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 容萱

    被詹昭月明确拒绝之后大家都压着蠢蠢欲动的心,明里暗里的拨撩,说些好话,虽然知道自己被看上的概率很小很小。

    没一会宴会上的东西就被扫荡一空,特别是名贵的酒,大家是一杯接一杯的喝,反正任轻逢也不心疼。

    然后任轻逢房子里出来一排漂亮女佣,穿着统一的蛋糕裙,露出纤细白嫩的腿,白花花一条看过去,眼睛都直了。

    女佣们忙不迭的补酒,服务大家。

    詹昭月视线落到一个女孩身上,她黑直长发,露出圆润的双肩和凹陷的锁骨,面上挂着如白水一样浅淡的笑,样貌是极好。

    她过去给一个女明星倒酒,也不知怎的,酒杯就落到地上,酒水也把女明星裙子撒了一身。

    “你疯了吧!?我的裙子很贵的!”女明星不受控制的大吼,急急忙忙的扯着被打湿的裙子面让大家看的清楚。

    黑长直女生马上弯腰道歉:“不好意思。”

    “这是不好意思的事吗!?我要赔偿,这件裙子是我找品牌方借的,加上精神损失费起码要五十万!”女明星不依不饶,一手扯着她的衣服,一手抓着自己裙子。

    很快这个事情就惹的大家关注,把她们围成一个圈。

    任轻逢见突发事件也自然的走进来问:“怎么回事?”

    女明星本来还失态凶狠的表情一瞬间收敛住,委屈的让任轻逢看自己被泼湿的裙子。

    “她故意把酒倒我身上,我让她赔偿。”

    黑长直女生立马反驳:“不是故意的,在交接的过程中您松手了。”

    她不卑不亢,站在那像根任风吹雨打的劲草,即使对方妆容精致,衣服华贵,她站在一旁也不落下风。

    詹昭月看她背脊绷直,蓄着一股狠劲,那手臂线条不是柔弱的纤细,更像是常年干活绷紧的肌肉线条。

    女明星气急,就要动手打人。

    “别动!今晚本来就是想让我朋友们好好放松放松的,闹这档子事……”任轻逢轻浮调笑的面容也在此刻变得冷静严肃,马上制止了她的行为,“我让人调监控,希望能拍到。”

    欢闹的氛围一下子被泼了盆冷水,不少人幽怨的看着她们,等监控查完也就十分钟的时间,任轻逢从屋子里出来。

    任轻逢神色难辨,先看向那位黑长直女生,又看向那个女明星,才开口:“监控查了,不过刚好被挡住,拍不到手部动作,所以调和的话我建议你们私下解决。”

    女明星本来面上忐忑不安,一听这话,马上嚣张起来,底气也有了,“不行!谁知道私下解决得多久解决!她胡搅蛮缠怎么办!现在赔偿!”

    虽然知道现在这幅样子真的很丢脸、难看,但是那是几十万啊!她才一个小小的明星,怎么赔得起!

    黑长直女生大概是知道自己真的没办法,只好认了,说要去打个电话让家里人给钱。

    詹昭月心道那家里也不穷嘛,能一下子拿出五十万,何必来任轻逢这打工呢。

    黑长直女生挂了电话,女明星连忙问,“现在给吗?”

    “等一下,我让我姐姐给。”黑长直女生神色倦倦,看上去很不耐烦,像朵沾了层雪的冷傲玫瑰。

    没一会,詹昭月感觉自己手机在震。

    是个陌生电话。

    她怪异的抬头望黑长直女生那看了眼,然后接通,与此同时,她听到电话和那边方向传出一模一样的声音:“姐姐,我欠别人五十万,能不能先借点钱?”

    电话里的声音还有点变化,在现场版亲耳听着就真实多了。

    世界上这么小吗?她今天早上才刚才青涧水榭回来,晚上就碰见了。

    “喂?”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已经有些不安了。

    詹昭月回过神,从位置上起身,越过一群看热闹的人,走进视线中心。

    任轻逢心如悬旌,怕是这些人毁了大小姐心情,便说:“你们去屋子里处理私事吧。”

    “不用了。现在处理吧。”詹昭月不知他怎么这样说,在这处理和在里处理不都一样。

    詹昭月走到黑长直女生旁边,对着女明星问:“这五十万我要怎么给你?支票还是刷卡?”

    大家哗然,个个瞠目结舌,不知所措。不止是他们,连任轻逢都感觉什么东西在脑子炸开。

    “你……”黑长直女生犹豫不定,半信半疑,“你是我姐姐啊?”

    詹昭月:“如果你是詹家的孩子的话……那就是真的。”

    女明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扯到了这位大佬,嚣张的气焰顿时灭的干净,詹昭月把秦满的联系方式推给她,后续她会照价赔偿。

    这事就算过去了,但是大家都觉得诡异,这人不是詹大小姐的妹妹吗?这还缺钱到干这活?!合着扮猪吃虎呢!

    任轻逢让大家散了,自己凑上来,在两人脸上对比,得出结论:“是有点相似哈……”

    詹昭月现在不想和他解释,凑近了看这位妹妹,五官更是精致,长的和詹老爷也是极为相像,詹老爷基因强大也幸好那张脸基因也好。

    “你叫什么?”

    对方低声沉吟:“容萱。”

    那是随母姓了。

    或许这位容阿姨比所有人都更硬气,明明拿到了进入豪门的人场券,却带着女儿独自抚养长大,直到死后怕女儿无法生活才把真相告诉詹老爷。

    “好,父亲和你说了吧?”

    容萱点头:“他让我以后跟着你。”

    詹昭月心下有了判定,还挺满意,“嗯。”

    任轻逢这时候才插话:“什么情况?这是你妹妹啊?”

    詹昭月和容萱什么都没说,但是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任轻逢对詹老爷甘拜下风,同是花心,但他是坚定的丁克族,他对小孩根本提不起兴趣,所以再怎么谈也不会到最后那步。

    詹家忽然又多出个小姐的事情没过几天就又会传遍圈子。

    晚上要回去了,容萱回去房子换衣间把服务装换下来,套自己的衣服上去,再抬眼发现和她一起工作多日的朋友们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