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林冲的女子蹴鞠队 > 第98章 沈道缘与肖冥浩重新上场

林冲的女子蹴鞠队 第98章 沈道缘与肖冥浩重新上场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杜十娘,你太小瞧人了。”潘镜荷气得提高声音与杜十娘争辩。宁唯枝站在她身后听了,也帮潘镜荷解围说:“潘姑娘,在下相信你的蹴鞠技艺,一会儿如果我抢到了蹴鞠就第一时间传给你,你不用担心没有机会在圣上面前表现。”

    “我……我不担心,不需要你来怜悯我!”潘镜荷扭头看到宁唯枝一脸深情地看向自己,连忙支支吾吾地说。宁唯枝将一杯香茶递给潘镜荷,对她说:“这茶水中加了一点蜂蜜,祛火且解渴,你要不要喝一杯?”

    “不要!”潘镜荷冷声拒绝,然后调转头又拉着林冲不停与他讨论刚才蹴鞠场上两方的表现,林冲耐心教导潘镜荷蹴鞠的临场应变技巧,还说了一些蓝队队员蹴鞠的弱点给她听,潘镜荷就没有再搭理宁唯枝了。

    正在此时,只见皇宫的蹴鞠场上空忽然飘来了一只燕子彩扎风筝,那只风筝好像是断线的,但不知为何偏偏掉落在柴念慈的脚旁。柴念慈本来不想理会的,但在一旁帮柴念慈擦汗与扇风的小琴却好奇地将风筝拾起来,并且交到了柴念慈的手中。

    “小姐,快看这风筝的背面好像有一行小字,但奴家不识字,你来看一下这写的是什么?”小琴将风筝交到柴念慈手上,疑惑地问。

    柴念慈拿起风筝将那行小字看了一眼,然后脸色当即沉下来,她二话不说就将风筝放在脚下踩了一个稀巴烂。小琴大吃一惊,以为自己闯了什么祸,害怕地拉着柴念慈的衣袖问:“小姐,这风筝上的字写的是什么?你为什么将它毁掉了?”

    柴念慈左顾右盼确认没有旁人后,才低声对小琴说:“那风筝上说刚才沈郞喝的酒有毒,如果要想拿到解药,后面的蹴鞠比赛要我不要进球,否则必定会害死自己的未婚夫。”

    小琴闻言,气地咬了一下牙齿,低声咒骂道:“真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歹人,竟敢对沈大人暗中下毒,现在竟还来威胁小姐。这事若被沈大人知道了,他肯定会将此人生剥了皮再拿去喂狗的!”

    柴念慈只吩咐小琴不要惊动杜十娘与林冲他们,一会儿自己在蹴鞠场上见机行事就好了。但她还是不放心,让小琴将此事偷偷转告了吴恩,并向吴恩了解沈道缘的情况,看他是否真中毒了。

    沈道缘看见柴念慈上了场,心中有一丝喜悦,正看着场上的红衣少女如灵活的蝴蝶一般,脚上带着蹴鞠在绿色的蹴鞠场上飞舞。然而,在休息了一会儿后,沈道缘却看见柴念慈突然从灵活的蝴蝶变成了毛毛虫,一副慵懒懈怠的架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蹴鞠积极性。

    “主子,柴姑娘好像已经知道您中毒的事了。”吴恩急匆匆地从休息帐外跑进来,向沈道缘肃然说。沈道缘眯着眼看向吴恩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姓肖的故意透露此消息给慈儿听,为的就是让她关心则乱?”

    “小的觉得大人猜测得没错!应该是肖冥浩那厮故意用大人中毒的事来拿捏柴姑娘。”吴恩赞同沈道缘的猜测,但又不知道应当如何去回话,又问,“主子,你看我要不要把你根本没有中毒的事告诉柴姑娘,好让她安心一些?”

    “不必了!你去跟林冲说,我要求换下丁松柏,还有一会儿我就上场。”沈道缘看着蹴鞠场上像失了魂魄的柴念慈,蹙眉吩咐吴恩。

    吴恩有点惊讶地看了沈道缘一眼,心想他家主子果然是疼自己的未婚妻,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搞了这半天,竟然还是不放心要亲自上场去把今天的蹴鞠赛给演完。

    过了一会儿,沈道缘便将蹴鞠场上蓝队的丁松柏给替换了下来。武松见状,偷偷在他耳边揶揄说:“沈大人,看来你还是对我不放心!非得自己亲自上场来演今天这一出戏。待会儿我什么也不做,看你的了。”

    “武大侠,刚才你和陈锦欢的配合很好。只是现在双方打了个平手,若我不上场,慈儿会担心我,那么她又怎么可能放开来踢蹴鞠。”沈道缘低声向武松解释了一下,他之前与林冲的合计是让武松和丁松柏故意输给高参他们的,只是想不到陈锦欢与邹晓燕今天竟然发挥出色,主动挑起大梁进了球。

    “沈大人,你果然还是为了你那未婚妻操碎了心!放心,一会儿我给你们制造机会。”武松神秘一笑,便跑开了。沈道缘心想,我和我未婚妻哪还需要别人来制造机会,他自己就能把人撩拨得脚软。

    红队的柴念慈看见沈道缘平安无事地一袭蓝衣潇洒地上了蹴鞠场,她紧绷的脸色顿时舒展开来,心下暗自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便重新振作精神上了场。不料,沈道缘故意跑到柴念慈身边,弯腰在她耳畔轻声说:“别怕!你的夫君上场来了。”

    柴念慈被沈道缘灼热的目光与呼着热气的气息所覆盖,脸上不自然地红了一片。这人太不要脸了,刚才还捂着肚子说痛,本以为他真中了毒,害自己白担心一场,现在看他生龙活虎的模样,还这样撩拨人,一会看自己怎么收拾这虚伪的男人。

    柴念慈定了定神,看见邹晓燕正带着蹴鞠朝自己的方向奔来,她便立刻上前抢夺。邹晓燕毕竟已经踢了半场,体力上没有柴念慈刚上场来得充沛,于是她脚下一软便被柴念慈将蹴鞠夺了去。

    一路上尽管武松与陈锦欢对柴念慈紧追不舍,但柴念慈还是稳稳将红色蹴鞠球带到了蓝队的蹴鞠门前。沈道缘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柴念慈身后,柴念慈看都不看他一眼,起脚就将蹴鞠踢到半空,升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眼看着这蹴鞠就要射进蹴鞠门了,沈道缘连忙跑到蹴鞠门前,用高大的身躯将那蹴鞠球挡了出来。柴念慈气得跺脚,朝沈道缘撒娇似的说:“你怎么又欺负人!你不是说今天要让我们队赢吗?”

    沈道缘轻笑不语,直接将地上的蹴鞠拾起重新交给林冲重新发球。他心想,这圣上是懂蹴鞠的,刚才那记球这女人分明角度不好,起脚的时机也不佳,如果自己不去将这记球挡下来,圣上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演戏,不是真的在进行蹴鞠比赛。但他不想解释,他也想看一下柴念慈和潘镜荷她们的真正实力。

    肖冥浩好奇沈道缘竟然恢复得那么快,刚才竟然能挡下柴念慈的攻门球,他将刚才赛前饮酒的场景匆匆回忆了一下,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沈道缘骗了,沈道缘的那杯酒中的泻药肯定被调过包,故而自己和他都只是腹痛,没有其他不适症状。既然如此,他也不再顾忌了,肖冥浩决定自己也要重新上场。

    肖冥浩是直接对宋徽宗得出重新上蹴鞠场,将武松换下的要求的,故而林冲和沈道缘都反对不了。宋徽宗更是面露期待之色地对周成权说:“周将军,你看这肖爱卿与沈爱卿都终于能上蹴鞠场了,朕与你赌一次如何?就赌是这肖爱卿还是沈爱卿先进球。”

    “圣上好兴致,既然这样!微臣想先选,我选沈道缘先进球。”周成权见宋徽宗玩心起,他便也积极回应圣上的赌局。

    “好!那朕就选肖爱卿,如果他先进球了,周将军就将你从西域得到的汗血宝马给朕如何?”宋徽宗将赌注说了出来。周成权一听,觉得这圣上果然了解自己,这匹汗血宝马曾助自己征战沙场数十载,护他助他,如果这次输了,真是像割了他心头一块肉似的痛。

    不过,周成权也想好了自己要什么,于是他向宋徽宗说:“陛下,若臣输了愿意将那匹汗血宝马双手捧上,但如果臣赢了,你可否赐微臣一道圣旨,完成臣的一个小小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