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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重生!战王妃在京城杀疯了 第74章 苏寄雪,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战王沉默。

    苏寄雪一怔,不应该啊。

    “那是什么秘密屯兵之地?有奇门遁甲、攻防机关?”苏寄雪再度发挥想象。

    还是沉默。

    又不对?

    “那难道是用来藏宝的藏宝阁?”苏寄雪想到战王书房下面的密室。

    刚说完,刚好战王带着苏寄雪转弯,她自己直接沉默。

    入目就是一片花海,这个建筑就矗立在木槿花的花海之中。淡粉的木槿花,灰沉的麻油布遮掩的建筑,两者一起映入眼帘时格外违和。

    但应该不是为了屯兵或者攻城。

    苏寄雪的眸光在战王与木槿花丛之间来回移动,大片的花海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打理照看,可这些怎么看都和战王气质不符啊!

    该不会战王花了十几年建的也是类似这片花海观赏用的吧?!

    是她疯了。

    还是战王疯了?!

    苏寄雪掐了自己一下,会疼,不是做梦。

    “这是礼物。”战王看到她的小动作,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但苏寄雪却从他身上读出了一丝不悦。

    他在不高兴?

    “给谁的礼物?”苏寄雪摸摸鼻子,觉得这个答案比她的猜测更加离谱。

    战王十几岁就在准备的礼物,修了十几年?

    那人,还在嘛?

    战王沉默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苏寄雪,没有说话。

    秋风萧瑟,淡粉的木槿花随风飘落,在两人身周打着转,为这静默的氛围添了一分色彩。

    苏寄雪在战王居高临下的眸光中败下阵来:“好了,知道了,江湖规矩,不该问的不问。”

    她不问了还不行嘛!

    干嘛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她!

    战王眉头微皱,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寄雪,她到现在还没因为乱说话被揍真是命大。

    “主子,铜环回来了,说明珠小姐在沈家出事了。”

    此时,不知藏身何处的暗卫凭空出现,打断两人之间的相处,躬身在战王身边汇报着。

    “什么?明珠出事?”苏寄雪的眉头也不由皱起,她松开战王,抬脚就准备向外走去。

    手腕却被战王抓住,往回一带。

    “你要干嘛?”战王磁冷的话音中透着明显的不悦,身上散发着凛冽寒意。

    “你没听到么,明珠出事了,我当然要去看看!”苏寄雪绝不会承认是想借机离开战王府。

    暗卫头垂的更低,苏大小姐真厉害,居然敢这样对主子说话。

    “你还烧着,这种事本王来处理。!”战王却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径自做了决定。

    苏寄雪张大眼睛,惊讶地看向战王。

    他处理?

    暗卫也惊讶抬头。

    “你不是说过她是你的妹妹,也就是本王的妹妹?”战王斜睨了苏寄雪一眼,没好气说道。

    他帮她解决事情有这么让人奇怪?

    “可是……”苏寄雪还想挣扎一下,但话刚开口就被战王打断。

    “没有可是,你好好养病。”战王说着,竟直接打横把苏寄雪抱起,转身向回走去。

    暗卫头低的几乎垂到地上,感觉这不是他能看的。

    “说话就说话,没必要动手吧。”苏寄雪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着,感觉手脚都有些不知该放在哪里。

    抬眼就是战王俊美帅气的侧脸,这有点犯规啊。

    “我腿长,走的比你快。”战王冷淡解释,根本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

    “既然出事,就要尽快处理。”

    他最后这句成功制止了苏寄雪挣扎,她这才老老实实窝在战王怀中,感觉有点度日如年。

    战王身上冷木香气萦绕,苏寄雪整个人似乎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

    她感觉自己的头好像又烧了起来。

    战王直接把苏寄雪抱回了战王寝殿,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你先在这里休息,伺候你的人本王会让他们过来。”

    “你让我住你寝殿?!”苏寄雪垂死病中惊坐起。

    “不是你说嫌住的太远要住过来?”战王眉头一挑,狭眸中寒气乍现。

    苏寄雪一怔。

    想起自己之前的作死言论,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战王会是这样的战王啊。

    刚才一相处,才知道什么叫做难缠。

    她现在后悔了来得及么?!

    “侧殿未住过人需要收拾。”战王看出她的想法,眸光骤冷,“乖乖在这休息。”

    “本王先去处理明珠的事。”

    说完,战王抬脚向外走去,在走到门口时冷冷回眸,“苏寄雪,记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说完,战王大步离去,未再回头。

    他说什么?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

    苏寄雪神情有些奇怪,所以,战王这是接受了她这个自作主张的战王妃?

    苏寄雪眸中光芒变幻,最后嘲弄一笑躺了下去。

    她也曾以为,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可到最后,身边并肩的人却变成了刽子手,她还不是一个人孤零零死去。

    鼻端都是战王的气息,如他这个人般冷傲强势。

    大概是发烧的缘故,苏寄雪躺着躺着,昏昏沉沉间竟似又回到了不愿再触及的曾经。

    夜色暗沉,黑黢黢的山洞里,血腥与湿气交杂,透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躺倒在草堆上的男孩额头滚烫,他身旁的女孩面无表情地在手腕刷地划下一刀,把伤口伸到了男孩唇边。

    一滴、两滴……精准地数到五滴血,女孩收回手腕,麻利地撕下一条衣服绑住伤口止血包扎。

    “别、别管……我了。”男孩的眼前迷迷蒙蒙,但却知道女孩又在喂他血了。

    “闭嘴!”女孩声音压的很低,似乎怕被人听到:“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杀了你拿你铭牌交差!”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一个刻着十一的铭牌递到了女孩面前。

    “你听我说……”男孩吃力开口:“这次考核加到了七天,现在才过三天,你带着我会是累赘。”

    每次考核,百人存十,而且每人至少杀五人才算过关。这次却加大了难度,二百人存十,每人至少杀十人。

    考核还未到一半,女孩要是带着他,他们两人都会死。

    举在手中的铭牌带着发烧的体热,男孩连维持这个动作都有些吃力,这次考核,他出不去了。

    “别犹豫了,你活,然后帮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