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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通房?我夺你家财当你义母 第195章 刻碑

    第一百九十五章 刻碑

    这当真是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怂的事。

    怜芙无言以对,看着对方身影远去,松了口气,将刀收回刀鞘中,小声咕哝:

    “果然还是不在国公府里恣意,装一副温良无害的样子,只会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欺负到头上来。”

    而经过村中混混这一番搅合,日头又往西移了几寸,时间已然不够怜芙把种子种下,干脆便找了个地方歇着,捎带收拾手头的农具。

    被怜芙选来坐着的是一块岩砖,放在垄间做灌溉分水之用。怜芙以为它摆得稳当,便坐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刚欠身拿了下农具,那岩砖就直接翻倒,害自己滚落在地上。

    “嘶,好疼……不是,这么不稳的东西,他们是怎么想的,要把它留在地里……”

    怜芙郁闷抱怨着,起身想把滚到一旁的岩砖归位,却不期然看到那因外力作用而掉落不少淤泥的岩砖上,赫然呈现出一片绝非自然形成的纹路出来。

    要说将有些来路的石刻,随意丢弃在路边,这种事倒也不算稀罕。怜芙好奇地凑上去观察,那上面依稀展现出的纹路排布规律,像是古体的字迹。

    更多的地方仍被脏污覆盖,看不清楚,怜芙却已全然被激起了好奇心,想到如果是前朝的刻碑,那捡去倒卖是能换不少银子的,立刻就来了精神,努力将沉重的岩砖朝最近的清溪推过去。

    淤泥在溪流中溶解消散,岩砖上纹路愈发清晰起来。的确如怜芙所料是块刻碑残片,可其上的内容,却大大出乎怜芙的预想。

    略过成篇歌功颂德的漂亮话,那落款的言辞,就叫怜芙瞳孔一阵紧缩。

    “——追念沈氏,安良除害,刻此金石,以著经纪!?”

    上京,国公府内。

    永安蕊在一众丫鬟仆役簇拥下,穿行在国公府的游廊巷道,正巧秋蝶带着人经过,后面一行恭敬停下的向永安蕊行礼。

    “见过永小姐。”

    如今府中往来的下人已经对永安蕊见怪不怪了,不同于一开始大张旗鼓的迎接,现在也仅仅是恭敬规矩的向永安蕊问好,态度俨然将她当做了国公府中寻常主子。

    永安蕊显然十分满意,驻足斜睨了秋蝶一眼,“你家夫人可在她院里?”

    “回永小姐,夫人在的,奴带您过去?”

    “不用了,我都去过多少次了。”永安蕊施施然开口,挥手叫秋蝶退下去,“忙你的去吧,过会儿给我们送茶点来。”

    “是!永小姐!”

    秋蝶应声离去,丝毫不觉得对方越过沈珊月差遣自己有什么不妥。而永安蕊亦是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国公府的主人,在永王府和萧国公府中频繁来去,已然把这里当做了自己家。

    待到了惠中院里,沈珊月正坐在榻上看书,见永安蕊来了,立刻笑起来,也不起身迎接,就直接朝永安蕊伸出手去,言笑道:“你倒是在乎我,天天都过来。”

    永安蕊也展露出亲近的笑意,握住沈珊月的手,紧挨着她坐下,“好姐姐,这儿就你跟我最亲,我不来看你,还能来看谁啊。”

    永安蕊盘算着自己即将嫁入萧国公府,除了要讨好老夫人,自然也要与萧子博院里打好关系,才方便她笼络人心,尽早坐稳国公府主母的位子。

    而对于沈珊月而言,自然是要抱上永安蕊这条大腿,有她站在自己这边,才好巩固自己在国公府的地位,不至于叫那几个妾室骑到自己头上。

    将一旁下人备好的果盘子递到永安蕊面前,仔细打量着对方神色,半是打趣半是关切的开口:“我看你喜上眉梢,是好日子近了?”

    而永安蕊脸上愉悦的神色却是一滞,继而生出几分怨怼之色,才拿起来的果脯也给缓缓放下,眉头微促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这是?”沈珊月不禁坐直了身子,对永安蕊的婚事显得比自己的事还要上心,美眸微转,试探着开口,“可是国公爷又延迟了婚期?”

    这话一语中的,叫永安蕊也没了遮掩的意义,愤愤的将果脯扔回盘子里,压低了声音语气暗含恼怒:“前阵子还叫人将布置好的红绸红灯笼去了!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跟他成亲啊?说出去不得叫上京的人笑话死我!”

    因着这点,老夫人也没办法,只能将定好的婚期一再往后拖延,另一边持续劝着萧云昶。

    沈珊月听着永安蕊说婚事不顺,就微抬下巴示意屋内侍奉的下人都出去,待永安蕊讲完,室内便只剩下她们两人。

    沈珊月正色问道:“就还是上次那档子事?这几日老夫人也没想想办法?”

    如今她遭了老夫人厌弃,在那边说不上话。这方面消息,还是得直接问永安蕊。

    “她能有什么办法!”永安蕊看她一眼,委屈又愤懑,“国公爷下的军令,老夫人的话也不管用。他就是惦记那个死了的贱人!难道还想除了她,这辈子再不娶妻么?”

    沈珊月微微垂眼,眸中闪动着思量的精光,再抬眼时,已是满脸安抚笑意:“国公爷是长情人,一时间走不出来也不稀奇。可我听说他这几日,心情好转不少。不似一开始的生人勿进,现在底下人都开始正常往凌霜院里走动了。”

    永安蕊一愣,继而面色惊喜:“你可是说真的?”

    她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萧云昶陷在怜芙死亡的痛苦中走不出来,不愿与她成亲。只要萧云昶能放下情伤,一切也就迎刃而解。

    “我骗你做什么。”沈珊月失笑,拿起茶盏轻抿着,“你随便挑个凌霜院中的下人打听就好了。”

    永安蕊脸上难掩惊喜,立时心思浮动起来,沈珊月见她这样,趁热打铁的劝慰:“国公爷是个重情守礼的人,孝顺老夫人,就会听老夫人的话,和永王在朝中守望相助,自然对你青睐有加……你可知道,怜芙那个贱人,一开始是如何勾搭上国公爷的?”

    永安蕊立刻就被引导了思路,闻言急不可耐的询问:“她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