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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蛇夫步步紧逼:是你先招我的 第95章 小安,录音笔录下的,可不只是我

    上上下下将人扫视一圈,苏软视线最终停留在林卓精壮的胸口,一路往上,嫌弃开口:“喝个咖啡要穿成这样?”

    这人浑身上下就裹了个浴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出来偷情的。

    林卓绕到苏软身后,顺手把人推进门:“不仅我,麻烦苏医生一会也换一下。”

    说着话,推着她的男人按下一道暗门,苏软挑眉,喝这家咖啡好几年,还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门道在里面。

    暗门打开,经过一道有暖黄灯光又幽深的蜿蜒小道,一处内置汤池出现在眼帘。

    林卓推着苏软进到女更衣室,里面有专门帮忙换衣服的女服务人员。

    “这样对你对我,都安全。”

    毕竟他俩谁都不信任谁,谁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录音,事先捅到陈弘港那。

    苏软换好衣服,确保没藏任何设备才出去,男人已经坐在汤池内,她就坐着轮椅在岸边。

    两人谈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林卓才穿戴整齐推着人出现在包间。

    男人看了眼手表,伸手:“合作愉快。”

    苏软没伸手,纠正他:“你应该祝自己白嫖快乐,毕竟你什么都没出,钱倒是能多挣不少。”

    林卓走后,苏软一个人在包间坐了很久,她只是想要陈弘港的命,这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很难,但于她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但他一死,他手下的场所群龙无首,林卓必定趁虚而入,她还没没人性到眼睁睁见大量的毒流窜进场地的地步,虽然北国原本就有这些东西。

    所以,她分了两个最小的场子出去,让给林卓。

    对方当然不愿意,两个塞牙缝都不够。

    然后苏软搬出了朱雪梨,那一刻,林卓才意识到,这个女人跟陈弘港,果然不愧是一家子,就连威胁人都是同样的方法。

    苏软态度坚决,牙缝有的塞,总比没有的强。

    条件是,毒品永不流窜到其他场所,白掉的馅饼不要白不要,林卓最终同意。

    包间安静无比,从林卓离开后,苏软手中的烟就没停过,手边的烟灰缸早已装满,不少都被按在了桌上。

    心里异常平静,没有激动,没有期盼,更没有恐慌。

    就好像盼了很久的这一天终于来临,而在这之前,所有的情绪都早已被消耗殆尽。

    当天下午,陈弘港到晨曦接人的时候,隔着门上的玻璃看进去,她坐在轮椅上,人面对窗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凉风吹的她头发往后飘,也没见着动一下。

    身后的门打开,接着是高档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苏软调整好情绪,转身过来。

    男人今天穿了件质感极好的白衬衫,大厦里开着暖气,温度不算冷,他的外套随意搭在胳膊上,下身是条线条包裹流畅的黑西裤。

    “有时间来接我?”苏软问。

    早上这人说去公司,还以为他最近要忙一段时间。

    陈弘港看出她的想法,把衣服随手往桌面一放,蹲在苏软身边,笑说:“早上刚答应要嫁给我,当然要过来接了。”

    “再待一会儿还是回家?”

    苏软看了眼时间,距离下班只剩半个小时,在这也没事,便说:“回去吧。”

    开车的是伍瑞,白天港哥让他留意婚礼场地和一切细节,他也替两人高兴,只要苏软在,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安柏荆平安,港哥不会疯,段知同也安全,一切皆大欢喜。

    在距离跨年还有半个月的时候,苏软的腿可以正常活动,但时间不能太长。

    此时陈弘港带着人去了刚结束战争不久的安国。

    离开前夕,伍瑞包了一艘不算大的游轮。

    从在研究所接到安柏荆,伍瑞就拿着领带蒙上他的眼睛,安柏荆好笑问:“做什么?”

    泛着男人性感荷尔蒙的腔调在他耳边回旋:“别问,相信我。”

    越野车行驶的不急不缓,到海边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伍瑞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拉着他的胳膊把人带下来。

    步履稳定的带着心爱之人上了游轮,直到出发,游轮驶离岸边,伍瑞把人圈在护栏边,自身后把人圈着,牙齿扯下绑在对方脑后领带结。

    领带顺着安柏荆高挺的鼻梁滑落,经过薄唇,最终飘进海底。

    身后的人凑近耳边,声音沙哑:“喜欢吗?”

    安柏荆没有坐过游轮,更没站在海中央,这么直观的感受着大海的浩瀚,不由得呆愣。

    湿润萦绕眼眶,随后重重点头:“喜欢。”

    欣喜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颤动,伍瑞皱眉,把人转过来,安柏荆的眼形不算长,甚至可以说有点圆,只不过那双眸子里永远都是漠然和冷情,看着没那么可爱。

    此时,那双圆眸眼睫颤动,眼眶发着亮光,满心满眼都是对伍瑞这个人雄厚的情愫。

    安柏荆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无人在意。

    是这个人,这个强壮的,看着很凶的男人,把他从悬崖边一把拉回来,并把他抱在怀里,带回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家。

    给了他崭新的,充满无限希望的人生。

    伍瑞单手圈着人的后腰贴近自己,另只手捧着安柏荆脸颊,凑上去,动作轻柔,吻掉男人眼尾的泪珠。

    唇下的眼皮微动,伍瑞吻完右边,又闭着眼,来到山根,然后是左边眼睛。

    最后才是唇。

    不带任何情欲的示爱。

    温柔,虔诚。

    游轮停在中央,海风吹动安柏荆的发丝,落在伍瑞脸侧,两人都未曾在意。

    护栏旁的人吻的专注,一人微仰头,一人微俯身,多巴胺裹挟在两人周身,无人打扰。

    掌心下的脸庞有些冰凉,伍瑞才松开他,抚了抚安柏荆的脸,才把人抱着进到室内。

    安柏荆被人横放在腿大腿,伍瑞随手脱掉外套,只穿了件短袖,胳膊上的青筋格外明显,男人抓起他的脚腕,撩开裤腿。

    脚踝处经年累月下的疤痕早已消失,安柏荆突然想起,两人第一次挑明心思那天,伍瑞也是这样,把他抱腿上,然后滚烫的吻落在疤痕上。

    那是第一次,安柏荆如此清晰的感受自己的心跳。

    伍瑞知道他在想什么,干燥的指腹摩挲脚踝:“还记得呢?”

    “嗯,我记性很好,你说的大多话,我都记得。”

    “还记得什么?”伍瑞问。

    安柏荆抬眸对上他,不躲不闪,语气幽幽:“还记得你说,我要是死了,你很快会把我忘了,再迅速找个新欢你侬我侬。”

    伍瑞一怔,随后笑出声:“这话,你可以不记。”

    “不仅这话,还有你在床上说的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字眼,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伍瑞双眸幽深:“比如?”

    安柏荆唇角一僵,转移视线不再看他:“没有比如,你要想听,下次备个录音笔,给你录下来。”

    伍瑞眸子彻底暗下来,喉头干涩,嗓音哑的不像话:“小安,录音笔录下的,可不只是我。”

    没等安柏荆回话,脸就被粗糙的大手掰过来,吻落下。

    这次不同于护栏旁的温柔,多了点其他的,无法言说的,番茄不宜的味道。

    ............

    今年的雪不算很大,不影响航线飞行,陈弘港提前把行李收拾好,带了罗斯和伍瑞同行。

    飞机降落在安国已经是凌晨。

    战后的残迹还没完全恢复,但不影响站在权利巅峰的人的生活。

    安国首都最中心,好似没被战事影响,依旧纸醉金迷,觥筹交错。

    陈弘港洗完澡出来,苏软裹着浴袍,正坐在床边给小腿涂抹安柏荆调配的祛疤膏,干净白皙的指腹在伤疤位置打圈圈。

    男人头发没擦,浴袍腰带也没系,就那么走过去坐着,自然接过药膏挤在指腹,帮她涂抹。

    苏软闭了闭眼,另只脚伸过去,帮他把浴袍遮挡好。

    男人挑眉,视线扫过来。

    苏软坦然迎接:“怕你着凉。”

    擦药的人轻笑出声,没有说话。

    “东谷的极光上次没见到,这次顺便一起看了吧。”

    陈弘港拧好药膏盖子,问:“然后呢?”

    “然后回北坎结婚。”苏软说:“去华国也行,我妈不用来回跑。”

    男人上床,把人抱腿上坐着,指腹摩挲侧腰:“苏软,决定好了,就不能反悔。”

    苏软嗤笑:“怎么,你又不肯放我走,我总不能无名无分的跟着你。”

    下巴被人抬起,男人双目灼热,一瞬不瞬望着她。

    想要名分,未尝不算是一种感情。

    滚烫的吻裹挟着霸道一寸寸落下,席卷,最终化成紧紧纠缠扣住的十指。

    ..........

    翌日九点,罗斯在酒店做后援,伍瑞开车带着人围绕周边被战争破坏的地方转悠。

    陈弘港坐在后座,旁边的人随意瞟着街边,兴致缺缺。

    “不喜欢?”

    苏软收回视线,闭上眼,:“趁现在雪不大,去东谷吧。”

    安国跟北国相比,不是一个层级,自然也没什么好玩的,苏软也不想看战后充满血腥味道的残骸。

    她手上的血腥味已经足够浓厚了。

    东谷虽然也在打仗,至少还有极光可以看,上次去的时候,由于苏梦之的醒来,他们走的匆忙,没来得及看。

    苏软叹气:“回去吧。”

    第二天,一行人到达东谷。

    东谷的雪还没安国大,地面几乎只有薄薄一层。

    这个小国家,正在被南国攻打,除了北国驻地大使馆,没有更加安全的地方。

    陈弘港联系人,直接住进了大使馆。

    当晚,躺在床上,还能听见远处的爆轰声,男人把苏软揽在怀里。

    苏软背对他,后背贴着炙热的肉墙,她脑袋蹭着男人的胸膛,问:“陈弘港,我们会不会都死在这里?”

    身后的心跳蓬勃,陈弘港把人掰过来面对自己,撩开她落在脸颊的头发,语气笃定:“不会。”

    “我保证,你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掉。”

    黑夜中,两双眸子对视,苏软一言未发,心跳声太大了,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陈弘港的。

    有些异样的东西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心口,苏软想转身,后背被男人抵住。,

    陈弘港问:“睡不着?”

    知道他什么意思,苏软手指在对方胸口撩拨:“嗯,睡不着。”

    房间暖气开的很足,本就盖的一层薄被此时早已被主人孤零零的丢在地面。

    ..........

    次日清晨,床上的男人被炮火声吵醒,他动了下,怀里的人立马皱起眉头。

    陈弘港放弃动作,把手伸进被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她的后背,动作柔的不像话。

    怀里的人果然眉头舒缓下来,男人狭长的眸子潋滟着缱绻。

    似乎从她腿受伤后,她睡觉就没一个劲的往床边躲了。

    从不排斥到现在的接受,改变很明显。

    苏软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陈弘港就一直拍着她的后背,直到人醒才揉着她的头发,语气柔和:“去洗漱吃饭,下午出去玩。”

    出门的时候,罗斯依旧在大使馆待着,做好后援准备。

    伍瑞开着北国大使馆的军用车,车身还贴着赵成衔军火团的标志。

    北国足够强大,没人敢惹。

    而赵成衔的军火团一直跟南国有合作往来,但凡有脑子的,都不会往上撞。

    越野车来到上次来过的自然湖泊,这里目前还算安全,湖泊还跟上次一样,碧绿,干净的透彻。

    今天的雪稍大了点,一身黑的男人打开车门,苏软穿着白色羽绒服下车。

    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看着更加冰透。

    苏软顺着小路下去,男人还站在原地,她便朝他伸挥手:“陈弘港,下来拍照。”

    陈弘港笑着下去,坐在引擎盖上的伍瑞明显松了口气,迅速拿出手机转换系统,拍照发送,一气呵成。

    陈弘港块头大,苏软站在他身前,刚好到他下巴,裹着白色羽绒服的胳膊伸长,屏幕中两人的头顶都落了雪花。

    男人穿的黑色,肩膀上也落了不少,看的明显。

    最终,画面定格在两人的被幸福包裹的眉眼中。

    苏软收回手机,冲不远处的小树林抬下巴,眼含深意:“找机会去玩玩?”

    男人顺着视线看过去,树不算茂密,树林也算不上深,还算安全。

    陈弘港把人揽进怀里,与坐在引擎盖的伍瑞对上,视线扫了眼小树林,后者敏锐意会,跳下车,扛着枪往那边走。

    苏软趁机把冰凉的双手伸进他衣服里,故意在男人腰间游走。

    陈弘港也不在意,伸手摸她后脑勺:“等伍瑞回来,确保安全,今晚就去。”

    苏软背对他,瞳孔一滞,半晌才说:“等几天吧。”

    再缓和几天,当她怯懦也好,舍不得也罢,再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