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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偷偷领个证 性别歧视

    她废了好大劲,才爬上楼,结果他却一直不开门,她就有些难过,再到后来,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个人抱着她,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再后来,她看到了温时言,所以便大着胆子亲吻了他,他也回应着他,然后便顺利成章的发生了接下来的事。

    两人之前不是没有过肌肤之亲,他给她的感觉和温时言是一样的。

    想到这儿,江离的眼底微微的浮现出一抹兴奋的光彩,随后她脸微微一红,手下意识的抓住被子,有些羞怯的低下了头。

    过了约莫十分钟,浴室的门打开,江离抬头,看到傅行之衣衫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尽管他们相识十几年,江离还是被他此刻的模样惊艳到了,深色的眸子,淡淡的唇色,完美的轮廓,发丝躺着水珠,再配上一件简单的衬衣,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副美男出浴图。

    江离抓着被子的手,微微加了一些力气,这下他不会再否认自己是温时言了吧。

    她红扑扑的脸颊,挂着一抹浅笑,甜甜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啊言……”

    傅行之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他缓缓地走过床上坐着的江离,略过她,拿着西装外套,不紧不慢的往门口走去。

    他是什么意思?明明昨天他们都已经坦诚相见了,他竟然又变得这么冷淡,江离的眉心缩了一下,脸上始终保持着刚刚的浅笑,再次开口:“你就是温时言对不对……”

    傅行之背对着江离,再次听到“温时言”两个字的时候,脚步微微顿了顿,随后仿佛没事人一样,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打开了门。

    江离见傅行之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消失。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他若是不想认她,大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一边跟装作深情的样子,一边又推开她,她已经不想再继续纠缠他是不是温时言了,她只想问他一个问题:“十三年前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家!”

    如果他不带她回家,她就不会爱上他……

    傅行之没有说话,他抓着门把手的手指,因为用力骨节已经泛白,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温时言、温时言,她嘴里心里都是温时言,她要他怎么跟她说,说温时言已经死了,还是说他睡了他的。

    良久,他才音调不冷不淡的开口,回答了江离的上一句话:“我是傅行之,不是温时言。”

    的声音低沉悦耳,可是这好听的声音就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泼向了江离。

    她的身体狠狠地一颤,她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的一干二净。

    过了很久,她才像是彻底的明白了傅行之这句话一样,回了句:“我知道了。”

    江离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不过是成年男酒后乱性,她不是刚20出头的小姑娘,也并不是未经人事,丢了贞洁哭着闹着需要人来负责。

    她就算再不想承认,也察觉出昨天喝的酒被人下料了,现在事情发生了,十有八九是自己主动的。

    此刻她不想追究是谁要害她,只想离开这个让她心灰意冷的地方。

    江离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明明昨晚已经坦诚相见,大可以直接捡起来穿衣服走人,但她就是不想受这份屈。

    “麻烦傅总暂且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

    江离那模样仿佛是丝毫不在意跟她上床的是谁。

    傅行之提了一个手提袋,放在床头,里面是一身崭新的衣服。

    江离倒是没有客气,直接接了过去:“谢了。”

    地上的衣服虽说还能穿,但相比较而言,这套能让她更体面一些。

    江离穿好衣服,快步略过傅行之的身边,错开的瞬间,傅行之握住了她的手腕:“江离,我……”

    傅行之的话还未说完,江离以为傅行之怕自己纠缠他,就打断的他的话:“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傅总放心。”

    傅行之看着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只感觉太阳穴不是一般的疼,她还真是知道怎么让自己生气,偏偏他还还不了口。

    江离见傅行之一直拉着她的胳膊不松手,自嘲的往后看了一眼:“傅总不会是玩不起吧?”

    傅行之被噎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你想要什么补偿,钱、房子、车子?”

    “傅总对每个一夜情的人都这么大方吗?”

    傅行之下意识的想解释从来没有什么一夜情,但到嘴的话被他咽了回去,她心底的人并不是他,她已经知道自己并非温时言,恐怕他说再多,她也只会觉得烦。

    傅行之假装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京远案的证据,回头我会发你邮箱……”

    “怎么,傅总是有性别歧视,还是觉得我做项目需要靠出卖身体?”

    “也对像傅总这样的大老板,动动手指,一群上赶着送上门的生意,自然理解不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江离越说越离谱,傅行之算是感受到什么叫多说多错,越聊越气,快要把自己气炸了。

    活这么大,还真没谁敢这么跟他说话,能怎么办,谁让自己上赶着找气受,他扯了扯刚穿戴好的领带,带上门走了卧室,在待下去,他怕自己气死在这里。

    结果他刚走了没两步,江离就快步走过她身边,率先出了门。

    “砰”的一声关门声传来,傅行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堪,他站在原地低头看向地面,久久没了动静。

    今天早上他一睁开眼,就看到江离躺在他的身边,昨天他是喝了一些酒,但远没到醉酒的地步,他对她从来就没有什么自制力,刚开始他还有着忍耐力,到最后在她不断的触-碰下,他所有的理智全部毁于一旦,两人越了雷池。

    她说,温时言为什么要带她回家,是指的那个夜晚吗。

    那天他带她去吃饭,给她点了餐,她一直在胡言乱语的说着一些让他失控的话。

    他从店里出来,在路边拦了个出租车,就坐了上去,师傅开口问了好几遍目的地,他才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