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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就退婚,嫌我面朝黄土干嘛? 第125章 恶人得有恶人磨?

    “姐,我戳了戳它的背,真的好硬。”

    弟弟何丰收看着蟹与虾觉得可稀奇了,何麦穗笑了笑,起身去到灶旁边继续舀了一碗饭,拌着咸菜豆腐大口大口吃着。

    吃饱饱,精气神与力气瞬间回来了。妈妈接过她手里的碗筷,提前在锅里掺了热水,洗完碗筷。

    “因为竹筐里有东西,我是一路上都没合眼,还多买了座位,就怕丢,我现在要先去睡觉了。”

    “行,我来铡猪草,你快去睡吧。”

    弟弟也举起手,“我也可以帮忙,姐姐辛苦了。”

    洗漱完后,躺在床上,身心一下子放松后,没几分钟她便睡着了。

    第二天,何麦穗醒来,伸伸懒腰,然后心情愉悦地起床穿衣。

    煮猪食,给木耳淋水。

    吃完早饭,弟弟何丰收将饭盒放进军挎包里,然后去上学了。

    明天就是弟弟生日,又正好是周六,他可高兴了。

    菌棒又得养了,可以轻松些。何麦穗背上竹筐去割猪草,顺带将大水牛与毛驴牵到坡上去吃草。

    在广袤无垠的田野之上,水稻小麦金穗弯弯,这寓意夏收又是个丰收的季节。

    蹲在地上割猪草,一牛一驴在旁吃得很欢快。

    地上的椴木,可以清晰看见曾经有生木耳的痕迹,想到那群人找理由上山去收割木耳,她就想笑。

    一牛一驴吃饱后,她被背着竹筐,赶着牛与驴下山回到后院里。

    坐在四脚矮凳上歇一歇,然后开始准备午饭,妈妈也扛着锄头回来了,“中午,我们随便吃点?”

    “行。”

    于是一碗一钵钵面条解决了午饭,与妈妈一起收拾完灶屋,她去河边洗衣服,妈妈就去睡会觉。

    现在河水不冷是温的,河边自然蹲着许多洗衣服的妇人,何麦穗端着的木盆里有脏衣服,有洗衣粉与肥皂,还有捶打衣服的木棒。

    “麦穗丫头也来洗衣服啊?”

    “是啊,春花婶。”

    找了块地,将木盆给放下去,然后抓起一件衣服在河水里浸湿。

    “欸,你们晓得不?”春花婶将搓好的衣服在河水里清了清,然后两手并用将多余的水拧干。

    “咋了?“

    “我听到别人说,有人要给王麻子介绍个媳妇。”

    对这话,有位婶子嗤之以鼻,“就王麻子那人,谁来跟他不是吃苦?”

    对此有人不赞同,“没准,王麻子有了婆娘就变好了嘞,其实他那人就是懒了些,自然没坑蒙拐骗。”

    春花婶打断道:“我还没说完嘞,听说是要给他介绍个寡妇带娃的。”

    有人笑道:“那挺好啊,婆娘有了,娃也有现成的,直接坐享其福。”

    大家对此讨论了起来,“可拉倒吧,不是自己种的娃,终究不得行。”

    “那也不一定,俗话说养恩大于生恩,没准王麻子还真是坐享天伦。”

    “我觉得要看那知事了不?还要看是不是白眼狼。”

    “春花婶,啥时候的事哦?王麻子愿意不?还有女方同意不?”

    “就前不久,王麻子瞒着的,还是自个去公社见的人,也就是那介绍人恰好是我老姐姐的亲戚,所以我才晓得的。”

    何麦穗对于别人家的事是有兴趣听,但不参与到讨论中,她将洗好的一件衣服拧干,放到木盆里,然后再拿起一件脏衣服继续打湿搓洗。

    还真是人怕念,鬼怕惦记,一声打招呼打断了春花婶子们的讨论,“各位女同志你们洗衣服呢?”

    闻声看去就看到了王麻子,身旁还有位妇女同志,妇女同志怀中还抱着个大不多两三岁的娃。

    想必这就是春花婶口中的那位带娃的寡妇,看穿着看发型就是一位纯朴的妇女同志,看王麻子那得意的神情,就知道很满意,倒是妇女同志神情蔫蔫的,不知是舟车劳顿还是因为不太满意,但有选择了将就的缘故。

    “耶,王麻子这是你处的对象啊?”

    “是噻。”

    “办酒席不?”

    有婶子嗤笑道:“别个二婚办啥酒席嘛。”

    不远处传来“要办,礼钱你们莫想逃脱,我们王麻子还是头婚,啷个不办!”是王麻子的母亲跑了过来。

    “就你们那三瓜两枣的礼钱我多想哦,你办就是了,反正你来好多钱我就还你好多钱嘎。”

    周围的人无一不在附和地点头,何麦穗不掺和进去,抓紧洗衣服。

    接着就听到王麻子的母亲开口道:“三瓜两枣我也要你还,本来就是礼尚往来的事。”

    王麻子的母亲不是善茬,有传言说早些年将自己的女儿故意丢弃了,典型的重男轻女。而刚刚那位妇女同志怀里的娃,短头发,黄衣服不太好分男娃女娃,不过反正不是王麻子的崽,那妇人不会在意的。

    怕就怕,故意蹉跎娃娃,但目前不知道那妇女同志的性格,若是个不服的,能拿捏住王麻子的,那问题不大。

    端着洗好的衣服回到院里,将衣服一件件晾在绳索上,妈妈起床了,她迫不及待与妈妈分享王麻子这事。

    “妈妈,王麻子刚刚把对象领回家了。”

    妈妈挺吃惊的,“啊?王麻子那好吃懒做的人,也有同志愿意跟啊?”

    “是个带娃的,瞧着朴实,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显然妈妈也说到王麻子的母亲重男轻女那事上,“反正我看不凶的,不恶的,是治不到那妇人的。你想嘛,敢把自己的女给丢弃的人,会是啥好玩意?”

    她附和地点点头,“那可不,瞧面容就是那种尖酸刻薄面相,但愿那同志能拿捏住王麻子,我刚刚瞧着王麻子那人还是相当满意的。”

    “他能不满意?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个婆娘!对了,他们泡酒办席不?”

    “要,别个特意强调了,要把送出去的礼金收回去,三瓜两枣也要收回去。”

    “那确实是三瓜两枣,到时我还回去就行了,也别指望那宴席有多好了。”

    何麦穗赞同地点点头,“我一会就赶驴车去代销点买些肉,总不能就那些海鲜啥,还是炖点肉。”

    “看能不能买只鸭子回来,突然想吃酸萝卜鸭子汤了,吃完鸭子,还能再往里面煮点菜。”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