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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炮灰原配要跑,军官老公慌了 第66章 那一次比这一次要惨烈得多了。

    回去的路上,林岁岁有种自己现在强的可怕的感觉。

    前两天直怼叶玉霞,今天又硬刚宋晓,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

    她从前一直都是胆小怕事,奉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原则,从来都是逆来顺受。

    她甚至觉得那种斤斤计较、据理力争的人说起话来很吵甚至有些讨厌,如今她成了这种人,心里却莫名地觉得很爽。

    这种只顾自己快活而不顾别人死活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简直就是给她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她想,她以后就应该这样,否则到时候自己一个离异女人带着豆包,还处处对别人忍让,不被欺负惨才有鬼。

    办公室和宋家都见不到宋铁铮,看来今晚是没办法跟他说明情况了。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明天,只是她的休假已经结束,明天得去上班了。

    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再请一天假。

    她的工作是很重要,可霍长征如今面对的是可能被撤销提干,而且还是她的原因造成的。如果没帮他解释清楚,她自己心里那一关过不去。

    要请假,怎么也得跟李正博说一声,否则就成旷工了。

    这个点李正博可能下班了,打去国营饭店应该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家有没有安装电话。她看他家境应该不错,估计有电话。

    现在应该快七点了,林岁岁担心李长龙下班了,于是抄了条近路往食堂走。

    这条近路是通向食堂后厨的后门的,比往常去食堂大门路要近很多,就是很黑,她有些害怕,但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摸黑前进。

    “哎呦……”

    快要走到后门的时候,她脚上突然被绊了一下,虽然没有摔倒,但她明显感觉到扭伤的脚被挫了挫。

    本来就没好利索,这样一挫,她也不知道脚会不会又肿起来,可此刻没有时间去查看脚了,她缓了缓,继续往前走。

    很快,她就看到食堂那边传出的光亮,她甚至听到吵吵嚷嚷的说话声。

    估计是快要下班了,已经做好收尾工作的工人聚在一块聊天,等时间一到就下班。

    “你们觉得霍团长和林岁岁这件事最后会怎么样呀?”

    她正走着,突然就听到前方传来声音,她所处的位置刚好有几棵树,把她遮挡住了,没有人发现她在靠近。

    她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前面的聊天声依旧,她竖起耳朵听起来。

    “能怎么样?最后肯定是霍团长跟组织说明,是林岁岁给她下的药,他是被设计陷害的,最后还是会顺利提干的。”有人理所当然地说。

    “我看可能不会这样,霍团长挺稀罕林岁岁的,如果他真这么说,不等于把她钉在耻辱柱上吗?他应该不舍得。”

    “我看你还是太年轻了。再稀罕也不过是个女人,能跟自己的前途相提并论吗?我问你,要是你是霍团长,你们会怎么选?”

    “当然是选自己的前途。”

    “就是,女人而已,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还愁没有女人吗?”

    “傻子都会把女人推出去给自己挡枪,反正这件事无论事实是什么,只要霍团长认定自己是被设计的,组织肯定会无条件地相信他。”

    “没错,我听说林岁岁还傻傻地去找宋首长,想给霍团长说情,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她有点脑子应该想想怎么自保,想想她自己的‘罪行’落实之后,男人会不会跟她离婚,就算不离婚,她有没有脸在大院里待下去。”

    “妈呀,你说的真扎心,可这就是残忍的事实,不服也不行。”

    林岁岁靠在树上,刚才那股要为霍长征证明的气势瞬间垮了,她无力地靠在树干上,自嘲地勾了勾唇。

    是呀,她怎么会这么蠢呢?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件事本来就是霍长征被她设计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如实跟组织汇报不就好了吗?组织在他和她之间,肯定会毫无保留地选择相信他。

    她觉得自己可笑极了,竟然会因为他这段时间偶尔对她表现出一点友好,竟然晕头转向地以为,他会因为维护她,而赌上自己的前程。

    “集合。”

    不远处传来李长龙的喊声,食堂的工人要下班了,讨论声戛然而止,她也转身回去了。

    她明天不打算请假了,她得好好干,争取成为国营饭店的正式工人,因为她跟霍长征,很可能会提前离婚了。

    回到家时,方倩倩还在陪着豆包,看见她回来,立刻迎上去问:“怎么样?见到宋首长了吗?”

    “没有。”林岁岁轻轻摇了摇头。

    “要不我回家让成皓去问问。”方倩倩提议道。

    “不用了。”林岁岁抬头看向方倩倩,说:“方同志说他明天就会回来,我现在找不找宋首长,没有什么区别了。”

    方倩倩看她兴致不高,如同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以为她因为解释无门而受到打击了,只能安慰道:“只要霍团长回来,事情就会解决,你不用担心。”

    “嗯,我知道了。”林岁岁扯了个笑,心里在想,是呀,只要她回来说明情况,他就会没事了,她在这里瞎操什么心。

    她对自己有些懊恼,活了两辈子,竟然还没改掉自作多情的毛病。

    这是第二次了,上一次还是五年前,而且那一次比这一次要惨烈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