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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失忆道侣忽悠瘸了 第40章 大佬的娇妻太撩人15

    乔家。

    洛青青特意多等了半小时,估摸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才装作不经意的问琦玉。

    “琦玉哥哥,朱少都去厕所好久了,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琦玉也觉得不对,让她先等等,自己去洗手间找找。

    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见着人,心下生疑,拦住经过的服务员问:“你有看见朱志峰吗?”

    男人认真回忆一会儿说:“好像看见朱少搂着一位小姐进了左边的房间,醉醺醺的。”

    饶是好脾气如琦玉也忍不住低声咒骂。

    精虫上脑真是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随后忍住情绪:“有看清是哪位小姐嘛?”若是不入流的甩点钱打发走,若是正儿八经的千金,也算那小子走运。

    “看身形似乎是温研小姐。”

    琦玉呼吸一窒,不可置信道:“你说谁?温研?”

    “应该是吧,不然您亲自去看看?在二楼拐角的客房。”说完跑的比兔子还快。

    琦玉气得冒烟,选谁不好,偏偏选温研,她爸能一刀把他阉了!

    朱志峰阉了就阉了,无所谓,但是他人是自己带进来的……

    温父那护短的,他能让你站着进去爬着出来。

    不行,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找到。

    殊不知隔墙有耳,尤其是洗手间的走廊。

    杨楚怡走出来,两眼放光,拿出手机在姐妹群艾特全体成员:“姐妹们,二楼拐角的房间有惊天爆炸大瓜。”

    温研你当初泼我一脸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消息一出群消息直接99+,女人吃瓜的执行力强得可怕,琦玉人还没到,小姐妹们早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琦玉正要去找洛青青,看见的女生都往楼上走。

    不会那么巧吧?

    连洛青青都没顾上,跟着往楼上跑。

    然而还是晚了,聚在门口的人已经开始敲门。

    动静之大把乔爷爷也吸引过来,听她们左一言右一语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我乔某的寿宴上那么不要脸,管家,把门打开。”

    管家上前,人群自动退出一条道来。

    门刚开一堆脑袋往里挤,眼睛止不住的往里瞟。

    “啊!”有人尖叫“地上有人,他他他没穿衣服。”

    “哪呢哪呢?”

    朱志峰光溜溜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洛青青伸长脖子往里瞅,咧着笑容僵在原地。

    怎么是这个死猪?

    温研呢?

    不对,她肯定藏起来了。

    “房间里只有朱少一个人吗?那他的衣服是怎么脱的?”

    “对,指不定还有其他人。”

    管家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半个人影也没见着。

    间隙还不忘脱衣服给朱志峰盖上,主打一个暖心。

    无奈衣服太小,只能勉强盖住象征他男性的尊严。

    这回丢脸都到姥姥家了。

    朱母姗姗来迟,一眼认出自己儿子,毫无形象的坐下哀嚎。

    “志峰啊,是谁把你害成这样,你起来看妈一眼啊。”

    哭得情真意切,眼泪鼻涕双管齐下。

    有人好心提醒:“这位夫人,您儿子还没断气,只是你再这么哭还不给他找件衣服,他醒来得自闭到断气。”

    朱母的哭声一顿,也不装可怜了,扯下床单将人盖上。

    叫人看了好一通闹剧,乔爷爷此刻极度不爽,脸黑一阵白一阵,与黑白无常有得一拼。

    这冒出来的两人他根本不认识。

    “你们是谁?”

    话声一出,躲在边上的琦玉打一激灵,坏了。

    “没有邀请函就算私闯民宅,还闹出这种丑事。”

    “你个老头,我儿子是在你这里晕的,我都还没怪你,你倒是怪到我头上来了!”朱母不依不饶。

    正欲再骂,朱父冲上来就给她一巴掌,扇得她眼冒金星。

    朱父谄媚又讨好的对乔爷爷:“乔老爷子,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

    琦玉看得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二三,三个人!

    他明明只带了朱志峰一个!

    好家伙,他朱志峰是强迫症是吧,去哪都要一家人整整齐齐?

    “管家,送客。”

    一群人抬的抬,架的架,把一家老小扔出门外。

    宴会被这么一搅和也办不下去,来客纷纷告辞。

    洛青青早趁乱溜了。

    琦玉则是被叫住狠狠批斗。

    乔爷爷阴阳怪气:“果然是私生子,交的朋友也不三不四。乔老二,把人带走。”

    琦玉咬碎一口银牙,忍气吞声的跟着他爸走,受尽屈辱。

    迟早有一天你们都要还回来。

    ——

    与此同时,谢隐家灯火通明,一群人走来走去。

    医生也无能为力:“先生,这种情况只能熬过去了,或者……”

    察觉到谢隐冰冷的眼神,话在嘴边拐个弯咽下。

    他盯着她沉凝良久:“你们出去吧。”

    顿时,偌大的房间只剩两人。

    隐隐有什么东西在破茧。

    温研的手探出来,虚虚抓着什么,脸越来越红,唇色却越发惨白。

    额头的薄汗被他一点点擦去,随后落下一个颤抖的吻,带着怜惜和愧疚。

    “呜呜呜,哼~”

    她又哭了,水做的人眼泪是如何也流不干的。

    让她缓解的办法很简单,可太多的顾虑让他迟迟不敢下手。

    他想,至少不该趁人之危。

    她不懂事,但他不能不懂。

    她还那么年轻,说不定这段时间仅仅是她脑子一热。

    恍惚间竟又想起和她的初见。

    “谢逸臣,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女孩追着谢逸臣那小子告白:“你再不答应,我就把你绑回家。”

    例行回老宅的日子,却听见了别样的声音,很有朝气。

    他回头,女孩红裙明媚的身影深深烙印在他心里。

    多旺盛的生命啊,怎能枯萎在他手中?

    他算不上什么好人,只是对她狠不下心肠,还想着对她再好一点……

    自卑又敏感的人是养不活玫瑰的。

    他终于下定决心,将浴缸放满水,抱起她轻轻的放进冷水里。

    刺骨的冷意让她有片刻恢复,只是浑身冷得打颤。

    她紧紧攀附着他,不愿下去,下半身浸在冷水里,上半身却依偎着暖热。

    谢隐喃喃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指尖碰掉她发丝上的水珠,深灰色的眼眸浮起一层心疼。

    一只手覆在她双腿上,想暖一暖她,也只是杯水车薪。

    他将她扶起,更用力的搂住。

    纤瘦的背脊贴在他胸前,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身。

    她无助的掐着他手臂上的肌肉,无意识划出几道长痕,他面不改色,蜷缩着腿让她坐得更舒服些。

    夜是无比漫长,漫长到浴缸的水都染上交融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