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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快穿后,绝嗣大佬痴情沦陷了 被嫌弃的王妃和不近女色霸气帝王45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不仅在场所有人跪下接旨,曲家的人也从里面出来,连刚刚“晕倒”的曲若檀,都乖乖出来跪下。

    除了皇帝和太后,以及宣旨意的李全福,齐刷刷跪了满地。

    而随着旨意的宣布,所有人的表情也越来越震惊,疑惑,茫然……

    连太后都好几次朝皇帝看去,要不是内心惧怕他,她都想喊一句:“荒谬。”

    圣旨中不仅赏了一大堆金银珠宝庄子,还有皇宫附近一座装修华丽的府邸。

    府邸之前是属于某个贪官的,贪官被抄家以后,不少人都很眼热,可惜皇帝谁也没给。

    没想到,现在竟然被赐给一个乡下村妇——白蔻。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皇帝还封白蔻为一品夫人。

    曲元和一张脸扭曲变形,他辛苦为官二十载,至今还只是二品。

    刚刚跟他和离的糟糠妻,却摇身一变,成为一品夫人。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圣旨宣读完,白蔻早就惊呆了,被曲念轻轻一推,她才慌张地起来接旨。

    李全福把圣旨交到她手里,白蔻却没多少喜悦,满心只有惶恐不安。

    天上掉下来一个馅饼,或许她会高兴地捡起来吃。

    但此时天上掉的是一座金山,她只担心被砸死。

    “皇上,民妇,臣妇何德何能?”白蔻诚惶诚恐,恨不得跪求皇帝收回成命。

    其他人同样在无声大喊:对啊,她何德何能?

    梁珩和曲府中人是最不爽的,曲府的人不敢说什么,梁珩可是忍不住。

    “皇兄,李总管是不是读错圣旨了?为什么会给白夫人这么大赏赐?”

    他更想问的是,皇帝拟旨的时候脑袋是不是被砸了,才会写出这么离谱的封赏?

    “呵呵……”

    梁宸凉凉的笑声响起,原本隐隐躁动的人们,如同当头淋了一场冰雨,都瞬间安静下来。

    梁珩也低下头,尽管咬紧牙关,还是觉得后背被冷汗浸透,凉凉的让人心惊。

    皇帝的气势是直冲他来的,他受到的压力最多。

    不知多久过去,皇帝终于收起他可怕的压迫力。

    “你问朕为何给她这么大赏赐?梁珩,你心里有半点父皇吗?”

    为什么要扯上父皇?梁珩不解。

    皇帝问出第二个问题:“你还记得,你为何会娶白姑娘吗?”

    曲元和双手握拳,方才没有露出愤恨和惶恐。

    为什么李全福和皇帝,都一口一个白姑娘,叫得这么熟练?

    明明他们才刚刚断绝父女关系啊?

    为何会娶曲念恩?

    这个问题把梁珩拉入回忆中,因为他喜欢檀儿,因为……

    犹如一束光照进记忆深处,苦苦思索的梁珩睁大眼,渐渐有一丝恍然之色。

    “……是因为,白夫人救过父皇?”他声音有几分苦涩。

    他想起来了,父皇的救命之恩,才是他和曲念恩这段姻缘的源头。

    “哼,还不算太不孝。”

    梁宸冷冷说,“当年父皇来京路上旧疾复发,若不是遇到同样来京的白夫人,如今坐在这龙椅上的就不会是朕,更加不会有你的亲王之位。朕问你,这个赏赐大吗?”

    “不大不大,臣弟愚钝,皇上恕罪。”梁珩重重磕个头。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娶了恩人之女,本应该用一辈子好好报答。”梁宸走到梁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惜六弟你心有所属,皇兄也不好勉强你,剩下的恩情还得慢慢想办法。”

    若不是梁宸提起,平时根本没多少人会意识到,这个救命之恩的重量。

    就连先皇当年提出亲事时,都是开玩笑居多。

    毕竟当初被救时,先皇不过是一个平凡到没人想起的普通皇子。

    如今皇帝郑重其事下,大家才恍然大悟,这确实是一个天大的恩情。

    跟先皇的救命之恩比起来,这些赏赐不算什么。

    ——

    太后也连忙给了不少赏赐,还给了一块宫牌,邀请白蔻和曲念多多进宫陪她。

    她给狠狠瞪了梁珩一眼,这个蠢儿子,看看你做的蠢事。

    为了一个婚前苟合的女子,辜负了恩人的女儿。

    史书上他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她都不敢想象。

    最后她把曲家人也一一瞪了个遍,觉得很是晦气。

    曲元和三人全程不敢发出声音,就担心引起别人注意。

    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安安静静地,这噩梦般的一天尽快结束。

    所有人都无声绕过他们三人。

    连曲元和的死对头钱大人都没冷嘲热讽。

    刚刚和离的前妻不仅被封为一品夫人,还被陛下高高抬成皇家的恩人。

    听皇上的意思,这还不算报答完,也不知未来还会赏下什么?

    若没有和离,曲元和能得到什么?

    这份苦涩,他愿意让曲元和自己慢慢品尝。

    肯定要多苦就有多苦。

    越品越苦。

    ——

    皇帝赏赐的府邸果然极好,不仅亭台楼阁步步是景,各种摆设也不少是珍品。

    白蔻战战兢兢看着,什么都不敢碰,时不时就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最后喝了一碗安神汤,她才昏昏沉沉睡去。

    因为人太少,这座府邸过于空旷了,幸好皇帝贴心地配备了护卫。

    梅雪告诉曲念,都是宫中好手,皇帝专门挑选的。

    既然守卫如此森严,那能悄无声息出现在曲念房间中的,自然是皇帝本人。

    曲念一进门,就感觉到空气中的压迫感。

    她摸索着前进,按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她没有收回手,只是一点点往上,纤细的手指划过锁骨,停在喉结上,轻轻挠了挠。

    对方呼吸粗重起来。

    她继续往上,只是划过他嘴角时,被某人饿虎扑食般咬了一口。

    曲念想要收回手,却被他快速抓住,再次按在他胸口,让她感受他衣服下剧烈的心跳。

    “听,它在为你跳动。”他沙哑着声音说。

    “我只听出了不怀好意。”曲念戳了戳他的胸膛,“老实交代,来干嘛的?”

    他低沉笑起来,“弟债兄偿,我是来代替我那不像话的弟弟,继续给你报恩的,你可还满意?”

    曲念眉眼弯弯地笑。

    “唔,这可不能马虎,我得好好验验。”

    她轻轻一推,他就身娇体软地往后倒,还拉了她一把。

    “随便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