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新曙光 第59章 铁灰浪潮：白狐与掠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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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之中，烟雾与金属残片未散，凌曦的脚步轻快却带着谨慎。量魂驱动器微微脉动，神经义体的感知捕捉到四周的每一丝动静。艾希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小心，目标已确认死亡，但周围可能还有其他威胁。”
凌曦扫视着眼前的惨状，迈克尔·德拉科夫的残骸躺在中央，胸腔部位炸裂成一个巨大的空洞，能量核心早已熄灭，金属骨架被扭曲得不成样子。她单膝跪下，手指轻轻触碰着烧焦的边缘。
“高斯武器……最大功率。”艾希在耳麦中低声分析，“这不是普通人的手笔。”
“看起来有人比我们先一步动手。”凌曦冷冷地说道，抬起终端开始扫描，但数据返回的结果却一片空白。“他的终端已经被破坏，无法提取任何有用的信息。”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一道细微的风声从身后传来，凌曦下意识地向右侧翻滚，精准地避开一把飞刀。刀刃插入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她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量魂驱动器启动，护盾瞬间覆盖全身。
从烟雾中缓缓走出一个高挑的身影。那人一身干练的战斗服，腰间悬挂着一把能量枪，肩膀上的徽章显示出她的身份。那张脸冷峻而美丽，白发随风轻扬，义眼中微光闪烁，透露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威压。
“白狐。”艾希在耳麦中警告，“这是联邦政府最近派来的分局长，她的战斗记录不容小觑。”
“有意思。”白狐的目光在凌曦身上打量，嘴角微微扬起，“你的装扮不像迈克尔的同伴，更不像是极世控股的人。你是谁？”
凌曦握紧手中的武器，目光中没有丝毫退让：“你杀了迈克尔，难道不怕极世控股的报复？”
“极世控股？”白狐嗤笑一声，语气中透着不屑，“我看你也对他们不陌生。你应该知道，他们才是制造这些赛博怪人的真正黑手。那些怪物不过是他们用来掩盖犯罪、清理不服从者的工具罢了。”
“听起来你对他们了解不少。”凌曦语气冷淡，手指在武器的扳机上微微用力，“但这些话你可以不用对我说。”
白狐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缓步向前，双手摊开，表情中透着一丝好奇：“我注意到，在我提到极世控股的时候，你的表情并不平静。看来，你和他们之间也有故事。或许，我们潜在的敌人是同一个？”
凌曦沉默片刻，没有否认。
“潜在的盟友不是吗？”白狐挑眉，义眼的光芒微微闪动，似乎在试探。
她停下脚步，伸出一只手，语气变得柔和：“我叫白狐，联邦政府特派到新曙光城的分局长。我不确定你的立场，但我可以告诉你，极世控股是我的敌人。如果你和我有共同的目标，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耳机中，艾希的声音低声响起：“她的态度很友好，至少目前看不出任何恶意。我建议你试着接触。”
凌曦微微抬起手，凝视着白狐伸出的手掌，最终还是轻轻握住。她的语气依然冷静：“凌曦。如果你是诚心的，我可以暂时相信你。”
白狐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透着几分坚韧：“很好，凌曦。也许这座城市的未来，真的需要我们这样的人。”
数码之眼侦探社内，窗外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百叶窗洒在桌面上，斑驳的光影映衬着陈旧的办公室。克里斯·萨默维尔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神情复杂。他的西装已经被风尘弄得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但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久违的放松。
洛川则站在他对面，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手里端着一杯速溶咖啡，略带戏谑地说道：“克里斯先生，这下您可以高枕无忧了吧？迈克尔·德拉科夫一死，就算是极世控股，也得花点时间找到新的替罪羊来背锅。”
克里斯抬头看向洛川，嘴角勾起一丝淡笑，语气中透着如释重负：“确实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虽然没能完全将他的罪证揭露，但他的死亡对我而言，至少已经终结了一个威胁。”
洛川趁机补了一句：“您瞧，这就是我们数码之眼侦探社的效率。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但结果总归是令人满意的。”他夸张地扬起手，似乎在为侦探社的“功劳”划重点。
“别太得意，洛川。”坐在一旁的凌曦放下手中的终端，语气淡然，目光扫过桌上的一堆未处理的委托单，“这次如果不是碰巧赶上白狐，也许我们根本就摸不到迈克尔的尾巴。”
“这就叫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洛川耸耸肩，将咖啡递给克里斯，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克里斯接过咖啡，低头看了一眼杯中漂浮的速溶咖啡粉渣，轻声笑了笑：“你们的运气，确实救了我一命。我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新曙光城。”
凌曦挑了挑眉：“已经计划好了？”
克里斯点点头，将咖啡杯轻轻放在桌上，语气沉稳：“迈克尔一死，极世控股内部一定会掀起一场风暴。我不想被卷进去，更不想成为下一个替罪羊。离开这里，隐姓埋名，或许是我唯一的选择。”
“哪里都比这里好。”艾希的声音从凌曦的终端中传出，带着一点机械的冷意，“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在新身份上多下点功夫。极世控股的触手，可不止伸到这里。”
克里斯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色，像是在告别一段痛苦的过去，也像是在筹划一个崭新的未来。
“谢谢你们。”他转过头，神情变得认真，“虽然这次没能彻底揭露极世控股的黑幕，但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
“委托的事，我们会继续跟进。”凌曦的声音依旧冷静，仿佛不允许任务就此终结，“如果有任何后续消息，我们会通知你。”
克里斯点了点头，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是剩下的酬劳。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
洛川立刻接过支票，扫了一眼数字，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啧，这可是个不小的数字啊。克里斯先生，您这算是给我们侦探社包个红包了。”
克里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也许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看看。但现在，我得为自己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希望下次再见，不是因为麻烦。”
他朝众人点点头，转身走向门口。就在他手握门把手的时候，洛川突然开口：“喂，克里斯！”
克里斯回头，洛川挤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祝你好运。记得找个没那么多阴影的地方住，免得再招麻烦。”
克里斯失笑着摇了摇头，推开门，迈出了数码之眼侦探社的门槛。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阳光中，但那一刻的释然与决然，却深深地印在了这间小小的侦探社里。
凌曦坐回椅子，拿起桌上的终端，沉思片刻：“他能逃多久？”
艾希的声音从终端中传来，语调平静：“取决于极世控股有多想找到他。但至少暂时，他安全了。”
“暂时就够了。”凌曦轻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洛川站在凌曦面前，一只手搭在桌边，满脸堆笑，眼神游移不定，看得凌曦眉头直皱。
“你又想干嘛？”凌曦不耐烦地问，手已经半抬，准备一巴掌拍开他。
洛川咽了咽口水，脸上露出一种纠结又期待的表情：“那个，凌曦，我听说……你跟白狐见过面了，对吧？”
“是又怎样？”凌曦双手环胸，眼神警惕，“你要是再敢提什么奇怪的请求，我现在就把你踹出去。”
“哎哎别别别！”洛川连忙摆手，脸涨得通红，“我就随便问问嘛！你说，白狐是不是长得很……很符合我的审美？她的手是不是很……”
话音未落，凌曦直接抬起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把洛川戳得连退两步：“你有病吧？关你什么事！”
“这不是……”洛川还想解释，却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艾希从地下室缓缓走了上来，头上还顶着一只微型无人机“苍蝇”，它嗡嗡地转悠着，让整个画面显得有些滑稽。
“又吵什么呢？”艾希一边说着，一边把终端插进了墙上的接口，开始调取数据。
洛川见状，连忙转移注意力：“艾希，你忙你的！别打扰我们……”
“哦？”艾希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你们在聊什么？听起来挺有趣的。”
“没什么没什么！”洛川慌忙摆手，脸上的害羞简直快要滴出水来。
艾希一边调取数据，一边抬头打量洛川，语气里多了一分玩味：“是吗？可我刚刚听到‘白狐’的名字了。洛川，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我！”洛川的脸瞬间变得比苹果还红，声音都有些结巴，“你别乱说啊！怎么可能！”
艾希眯起眼睛，笑得像只逮到老鼠的猫：“那可说不准。毕竟白狐确实是挺符合你的‘理想型’嘛，冷酷，专业，枪法好，长得还……嗯？”
洛川瞬间炸毛，连忙挡在艾希面前，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别啊！别分析了！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哦？”艾希靠在桌边，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终端，“不喜欢那你刚刚问凌曦白狐的手是不是很什么来着？”
“我……”洛川一句话卡在喉咙里，眼神四处乱飘，根本不敢看凌曦。
凌曦这时完全看明白了，嘴角忍不住上扬：“白狐的手怎么了？很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洛川差点跳起来，连忙捂住耳朵，“求你们了，别说了！”
艾希故作无辜地耸耸肩，低头继续操作终端：“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分析了。不过呢，你要是真的有兴趣，我倒是可以帮你整理一份她的资料，毕竟她可是新闻人物。”
洛川恨不得钻进地板缝里，捂着脸哀嚎：“你们太过分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能不能别针对我！”
“谁针对你了？”凌曦好笑地看着他，“你自己心里有鬼，怪谁？”
艾希轻轻哼了一声，仿佛在添一把火：“洛川啊，要不要我再帮你算算，你们俩在星座配对上的契合度？我刚好新升级了一个情感分析模块……”
洛川彻底崩溃：“我信了你的邪！求你们放过我吧！”
他一边大喊，一边逃向楼梯口，背影仓皇得像是一只被猫追着跑的老鼠。
凌曦和艾希对视了一眼，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
“他也太好玩了吧。”艾希笑得差点没停下手中的操作。
凌曦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活该被耍。”
凌曦扫视着眼前的惨状，迈克尔·德拉科夫的残骸躺在中央，胸腔部位炸裂成一个巨大的空洞，能量核心早已熄灭，金属骨架被扭曲得不成样子。她单膝跪下，手指轻轻触碰着烧焦的边缘。
“高斯武器……最大功率。”艾希在耳麦中低声分析，“这不是普通人的手笔。”
“看起来有人比我们先一步动手。”凌曦冷冷地说道，抬起终端开始扫描，但数据返回的结果却一片空白。“他的终端已经被破坏，无法提取任何有用的信息。”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一道细微的风声从身后传来，凌曦下意识地向右侧翻滚，精准地避开一把飞刀。刀刃插入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她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量魂驱动器启动，护盾瞬间覆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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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艾希在耳麦中警告，“这是联邦政府最近派来的分局长，她的战斗记录不容小觑。”
“有意思。”白狐的目光在凌曦身上打量，嘴角微微扬起，“你的装扮不像迈克尔的同伴，更不像是极世控股的人。你是谁？”
凌曦握紧手中的武器，目光中没有丝毫退让：“你杀了迈克尔，难道不怕极世控股的报复？”
“极世控股？”白狐嗤笑一声，语气中透着不屑，“我看你也对他们不陌生。你应该知道，他们才是制造这些赛博怪人的真正黑手。那些怪物不过是他们用来掩盖犯罪、清理不服从者的工具罢了。”
“听起来你对他们了解不少。”凌曦语气冷淡，手指在武器的扳机上微微用力，“但这些话你可以不用对我说。”
白狐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缓步向前，双手摊开，表情中透着一丝好奇：“我注意到，在我提到极世控股的时候，你的表情并不平静。看来，你和他们之间也有故事。或许，我们潜在的敌人是同一个？”
凌曦沉默片刻，没有否认。
“潜在的盟友不是吗？”白狐挑眉，义眼的光芒微微闪动，似乎在试探。
她停下脚步，伸出一只手，语气变得柔和：“我叫白狐，联邦政府特派到新曙光城的分局长。我不确定你的立场，但我可以告诉你，极世控股是我的敌人。如果你和我有共同的目标，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耳机中，艾希的声音低声响起：“她的态度很友好，至少目前看不出任何恶意。我建议你试着接触。”
凌曦微微抬起手，凝视着白狐伸出的手掌，最终还是轻轻握住。她的语气依然冷静：“凌曦。如果你是诚心的，我可以暂时相信你。”
白狐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透着几分坚韧：“很好，凌曦。也许这座城市的未来，真的需要我们这样的人。”
数码之眼侦探社内，窗外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百叶窗洒在桌面上，斑驳的光影映衬着陈旧的办公室。克里斯·萨默维尔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神情复杂。他的西装已经被风尘弄得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但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久违的放松。
洛川则站在他对面，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手里端着一杯速溶咖啡，略带戏谑地说道：“克里斯先生，这下您可以高枕无忧了吧？迈克尔·德拉科夫一死，就算是极世控股，也得花点时间找到新的替罪羊来背锅。”
克里斯抬头看向洛川，嘴角勾起一丝淡笑，语气中透着如释重负：“确实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虽然没能完全将他的罪证揭露，但他的死亡对我而言，至少已经终结了一个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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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太得意，洛川。”坐在一旁的凌曦放下手中的终端，语气淡然，目光扫过桌上的一堆未处理的委托单，“这次如果不是碰巧赶上白狐，也许我们根本就摸不到迈克尔的尾巴。”
“这就叫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洛川耸耸肩，将咖啡递给克里斯，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克里斯接过咖啡，低头看了一眼杯中漂浮的速溶咖啡粉渣，轻声笑了笑：“你们的运气，确实救了我一命。我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新曙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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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点点头，将咖啡杯轻轻放在桌上，语气沉稳：“迈克尔一死，极世控股内部一定会掀起一场风暴。我不想被卷进去，更不想成为下一个替罪羊。离开这里，隐姓埋名，或许是我唯一的选择。”
“哪里都比这里好。”艾希的声音从凌曦的终端中传出，带着一点机械的冷意，“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在新身份上多下点功夫。极世控股的触手，可不止伸到这里。”
克里斯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色，像是在告别一段痛苦的过去，也像是在筹划一个崭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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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点了点头，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是剩下的酬劳。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
洛川立刻接过支票，扫了一眼数字，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啧，这可是个不小的数字啊。克里斯先生，您这算是给我们侦探社包个红包了。”
克里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也许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看看。但现在，我得为自己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希望下次再见，不是因为麻烦。”
他朝众人点点头，转身走向门口。就在他手握门把手的时候，洛川突然开口：“喂，克里斯！”
克里斯回头，洛川挤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祝你好运。记得找个没那么多阴影的地方住，免得再招麻烦。”
克里斯失笑着摇了摇头，推开门，迈出了数码之眼侦探社的门槛。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阳光中，但那一刻的释然与决然，却深深地印在了这间小小的侦探社里。
凌曦坐回椅子，拿起桌上的终端，沉思片刻：“他能逃多久？”
艾希的声音从终端中传来，语调平静：“取决于极世控股有多想找到他。但至少暂时，他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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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站在凌曦面前，一只手搭在桌边，满脸堆笑，眼神游移不定，看得凌曦眉头直皱。
“你又想干嘛？”凌曦不耐烦地问，手已经半抬，准备一巴掌拍开他。
洛川咽了咽口水，脸上露出一种纠结又期待的表情：“那个，凌曦，我听说……你跟白狐见过面了，对吧？”
“是又怎样？”凌曦双手环胸，眼神警惕，“你要是再敢提什么奇怪的请求，我现在就把你踹出去。”
“哎哎别别别！”洛川连忙摆手，脸涨得通红，“我就随便问问嘛！你说，白狐是不是长得很……很符合我的审美？她的手是不是很……”
话音未落，凌曦直接抬起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把洛川戳得连退两步：“你有病吧？关你什么事！”
“这不是……”洛川还想解释，却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艾希从地下室缓缓走了上来，头上还顶着一只微型无人机“苍蝇”，它嗡嗡地转悠着，让整个画面显得有些滑稽。
“又吵什么呢？”艾希一边说着，一边把终端插进了墙上的接口，开始调取数据。
洛川见状，连忙转移注意力：“艾希，你忙你的！别打扰我们……”
“哦？”艾希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你们在聊什么？听起来挺有趣的。”
“没什么没什么！”洛川慌忙摆手，脸上的害羞简直快要滴出水来。
艾希一边调取数据，一边抬头打量洛川，语气里多了一分玩味：“是吗？可我刚刚听到‘白狐’的名字了。洛川，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我！”洛川的脸瞬间变得比苹果还红，声音都有些结巴，“你别乱说啊！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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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艾希靠在桌边，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终端，“不喜欢那你刚刚问凌曦白狐的手是不是很什么来着？”
“我……”洛川一句话卡在喉咙里，眼神四处乱飘，根本不敢看凌曦。
凌曦这时完全看明白了，嘴角忍不住上扬：“白狐的手怎么了？很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洛川差点跳起来，连忙捂住耳朵，“求你们了，别说了！”
艾希故作无辜地耸耸肩，低头继续操作终端：“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分析了。不过呢，你要是真的有兴趣，我倒是可以帮你整理一份她的资料，毕竟她可是新闻人物。”
洛川恨不得钻进地板缝里，捂着脸哀嚎：“你们太过分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能不能别针对我！”
“谁针对你了？”凌曦好笑地看着他，“你自己心里有鬼，怪谁？”
艾希轻轻哼了一声，仿佛在添一把火：“洛川啊，要不要我再帮你算算，你们俩在星座配对上的契合度？我刚好新升级了一个情感分析模块……”
洛川彻底崩溃：“我信了你的邪！求你们放过我吧！”
他一边大喊，一边逃向楼梯口，背影仓皇得像是一只被猫追着跑的老鼠。
凌曦和艾希对视了一眼，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
“他也太好玩了吧。”艾希笑得差点没停下手中的操作。
凌曦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活该被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