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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这采购员采的是心 第11章 许大茂痛,真的太痛了。

    “来暖暖,吃肉。”陈建安道。

    “谢谢干爹。”暖暖举着小碗,接过肉,小脸上挂满了甜甜的笑容。

    娄小娥看着眼前父女温馨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双眸中满是柔情,似乎在她眼中,整个世界只有这一对父女,夹了一块香肠放在他的碗里,柔情地说道:“建安,这香肠也不错,我娘家带来的,味道挺好的,你试试。”

    许大茂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烦躁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心里头满是酸楚,兔子,是自个儿带回来的,饭是自个儿做的,碗是自个儿洗了,到其乐融融的时候了,嘿!没自个儿份了。

    娄小娥眼中满是暖意地看着这一对父女,手上也不闲着拨着鸡蛋,鸡蛋晚上只煮了一个,给暖暖吃的。

    将鸡蛋分成两半,一半放到暖暖碗里,一半放到建安碗里。

    “娘,我不吃这个黄黄的,这个不好吃。”暖暖看着碗里的鸡蛋,小小的眉毛皱起,小脸上带着愁容。

    这话要是让小当听到,小当不得哭出来,一年到头也没寻摸到几个鸡蛋吃,到了暖暖这儿倒是挑剔上了,不过也是,她外公可是谁啊?

    娄半城!娄小娥的两个哥哥早就去香江了,现在身边就剩娄小娥跟暖暖在身旁,平时这两老人对着暖暖那可是极为宠溺,哪怕局势不同了,粮食紧张,也不会缺了暖暖的嘴儿。

    娄小娥闻言,那原本温柔的双眸,瞬间瞪大目光凌厉地看向暖暖,暖暖见到亲娘这眼神,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乖乖的拿起碗,也不敢在多言。

    陈建安看到娄小娥威严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孩子嘛总的有个怕的人,她做得很好,随即将自己碗中的蛋黄挑出来,蛋白放到暖暖的碗里

    暖暖正如受惊的鹌鹑一般,低着头不敢再去看亲娘的目光,闷头乖乖地吃着碗里的蛋黄,这时一双筷子映入眼帘,蛋白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碗中,暖暖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陈建安缓缓的收回筷子,

    暖暖顿时眉眼弯弯,甜甜的笑道:“干爹最好了。”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郁闷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痛,实在是太痛了。

    “大茂啊,你怎么光喝酒不吃菜,吃菜呀,肚子空空喝酒不好。”陈建安看到许大茂一直喝酒,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闻言,许大茂叹了口气,快速的倒满了一杯酒,在此一饮而尽,痛!更痛了,唯一关心自己的反而是陈建安这个外人。

    此时,三大爷家。

    “解成,你来一下。”三大爷对着解成喊道。

    “爹,咋了。”

    “是这样的,今天你爹我托人给你找工作了。”三大爷坐在椅子上,拿过旁边的陶瓷杯子,吹了吹里面的高碎,拿捏着范儿,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道。

    “好事啊,爹,哪里的工作?”阎解成喜上眉梢,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乐呵呵的说道。

    “轧钢厂,钳工,锻工随你选。”阎埠贵微微抬起下巴,话语间带着一丝炫耀,得意。

    “这.....爹,这锻工钳工可辛苦了。”阎解成犹犹豫豫的说道。

    “嘿,这工作,别人求都求不来,是,辛苦一点,不过给的钱多啊,你看二大爷,六十来块呢,工资一个月的工资都快赶上你爹我两月了,那一大爷更不用说了,他是八级工,工资高了帽儿的。”

    “是,爹,我知道高,可这不是得好多年后嘛,你看看,能不能找个供销社,八大员之类的,我不挑的。”

    “你不挑?供销社你当那么简单想进就进?你当八大员的岗位是大白菜?”阎埠贵瞬间站起身,满脸怒容,指着阎解成骂道。

    “孩他爹,咋啦,有事好好说。”正在厨房洗碗的三大妈听到骂声,连忙放下碗筷,走到三大爷身旁,轻声问道。

    “你这好大儿子,我给他找了个轧钢厂的工作,人家嫌轧钢厂工作累,不乐意去。”三大爷语气略带讥讽的说道。

    “你要是那么有本事,也就不用我老阎豁出面儿给你找个工作,你瞧瞧那陈建安,跟你一样21岁,人家全靠自个儿,他一个农村来的,现在城市户口有了,本领大着呢。”

    “我也不要求你跟建安一样会寻摸门道,所以我给你安排好工作,你要不乐意干,那你就自个儿寻摸着去。”阎埠贵指着阎解成的鼻子说道。

    似乎被老爹的怒气压制住了,阎解成愣了一会,随后沉思片刻,脸上堆上讨好的笑容说道:“爹,您消消气,我这不是想着供销社里面上班,总能买些便宜的柴米油盐布之类的福利,也能更好的帮衬家里嘛。”

    “供销社没有,这轧钢厂,你爱去不去。”

    “去去去,肯定去了,锻工太辛苦了,我这体格也不是那块料,我学钳工把。”

    “那好,老大啊,你坐,我有话跟你说。”阎埠贵脸上瞬间阴转晴,笑眯眯的对他说道。

    阎解成心里头咯咯一声,老阎一笑,生死难料,这怕是要算账了,然而他也别无选择,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诶,爹,您说。”

    “是这么个事儿,你爹我啊,为了你这工作,忙前忙后的跑来跑去,还花了整整两百五十块钱,求爷爷告奶奶,才将你这工作的事情定下来。”

    阎埠贵坐回椅子上,又拿起那茶杯,里面是泡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茶叶了,杯子里那茶的颜色几乎跟白水一样了。

    吹了吹茶里面的热气,阎埠贵抿了一口,静静的看着阎解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爹,您放心,等您老了,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阎解成故意察浑打岔道。

    “哼,你少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阎埠贵抬了抬眉,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沉声道。

    “明说吧,这工作你爹我,花了两百五十块钱,多方奔走才将你这工作定下来,等你工作之后,每个月交15块钱。”

    “爹,没您这样的,钳工学徒工才17.5元,您这一开口就拿去15块钱,我剩两块五够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