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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通房?我夺你家财当你义母 第14章 计划

    第一十四章 计划

    “啊!”怜芙挣扎惊醒,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腿还在不在。

    见腿还安然无恙的久安心地又躺回床上。

    她此时也才注意到自己如今脸上以及身上都是冷汗,连枕头都微微潮湿。

    看不出是因为泪水还是汗水浸湿。

    嗓子有些干燥,她起身去倒水,但隐约间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了,桌上多了一盘糕点。

    她不知这盘糕点是何时放置的,先前回来也忙着收拾家当完全没顾得上。

    况且平日里女奴是没有吃点心的资格的。

    莫非是萧老夫人遣人送来的?这绝不可能,老夫人虽是看重她,可也不会做这种事。

    联想到今日银桂的异常,她终究是没有贸然饮用。

    看着桌上的糕点,她心中的古怪更甚。

    拿起一块便出门喂了门口的八哥。

    八哥吃了之后倒是一点反应也米有。

    怜芙深感奇怪,难道是她多心了?可她的直觉一向都很准,不存在多心的可能。

    为以防万一,她在院中捉了几只蚂蚱做实验。

    还没来得及率先开始。杯中的茶水便因手抖撒出去了一些

    赶巧了就洒在那几只蚂蚱的身上。

    就见那几只蚂蚱刚接触到水久立马不动了,无论怎么接触都没有反应。

    确认这几只蚂蚱是真没了气息之后,怜芙捂着胸口久久不能平复,而后是劫后余生庆幸的笑。

    眼神冷冷扫向银桂房间。

    “真是好心机好算计啊。”怜芙冷不丁冒出一句。

    沈珊月如今是真容不下她了,若不是她谨慎,恐怕现在她就是地上死僵的几只蚂蚱了。

    此刻银桂的房间,银桂正因自己聪明绝顶的投毒方式而得意。

    坐在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了一只娃娃,上面扎着些许银针。

    上面生辰八字的主人正是怜芙。

    犹如疯魔一般,笑的阴毒,她拿起银针就往娃娃身上扎,边扎嘴中还念念有词:“该死的小狐狸精,我扎死你,让你整日一副狐媚样子勾引人。”

    “扎死你……扎死你”。

    这么一出怜芙是睡不着了,干脆起身接着打包剩下的一些琐碎物品。

    等天亮解决完这里的麻烦就火速搬去老夫人的院子。

    若不是怕萧云昶变卦,她都也不必这么紧张的执行。

    但偏偏萧云昶就是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人,无人能保证他刚答应的事,片刻后还算不算话。

    毕竟是主子,即使失信于人又能如何。

    他们只是卑微的奴隶,谁敢提出质疑?

    所以办事还是要趁热打铁。

    此刻,书房。

    萧云昶刚打了一个喷嚏,摸摸鼻子接着处理案上的公务。

    平日里他总要因为这些心情烦闷,今日却不知怎么回事。

    不仅思绪清晰,还精神的很。

    看着旁边摆放的茶水和点心,他唇角微微上扬。

    这是连他都没有发现的。

    心来堂。

    看着桌上的茶水和点心,怜芙陷入沉思。

    既然他们已经这么避着人来下毒,那稍后肯定会来验收结果。

    怜芙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弧度,看来待会儿会很有趣呢。

    她将桌上的茶水和点心寻了一处位置偷摸处置。

    可怕的地方正是如此,她才将茶水倒下去,被浇灌的范围内花草竟全部枯萎。

    怜芙面色一青,幸亏她机警。

    否则现在还不知会死成什么样呢,看来之前说的蚂蚱已经是轻的了。

    处理完一切,怜芙又趁着夜色摸回房间。

    银桂只当自己的行动天衣无缝,绝不会有第二人知晓此事。

    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夫人肯定会看到她的聪明才干。

    届时说不定还会让她去做大爷的小娘,脱了奴籍她便是平头的良民,从此就能高出怜芙那个死贱人。

    一个空有容貌的花瓶,看她拿什么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银桂摸出门,大剌剌地就进了怜芙的房间。

    就见怜芙披头散发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褒衣。

    银桂暗自得意,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平日里不是神气的很吗?仗着大爷喜欢你就整日托大拿乔,夫人可是嘱咐了一定要叫你死。”

    怜芙躺在地上默默听着,这些都和她猜的毫无差别。

    沈珊月这次也是气急了,生怕她去了老夫人那边就不好下手。

    银桂蹲下身,拍了拍怜芙的脸道:“这下我看谁还救的了你,整日仗着这张脸四处招摇,划花你的脸,看你下去了还怎么勾引。”

    说罢,银桂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她对着怜芙的脸比划。

    银桂啧了一声,不管怎么比划都不尽人意,冷笑一声她道:“不如就在你这张狐媚的脸上刻几个字吧?”

    她自言自语起身:“不如就刻上贱人两个字怎么样?”

    怜芙躺在地上都快睡着了,忍不住在心中吐槽戏多。

    不过也看得出来是真恨啊,不然怎么想得出来这么多损招。

    一会儿可是要有好戏看了。

    银桂看着怜芙自言自语:“夫人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不把握好机会,如今可倒好,只怕去了下面投胎,下一世也是做奴婢的命。”

    银桂只觉此刻无比畅快,可若她仔细些定然能看到怜芙的胸廓正十分规律的上下起伏。

    奈何她求功急切,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银桂握着匕首,蹲在怜芙旁边,正得意的要刻字。

    然而,眨眼间她却看见怜芙睁眼了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啊!”银桂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怜芙的房间。

    银桂转头还能看见怜芙向她飘来。

    “鬼啊!有鬼!”她尖叫着。

    怜芙就在后面紧追不舍,不知为何今夜竟无人听见银桂的叫喊。

    换作平日早就有护院来了,可今日无论她如何喊叫都没有人来看。

    就连往日最喜欢凑热闹的几个婆子都没有。

    莫非今日真是撞鬼了!

    银桂好不容易跑回自己的房间,来不及多想把门和窗户全关了。

    抖着身子回床上蒙上被子,却听见窗户被人敲响。

    她大着胆子掀开被子查看,就见床边窗户上映着一道披头散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