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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失忆道侣忽悠瘸了 第124章 知青她明艳动人14

    “哥哥,为什么你不和我一起去看电影?”

    迟言言拽住沈自钟衣角,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眼中偏执一闪而过。

    “言言,哥哥今晚有事,改天好不好?”

    沈自钟拍拍迟言言的头,哄小孩子一样说 眼睛却看着房间的方向。

    那是女知青的房间,刚才温研进去的那个。

    怨恨再一次爬上漆黑的瞳孔,快了快了,马上哥哥就只能看她一个人了。

    “言言,你怎么了?”

    沈自钟注意到掌下轻轻颤抖的身体,察觉到小病娇拽着衣角的手用力到泛白,再结合他刚才的反应……

    唉,沈自钟叹一口气,小病娇应该是误会了。

    他家和温研家交情不浅,临行前,温父温母特意把信塞给他,托他带给温研。

    刚见到温研时给忘了,后面想起来时又忙得脚不沾地,现在才找到合适的时间。

    沈自钟环顾一周,拉着小病娇走进知青点后的一片阴影中,朦胧的烛光渐远,黑暗下年轻男女的呼吸不受控制的紧促。

    一吻结束,沈自钟把趴在自己怀里的迟言言微微推起,注视她缓缓开口。

    迟言言晕乎乎的还沉浸在刚刚的吻中,直到听到了温研的名字,情欲的眼眸瞬间清醒。

    “什么!你说温研有未婚夫?”

    迟言言惊呼,话音刚落就被沈自钟捂住嘴,她瞪大眼睛望向他,迫切想从他嘴里听到肯定答案。

    “对,小研有未婚夫。”

    沈自钟回想信中内容,着手相看四舍五入等于有,不过是早有晚有的事。

    能让言言不走极端,撒个善意的谎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迟早的事。

    想着沈自钟更加放松,还有心思逗起怀中娇羞可人的小病娇来了。

    “我先去把温研父母写的信给她。”

    “哥哥,让我去吧,哥哥是男生不方便进女知青宿舍。”

    迟言言纯洁良善地仰头,声音乖巧得不行,如果忽视她眼中愈演愈烈的疯狂的话。

    沈自钟想想也是,看迟言言走远后才缩了缩身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有种后背发毛的阴森感,好像有什么人盯着他一样。

    读过的志怪小说在脑海中陆续上演,他惊恐回头,伴着骇人的闪电,冰冷的碑文映入眼帘。

    这是墓地!

    一瞬间,内心恐惧暴涨,沈自钟脚一溜烟跑了。

    良久,不显眼的暗处,一道僵硬的黑影彻底融入夜色。

    沈确立在墙角呆站了很久,心沉重得不像话。

    原来她有未婚夫。

    他嘴角微动,涌起的苦涩来得又急又猛,他想他该走,可却该死的迈不开腿。

    甚至私心地希望她来得快点。

    没救了,无可救药了。

    沈确闭了闭眼,抹掉脸上沾湿的薄雨,整个人像攀在悬崖边的狂徒,漆黑的眸子低缓阴戾。

    “砰!”

    棍棒打中皮肉的声音,伴随的还有男人淫邪的笑声。

    那个方向是知青点。

    沈确心咯噔一下,下一秒冲出。

    直觉告诉他,温研出事了。

    “来人啊,救命……”

    无助惶恐的声音听得沈确心都要碎了,他一脚踹开木门,阴戾的目光对上温研惊恐的水眸。

    她颤抖着握住沾血的木棍,半蜷缩在角落,深蓝色的的确良衬衫被粗暴撕开,脆弱的肩颈微微发颤。

    光看一眼,沈确的心就碎成一片,他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女孩……

    沈确赤红着眼,抡起拳头砸在男人身上,泄愤一般又狠又重。

    “沈……沈确。”

    压抑的哭声再也忍不住,她惊慌地丢掉沾血的木棍,撑着墙颤抖着起身扑向沈确。

    沈确扔下破布条一样的马涛杰,发颤的手紧紧拥住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缓缓抚着她的背,感受掌下肌肤无节律地颤抖,眼神浓郁得要杀人。

    他放缓音调,尽量不要吓到怀中的人:“不哭,没事了。”

    “我好怕,我……我害怕……沈确。”

    温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颤着尾音喊他。

    马涛杰扑来那一幕已成为阴影,一辈子烙印在她心底无尽黑暗处。

    那张猥琐淫奸的脸,她一辈子也摆脱不了。

    “沈确、沈确、沈确……”

    温研仿佛陷入无尽的恐惧中,体温一升再升,昏噩发僵的头脑只记得沈确两个字,于是一遍遍重复呢喃。

    仿佛落水人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倒在他怀里,酡红的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泪痕,迷蒙的双眼染上一层水雾,怎么都看不真切。

    沈确掌心越来越烫,他摸了摸温研的脸,惊觉不对。

    她这是中药了!

    温研手指抖着摸到他胸口,向上摸索着揪住衣领,冒着热气的脸埋了进去,小幅度摩挲着他颈间肌肤。

    嘴中无意识呢喃:“热,好热……”

    沈确把她难受挪动的身体严实压向怀中,赤红着眼睛,另一只手在她后背来回抚动,让她能好受些。

    “温研,你乖一点。”他额头浸出薄汗,已分不清是他更热还是她更热。

    他拉开她纠缠得过分紧的手臂,克制得喘息着,声音哑得不像话:“别动了。”

    温研不停,或者说听不明白,沈确胸膛剧烈起伏,单手将人抱起,另一只手拖着昏死的马涛杰。

    男人已经晕了,可发烫的身体还像麻花一样扭个不停。

    他几下扒掉他衣服,将人丢在坟地里,贴着碑文,冰凉的触感让马涛杰不自觉往上挪。

    做完一切后,沈确沉着脸抱着温研赶往河边。

    夜晚的山间静悄悄的,流动的水声显得格外张扬。

    温研不会游泳,一放进去就沉底。

    她只能呛几口水后,睁着通红的眼湿漉漉地看沈确,仿佛受尽了委屈。

    沈确没辙,只能搂着她一起泡水。

    静谧的夜里河流声参杂着撩水声,圈圈回荡。

    乱动的手被男人用褂子反绑在身后,她被迫挺直前胸,不稳地坐在他怀里,柔若无骨的手颤抖着挣扎。

    沈确看了心疼,却不得不狠下心这样做。

    他放柔声音:“研研乖,我陪你一起,忍忍就好了、忍忍就好了……”

    另一只粗糙的手掌一下下抚摸她后背,肌肤相触的战栗激起不自知的悸动。

    他压下心底的酸涩,索性闭了眼,不再看女孩落泪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