “是。”兰嬷嬷领命。

    萧子博这一房人不是省油的灯,自过继入门至今,从无哪一月是安分的。

    大有要将家里搅个天翻地覆的架势,萧老太太也是看够了。

    惠中院,此刻郎中正为萧子博处置伤口。

    怜芙被几个家仆用棍子按在地上。

    萧子博脸色十分阴沉地盯着怜芙,目光不善可不发一言。

    沈珊月一副伤心的模样道:“夫君,是妾身害了你”

    萧子博如今因着被怜芙刺伤的缘故,倒是觉得爱妻温柔小意,耐着性子道:“非你之过,乃是这贱婢,简直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