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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沦陷!京圈太子爷冷脸洗床单 第140章 一本正经的老六很可爱

    霍明桥还是老样子。

    不如她的意,就要开始挠人。

    大概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坏习惯,小时候没少往霍擎洲脸上抓印子。

    长大了以后依旧保持这种习惯,做了美甲的指甲直往霍擎洲脸上挠,嘴里嚷嚷着:“霍擎洲,信不信我也把你丢去非洲!你能不能有点良心,为了你姐我的幸福,把祁宴叫回来啊?”

    霍擎洲举起平板往侧边一挡,轻松的躲过了霍明桥的抓挠,淡定回绝:“祁宴是自愿的,你的幸福得你自己去争取。机票钱我出,把你送出去,妈会很开心。”

    眼看姐弟俩之间要燃起战火。

    沈行啧了一声,赶紧岔开话题:“那啥,六哥啊,刚才陈恕说的Z先生,又是怎么一回事?”

    霍明桥这点分寸还是有的,立刻停歇了嚣张的气焰,抢走霍擎洲的平板,点开一部蜡笔小新,挪到车门边的位置和他分开安全距离。

    “周忌笙就是Z先生。”霍擎洲眼底掠过暗芒,搭在扶手上的手握紧成拳。

    昨晚仓库周围拉起警戒线,陈恕亲自到场,在业新仓库的地下室,找到了一幅喷漆,上面是一行泰文,末尾的落款是Z先生。

    想起周忌笙这个人。

    沈行打了个冷颤,差点闯了红灯,猛踩油门在人行横道前停下。

    惯性让霍明桥手里的平板掉在脚边。

    捡起平板,霍明桥怔怔地问道:“周忌笙……就是那个外公和妓女生的私生子,后面投靠了北边势力的周忌笙?这次的绑架竟然和他有关?!”

    霍擎洲唇角挂起一抹冷笑。

    何止这次的绑架,十二年前让星星受伤失忆、叶夕宁出车祸去世、凌淑月废了双腿的人,就是他周忌笙。

    “擎洲,冷静一点。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泰兰德的家族势力斗争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时候你越要冷静,否则繁星还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霍明桥拍了拍他的胳膊。

    劝他一定要控制住情绪。

    三人回到医院,谢繁星还在病房熟睡,霍擎洲在病床边陪着,带着蓝牙耳机听员工远程汇报,顺带处理这几天公司落下的工作。

    手机放在一边直接关机。

    错过了十几条霍今棠的未接来电。

    霍今棠得知自己儿子差点被打残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到霍明桥这里。

    “明桥,这次的事你必须让霍擎洲给个说法!绑架案摆明了和梁屿琛无关,他再有不是,霍擎洲这个当舅舅的,不至于下这样的狠手吧?”

    霍今棠语气不善,拼命压制了怒气。

    霍明桥心里骂霍擎洲不做人,为了弟弟脸上只能赔笑。

    “大姐,这事儿确实是老六冲动了。等阿琛醒了我亲自过去看看,爸妈那儿我也会通知到位,爸疼爱阿琛,到时候一定会帮阿琛教育教育老六的。”

    “教育?谁不知道爸最疼的就是小六,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梁家只有屿琛一根独苗,他受的伤谁给他偿还?”

    霍今棠和霍明桥年纪相差了很多。

    一个是长女,一个是最小的女儿。

    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亲密。

    这一番话让霍明桥皱起眉头,不怎么爱听了。

    “大姐,首先爸他并不是什么厚此薄彼的父亲。老六现在所拥有的,全是他用自己的行动换取的,说得夸张一点,是用命去换来的。”

    “梁屿琛这种被梁家宠坏的公子哥,知道社会上的险恶吗?如果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找了周菲儿这种容易被控制的小三,昨晚会发生那样的事?”

    “您说梁家只有梁屿琛一根独苗,我倒想问您,您把屿欣这孩子放在哪儿了?”

    “梁屿琛是您的宝,繁星也是她母亲的宝贝,是我们霍家人的宝贝。她因为梁屿琛和周菲儿受得伤,谁又来偿还她的?”

    霍明桥难得和大姐对峙,睡了一堆对话深吸一口气:“大姐,如果你不想梁屿琛再出事,最好看住他。保不齐再出什么要命的岔子,到时候爸也护不了这个外孙。”

    怒气冲冲的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一转身,霍擎洲站在病房门口,一言不发看着她。

    霍明桥被他盯的不自在,拨了下碎发:“你干嘛,我帮你来着!没有说任何坏话,别一副我又欺负你的样子。”

    “我知道。”霍擎洲眼底晕开笑意,转身走回病房,带上门的时候露出一道缝隙,轻声道谢,“谢谢姐。”

    门轻轻合上。

    独留霍明桥抱着胳膊站在走廊上,满脸的震撼,嘀嘀咕咕走进电梯:“老六一本正经喊姐姐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如果能一直这么可爱我也不至于骂他了。”

    ………

    上午九点半左右。

    谢繁星被身体里的痒意给惊醒。

    体内残留的药品,经过了一夜的沉淀,和血液产生了某种刺激上瘾的作用。

    如果这时候再次吸入K-2,负面情况才会有所好转。

    “唔……妈妈。”

    谢繁星做了噩梦,梦里亲眼见证了叶夕宁的死亡,眼睁睁看着母亲坠入海涛汹涌的深海,最后被吞没,什么都没有了。

    伸手打翻了床头柜的玻璃杯。

    玻璃碎了一地,温水四溅。

    霍擎洲戴着蓝牙耳机,闭目养神在听他们的汇报,忽然感觉到脚踝传来湿意。

    扭头看到谢繁星弓着身体,难受的在病床上缩成一团。

    暂停了会议,霍擎洲单膝跪在床边,把谢繁星拥入怀抱:“星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着我。”

    “冷……不,痒,骨头好痒。”谢繁星哽咽着揪紧霍擎洲的衣领,呼吸跟着局促不安,“药,昨晚吸入的药有问题。可是……为什么驰野和那个司机就没问题。”

    霍擎洲眼神微沉,摁了床头的警铃。

    盛夏熬了一个大夜,刚好就在隔壁的空病房休息,听到铃响立刻惊醒,跑到隔壁病房给谢繁星量了体温,观察了心跳和脉搏。

    “繁星,你形容一下现在的感觉。”盛夏跟着干着急,昨晚抽了血送去实验室,暂时还没有缓解药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