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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通房?我夺你家财当你义母 第168章 拒绝

    第一百六十八章 拒绝

    一番话叫怜芙直接头脑空白,好半天才忖度明白男人的意思,也难以相信萧云昶这是对她心有愧疚,想要给她名分作为补偿。

    从来不近女色的萧国公,京中多少富家小姐做妾也甘愿的如意郎君,却主动对她提出,要给她身份,将她留在身边。

    萧云昶在等怜芙回答,可半天过去,怜芙只有呆滞怔愣的表情,本就乌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小口微微张着,半天忘记合上。

    如此爱娇的模样,往日在怜芙身上可不多见。萧云昶觉得好笑,没忍住伸出手来,捏了捏怜芙的脸蛋。

    怜芙这才猛然回过神儿来,恼羞的挥开男人的手,还分毫不惧的狠狠瞪他一眼。

    “呵,醒神了?”

    “谁叫你动手动脚了!”怜芙愤愤的抱怨,还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两步,叫萧云昶伸手也够不到她。

    这些全都是怜芙的下意识反应,而做完之后,她才忽然意识到,于她和萧云昶这样的身份而言,她的举动未免太过放肆逾越,小心地抬头偷看萧云昶脸色,却只见男人温和的望着她,眼角眉梢弧度柔和,隐隐带笑。

    一时间两人好像回到了从前关系最和睦的时候,默契无间,相处自然,丝毫瞧不出两人间的悬殊地位差距。

    忽然间,怜芙也不想再躲着避着萧云昶了,对方真心待她,她或许只要与他说开,往后就这样相处,该也没什么妨碍。

    心中这样想着,便又回到萧云昶给她的问题,怜芙思考着措辞,回应道:“多谢国公爷抬爱,但我已经有了别的计划,就像您之前查到的那般,我想离开国公府,过自己的生活。”

    萧云昶才舒展的眉宇又紧皱起来,不解的看向怜芙:“为什么?你流落在外,难道还能比国公府里好?”

    怜芙已经决心和萧云昶说开,索性坦诚剖白:“我幼时也设想过,将来年纪大了要嫁与什么样的人。我想与相爱之人一生一世,相互扶持,白首不离,却没想过假如高门大户,和其他女人共同分享一个夫君,又要整日谨小慎微,生怕无心做错了什么,惹来旁人嫉恨的明枪暗箭。”

    怜芙说到这儿顿了顿,抬头向萧云昶展颜一笑:“国公爷生来便是主子,可以决定自己想要什么,去做什么,处在国公府中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但我打记事起就是奴婢,万般苦乐不由己,平生所愿也不过离开深宅大院,不受桎梏拘束的快活一场。”

    到这儿怜芙要解释的也说完了,看萧云昶目光深深的样子,知道男人大概在思考她说的内容,心知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就牵了牵唇,向男人行礼告退。

    只这一次没有往日那般疏离,她只行的常礼,好似两人是相识多年的故人一般。

    望着怜芙绰约清丽的背影从容而去,书房中又剩萧云昶一人独守着空旷寂静。

    屡次三番被怜芙拒绝,叫萧云昶心情格外焦躁烦闷。内心有一种冲动,叫他直接强行将怜芙留在身边,可他又想要尊重她想法、继续与她保持现下和睦关系,千头万绪在脑中拉扯博弈,直教人坐立难安。

    他是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怜芙一定要从国公府离开,一定要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自由。

    即便是离开了萧国公府,人也会被世间种种因缘桎梏,天地为笼,怜芙想要的东西,他终究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

    而怜芙那边离开了凌霜院,便回到居所继续完成日常活计。

    自她脱离奴籍,老夫人便主张改换了她居住的地方,虽然依然住在南厢的下人房里,环境却比之前宽阔许多,桌椅橱柜也齐全,老夫人怕她缺衣服,还特地赏赐了她布料,怜芙做完国公府里日常事务,便回到居所,用老夫人的赏赐缝制新衣。

    才开工没多久,外面传来轻轻的扣门声,住得近的丫鬟隔着门喊她:“怜芙姐姐,永小姐说要见你——”

    怜芙听着不禁眉头紧拧,她与永安蕊可以说平素鲜有交集,唯一那一点来往,还是永安蕊认定了她是会勾引萧云昶的敌人,不知疲倦的找她麻烦。

    但对方都差人找到屋里,怜芙总不能避而不见,搁下手中活计,开门向传话的丫鬟询问:“你是说永王家那个?她找我做什么?”

    “是永王家那个嫡出小姐,来做什么她没说,只叫你去国公府后门,她说想见你一面。”

    没想到往日端庄大气的永安蕊,也能做出这种避人耳目的事情,怜芙听着就不禁眉头直皱。不要用想也知道,对方事出反常一定是有阴谋诡计等着她。

    上回在公堂上,她不仅与沈珊月对峙,也没让永安蕊下得来台。不管是出于报复,还是替沈珊月找场子,永安蕊都有充分的理由找她麻烦。

    怜芙认真思量一阵到底去还是不去,最后还是觉得,与其逃避后一直恐惧着对方暗地里的阴谋,倒不如堂皇与对方见上一面,看看对方想出了什么新招数。

    于是怜芙依言来到国公府后门,那里往日并不做出行用,宽阔的空地上只停着一驾马车。

    或许是听见了怜芙的脚步声,待她走近的时候,马车的门帘便被人掀开,里面端坐的正是仪态雍容高雅的永安蕊。

    与永安蕊同行的,也不过她的贴身婢女白萁一人,当真是避人耳目,生怕旁人瞧见。

    “敢问永小姐找我过来,是有什么指教。”

    永安蕊望着怜芙从容行礼的姿态,目光微深,旋即牵唇笑了笑:“妹妹言过了,只是来跟妹妹打个招呼罢了。之前侍卫暴亡的案子我都听说了,那日是我心急出错,太轻信沈珊月的消息,哪曾想她的婢女蒙骗了她,连带将我也骗了过去。叫妹妹受委屈了,还得和妹妹说声抱歉。”

    永安蕊这副端庄持重的样子,仿佛真是要来找怜芙冰释前嫌的,可怜芙被她明里暗里算计那么多次,早清楚对方是什么心计,当下并不应她的歉意,而是不卑不亢道:“无妨,永小姐质疑亦是为寻求真相,让已死之人瞑目,又何须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