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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F:求你别搞事,我们真服了 第88章 受害者有罪论

    “碍事的没了,现在可以说了。”陆剑发出了淡淡的声音。

    侯复要吓死了。

    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

    虎死威犹在,自己怎么忘了这茬?

    自己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捋这位爷的胡须。

    “陆爷,我真不认识那什么徐倩,也没跟沈谦有过交集。

    我就是想上这臭表子,才借着您的威名吓唬吓唬她的。”

    “机会给你了,别不珍惜。”

    “爷,爷~”

    侯复的情绪激动了,或者说怕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把您当枪使得,您给我个机会,把我当个屁放了。”

    陆剑重新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来的你们酒店?”

    “三个月前。”

    “怎么来的?”

    “应届实习毕业生,自己投的简历,我看她漂亮就留下了,本来是想留给我自己用的,谁知道这臭表子不识趣,我一直没得手。”

    陆剑皱了皱眉,觉得,弄不好还真是自己搞错了。

    但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

    精神力感知了一番房间。

    发现这里没监控,门口的侍应生也没反应,侯复的情绪也没剧烈波动。

    终于确定,这个侯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但白锌么,就不一定了。

    他将龙虾刺拔下。

    “啊……”

    侯复惨叫不已,捂着手在地毯上打起了滚。

    “死了没,没死在嚎,我让嚎一辈子。”

    “没,没。”满头冷汗的侯复,强忍着疼痛站起,跟个犯错罚站的小学生似的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陆剑指了指不远处茶几上堆着的钱。

    “那些东西拿走,这个女人埋了吧。”

    “明白,明白。”

    侯复捏着流血的手走向茶几,当看到满满当当的钱时,感觉手也不那么痛了。

    二百万啊。

    相当于自己四年工资了。

    脱下衣服将钱包好走了回来,拉起白锌就往外面拖。

    临走的时候,侯复还非常懂事的补充道:“爷,刚才我不小心把手摔破了,没打扰您用餐的心情吧。”

    陆剑没说话,只是舀了勺汤。

    侯复不在说什么。

    拖着人便往外走。

    眼看着要离开的时候,陆剑的声音响起:“这个女人留下。”

    “啊,好的陆爷。”

    来到外面。

    侍应生看到总经理受伤,顿时大惊失色。

    “经理你这……”

    “摔得,马上送我去医院。”他抽出两沓钱甩进了二人怀里:“嘴严实点。”

    “明白。”

    当房间内安静下来后,陆剑美美的享用着大餐。

    吃完东西钻进浴室洗了澡。

    出来之后,精神力涌出,拘起了地上的白锌……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

    陆剑叫来侍应生收拾餐桌,顺便在给自己上一套。

    这次情况依旧如昨天一样。

    东西吃到半截,白锌出来了。

    只是拖着疲惫的身躯,迈着更加细碎的小碎步走来。

    这次她老实多了。

    坐下后。

    仿佛要将一切委屈都化作食量,一点也不淑女的跟着吃大餐,片刻间便吃完了俩龙虾。

    她吃饱后也不走,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陆剑。

    陆剑问道:“认识徐倩么?”

    “不认识。”

    “沈谦呢?”

    “不知道。”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锌语气中带着些许无畏:“就像昨天的候大胖子一样?”

    如果她知道,昨天自己差点被埋了,她就不会这么说话了。

    “不,你不一样,你这么漂亮,这么润,我怎么舍得伤害呢。”

    陆剑轻描淡写的说。

    “我听说大陆另一端的现在还有原始人,他们茹毛饮血,生活十分不易,甚至还有吃人的习惯。”

    白锌的脸色终于变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什么徐倩,也不认识什么沈谦,你到底怎么样才能相信。”

    “相信,是啊,相信。”陆剑自嘲一笑,也仿佛在嘲笑白锌。

    白锌明白意思。

    无非就是要自己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可是怎么证明?

    这根本就是受害者有罪论。

    她不说话,陆剑则是发出了声音。

    “白锌,22岁,芝林城人,家住红线胡同28号。

    父亲在It行业,母亲是家政公司主任。

    妹妹叫白灵,今年高二,就读于飞灵县二中。

    弟弟叫白俊,芝林学校六年级,养的猫是狸花,叫花卷。”

    听着陆剑如数家珍般说出自己的信息,白锌的秀拳越捏越紧,脸上却风轻云淡。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好,我就喜欢跟我唱反调的,如果刚才有人出事了,希望你也听不懂。”

    白锌很委屈很委屈。

    终于明白古代妃子被打入冷宫的无奈了。

    明明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的降下个沾了502胶水的大黑锅,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而且还危及了家人。

    她跟个小老虎似的磨着牙。

    “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们,你要我说几次。”

    “你这嘴是真的硬,你越反抗,我越兴奋,女人,拼尽全力的反抗吧。”

    “变态,哼!~”

    白锌冷哼一声,当即站起。

    陆剑突然来了句。

    “我只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要么,你把徐倩和沈谦叫来,要么,刚才我说的人消失。”

    “你随便,爱信不信。”

    其实白锌怕的不行。

    但她知道。

    人一旦有了偏见,那是听不进任何话的。

    她也不在反驳。

    迈着小碎步钻进房间,‘彭’的一声关紧了房门。

    陆剑才不信什么不认识的呢。

    走夜路的时候,这样的人太多了。

    有一个整粉的孙子。

    自己一群人打了八天,咬着后槽牙愣是不说。

    后来扔进汽油桶,水泥没到脖子才老实。

    这人啊。

    你要是不将其逼到绝路,那嘴就跟缝了拉链似的,死活你也听不到有用的。

    吃完东西。

    陆剑控制身体下楼,去往了荒山地带。

    今天只有三个目的。

    锻炼。

    锻炼。

    还是特么的锻炼。

    到地方后,放开精神力的束缚,正式用肉身力量。

    踏~

    只是轻轻迈出一步,陆剑就发现这步至少跨出去两米远。

    这次他减轻了许多力量……

    十几步后他不干了。

    换成任何人也不能干。

    因为总扯蛋,谁受的了。

    精神力拘来一块重达五吨的大石头顶在头上,开始了自虐之旅……

    与此同时。

    鹤鸣鞋厂也发生着剧烈的争执。

    哦,就是陆剑开的鞋厂,没小姨子。

    工人们听着办公室内响起的咆哮声,全都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