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从留学瓦剌开始 第70章 袁彬的惊人天赋
东察合台汗国，面积看似不小，可绝大多数都是荒漠。
看起来也武德充沛，可比起瓦剌也不值一提。
更何况，也先亲自带兵，带的还是装备焕然一新的部队。
就不知道也先想打到哪一步了，灭国之战就目前来看不太可能，但是战争也不会几天就结束。
朱祁镇决定，先休息几天，理顺和林的事情，再带兵策应一下也先。
“老袁，这两次都是你守家，辛苦你了。”
“下次，你陪朕出去，让哈铭留下。”
“来，说说，这些日子，厂里和矿上如何？”
朱祁镇招呼袁彬落座，俩人一起喝起了茶。
袁彬回答道：“禀告陛下，印刷厂的订单还在持续增加之中。特别是儒家经典，大卖特卖，在野人印刷工铆足了力的情况下，每月能给陛下带来3万余两净利润。”
“只是，金瓶梅销量不及从前……”
“3万多两？不错不错。”朱祁镇十分高兴，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之前收获虽多，却是积攒的成品与预付的订单叠加，需要很多时间完成。
显然，如今印刷工作已经步入正轨，能稳定带给他收益，将来还有提升空间。
只是，到时候肯定有瓶颈便是了。
“金瓶梅销量，怎么回事？”朱祁镇表扬了一番，又想到了第二个问题。
“据说被朝廷封禁了……”袁彬有点恼怒地说。
“哦？朝廷封禁？”朱祁镇有点意外，不过转眼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就凭那帮理学入脑的文臣，不封禁才是怪事呢，哪怕他们人手一本，私下看得津津有味。
“行吧。我想除了朝廷封禁，还下了海捕文书，要通缉我兰陵笑笑生吧……”
“陛下料事如神啊！”袁彬再次为朱祁镇的预判能力点赞，“陛下不知，是内阁下发的通缉令，为了搜捕此人，据说沂州知府就差掘地三尺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陈循，倒是有趣。”朱祁镇笑了，查就查呗，这么长时间，盗版书乃至手抄本肯定也遍地开花了。
查封？随便！到头来还不是白忙活一场。
“老袁，这次还有几本，诸如《倚天屠龙记》《神雕侠侣》《射雕英雄传》，也一并让人排版，印了吧。”
“印出样书拿给晋商们看看，他们肯定喜欢。”
说着，朱祁镇打开了一个皮箱，从里面拿出新写好的作品。
“陛下天纵之才啊！哪怕出征打仗，还能写下这么多书！”
袁彬双手接过，再次叹服。
“区区白话小说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朱祁镇笑道，“不过如果让我大明子民劳作之外多一点趣味，朕这番心血也没有白费……”
谈完印书，朱祁镇又询问矿场近况。
“陛下，眼下我们的7座煤矿，5座铁矿都在正常运作。其中，煤矿野人月均消耗率从冬天的5.63%下降到了目前的1.85%，铁矿的野人月均消耗率从冬天的3.67%下降到了目前的0.96%，在摆脱严寒之后，野人损耗率极大下降。”
袁彬从衣衫中掏出一个账本，报出了一个个严谨的数据，让朱祁镇不断点头。
“其次，陛下，如同在书信所说，铁轨已经在各矿区全面铺开，并且一号煤矿与一号铁矿，三号煤矿与五号铁矿之间，都修筑了二三十里的铁轨。眼下，用牛、马、骡子、挽马等在铁轨拉货，运输效率大大提升！”
“臣计算一番，大概提升304%，而且节约大量人力物力及野人损耗。”
“第三，则是我们的地下煤井。”
“三号煤矿是地下煤矿，但质地较好。目前，铁轨在煤矿多个矿井铺开，矿井底下自然不能用牛马，臣发现，女人、孩子身材更小，相比成年男子，更适合在矿井拉车的工作。”
“如此一来，野人的妇孺也可充分利用，避免了他们的懒惰与吃白食……”
“哇，这你也发现了！”听到袁彬的这个伟大发现，朱祁镇惊喜地差点坐不住了。
15世纪的锦衣卫军官，一下子有了19世纪英伦敲骨吸髓的大老板风范。
“很好很好，老袁你天生就有经商的天赋！”
“朕本来计划回去之后让你统领锦衣卫，这样一来，也可顺便统领皇庄啊……”
朱祁镇十分高兴，袁彬听到朱祁镇的承诺，却并不认为是画饼。
他谦虚说道：“陛下抬爱，臣感激不尽，一切皆听陛下安排。可臣才疏学浅，皇庄事关重大，力有不逮……”
“哈哈，朕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朱祁镇给他添了一点茶水，继续说道，“卿有大忠，有大才，事关封赏，自然以你的意见为主。”
袁彬这才放下心来，他继续说道：“眼下，妇孺倒是还有个用途。”
“晋商们十分喜欢。”
“眼下，一个中等相貌的野人妇女，根据年龄，能卖1-5两左右；而一个七八岁的野人孩子，不管男童女童，都能卖出3-5两！”
“好家伙，这么多？”
“可不是嘛。野人女子可以买回来当仆从，姿色出众的，自然有她们的去处。”
“孩子就更好了，不论是府邸还是酒楼、茶馆，都需要大量小厮，简直供不应求！”
“像晋王、代王世系，需要很多小太监，这些野人小孩正合适！”
“不错啊！”朱祁镇大喜，果然，世界上只有没放对的资源，从来没有无用之物！
“陛下，煤铁方面，还有一些信息。”
“煤炉、煤球、铁器这些，陛下的运营模式已经很成熟。”
“也先的武器铠甲订单源源不断，虽说这些钱转一圈，很大一部分又到了伯颜手里，最终还是回到也先家族，但陛下同样，获利甚大！”
“而且，恐怕也只有陛下能想出并立下这等规矩，保证铁厂滚雪球般的良性发展。”
朱祁镇点了点头，的确，不管是谁，哪怕是也先，哪怕是回京之后的二十四监，从他手下的厂子里买东西，也必须按生意人规矩，一文不少付钱。
不然，厂子是不可能办下去的。像带清那样，勉强弄一堆官办工厂，也只有亏损破产的命！
“袁爱卿，做得漂亮。”
“眼下，朕带回来了不少好东西。”
“光是李朝俘虏便有小三万，另有大量野人——主要是丁壮和妇女，儿童少一些。以及海量物资。”
“你去找哈铭，你们看着安置。朕的建议，首先用水泥，修一条从和林到库伦的官道。”
“同时，修一条与官道大体平行的铁道！”
“今后，水泥官道与铁路只会越来越多，争取明年年底之前，连通宣大！再连接京师！”
“只要俘虏够多，朕就不怕大兴土木，更不会变成隋炀帝！”
看起来也武德充沛，可比起瓦剌也不值一提。
更何况，也先亲自带兵，带的还是装备焕然一新的部队。
就不知道也先想打到哪一步了，灭国之战就目前来看不太可能，但是战争也不会几天就结束。
朱祁镇决定，先休息几天，理顺和林的事情，再带兵策应一下也先。
“老袁，这两次都是你守家，辛苦你了。”
“下次，你陪朕出去，让哈铭留下。”
“来，说说，这些日子，厂里和矿上如何？”
朱祁镇招呼袁彬落座，俩人一起喝起了茶。
袁彬回答道：“禀告陛下，印刷厂的订单还在持续增加之中。特别是儒家经典，大卖特卖，在野人印刷工铆足了力的情况下，每月能给陛下带来3万余两净利润。”
“只是，金瓶梅销量不及从前……”
“3万多两？不错不错。”朱祁镇十分高兴，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之前收获虽多，却是积攒的成品与预付的订单叠加，需要很多时间完成。
显然，如今印刷工作已经步入正轨，能稳定带给他收益，将来还有提升空间。
只是，到时候肯定有瓶颈便是了。
“金瓶梅销量，怎么回事？”朱祁镇表扬了一番，又想到了第二个问题。
“据说被朝廷封禁了……”袁彬有点恼怒地说。
“哦？朝廷封禁？”朱祁镇有点意外，不过转眼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就凭那帮理学入脑的文臣，不封禁才是怪事呢，哪怕他们人手一本，私下看得津津有味。
“行吧。我想除了朝廷封禁，还下了海捕文书，要通缉我兰陵笑笑生吧……”
“陛下料事如神啊！”袁彬再次为朱祁镇的预判能力点赞，“陛下不知，是内阁下发的通缉令，为了搜捕此人，据说沂州知府就差掘地三尺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陈循，倒是有趣。”朱祁镇笑了，查就查呗，这么长时间，盗版书乃至手抄本肯定也遍地开花了。
查封？随便！到头来还不是白忙活一场。
“老袁，这次还有几本，诸如《倚天屠龙记》《神雕侠侣》《射雕英雄传》，也一并让人排版，印了吧。”
“印出样书拿给晋商们看看，他们肯定喜欢。”
说着，朱祁镇打开了一个皮箱，从里面拿出新写好的作品。
“陛下天纵之才啊！哪怕出征打仗，还能写下这么多书！”
袁彬双手接过，再次叹服。
“区区白话小说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朱祁镇笑道，“不过如果让我大明子民劳作之外多一点趣味，朕这番心血也没有白费……”
谈完印书，朱祁镇又询问矿场近况。
“陛下，眼下我们的7座煤矿，5座铁矿都在正常运作。其中，煤矿野人月均消耗率从冬天的5.63%下降到了目前的1.85%，铁矿的野人月均消耗率从冬天的3.67%下降到了目前的0.96%，在摆脱严寒之后，野人损耗率极大下降。”
袁彬从衣衫中掏出一个账本，报出了一个个严谨的数据，让朱祁镇不断点头。
“其次，陛下，如同在书信所说，铁轨已经在各矿区全面铺开，并且一号煤矿与一号铁矿，三号煤矿与五号铁矿之间，都修筑了二三十里的铁轨。眼下，用牛、马、骡子、挽马等在铁轨拉货，运输效率大大提升！”
“臣计算一番，大概提升304%，而且节约大量人力物力及野人损耗。”
“第三，则是我们的地下煤井。”
“三号煤矿是地下煤矿，但质地较好。目前，铁轨在煤矿多个矿井铺开，矿井底下自然不能用牛马，臣发现，女人、孩子身材更小，相比成年男子，更适合在矿井拉车的工作。”
“如此一来，野人的妇孺也可充分利用，避免了他们的懒惰与吃白食……”
“哇，这你也发现了！”听到袁彬的这个伟大发现，朱祁镇惊喜地差点坐不住了。
15世纪的锦衣卫军官，一下子有了19世纪英伦敲骨吸髓的大老板风范。
“很好很好，老袁你天生就有经商的天赋！”
“朕本来计划回去之后让你统领锦衣卫，这样一来，也可顺便统领皇庄啊……”
朱祁镇十分高兴，袁彬听到朱祁镇的承诺，却并不认为是画饼。
他谦虚说道：“陛下抬爱，臣感激不尽，一切皆听陛下安排。可臣才疏学浅，皇庄事关重大，力有不逮……”
“哈哈，朕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朱祁镇给他添了一点茶水，继续说道，“卿有大忠，有大才，事关封赏，自然以你的意见为主。”
袁彬这才放下心来，他继续说道：“眼下，妇孺倒是还有个用途。”
“晋商们十分喜欢。”
“眼下，一个中等相貌的野人妇女，根据年龄，能卖1-5两左右；而一个七八岁的野人孩子，不管男童女童，都能卖出3-5两！”
“好家伙，这么多？”
“可不是嘛。野人女子可以买回来当仆从，姿色出众的，自然有她们的去处。”
“孩子就更好了，不论是府邸还是酒楼、茶馆，都需要大量小厮，简直供不应求！”
“像晋王、代王世系，需要很多小太监，这些野人小孩正合适！”
“不错啊！”朱祁镇大喜，果然，世界上只有没放对的资源，从来没有无用之物！
“陛下，煤铁方面，还有一些信息。”
“煤炉、煤球、铁器这些，陛下的运营模式已经很成熟。”
“也先的武器铠甲订单源源不断，虽说这些钱转一圈，很大一部分又到了伯颜手里，最终还是回到也先家族，但陛下同样，获利甚大！”
“而且，恐怕也只有陛下能想出并立下这等规矩，保证铁厂滚雪球般的良性发展。”
朱祁镇点了点头，的确，不管是谁，哪怕是也先，哪怕是回京之后的二十四监，从他手下的厂子里买东西，也必须按生意人规矩，一文不少付钱。
不然，厂子是不可能办下去的。像带清那样，勉强弄一堆官办工厂，也只有亏损破产的命！
“袁爱卿，做得漂亮。”
“眼下，朕带回来了不少好东西。”
“光是李朝俘虏便有小三万，另有大量野人——主要是丁壮和妇女，儿童少一些。以及海量物资。”
“你去找哈铭，你们看着安置。朕的建议，首先用水泥，修一条从和林到库伦的官道。”
“同时，修一条与官道大体平行的铁道！”
“今后，水泥官道与铁路只会越来越多，争取明年年底之前，连通宣大！再连接京师！”
“只要俘虏够多，朕就不怕大兴土木，更不会变成隋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