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老实修仙,但他们都说我欠了情债 > 第68章 不能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吗?

老实修仙,但他们都说我欠了情债 第68章 不能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吗?

    “对!自己喝!”

    “我们自己喝!”

    “我们副队就是有志气!”

    徐西骁知道我借机生事,但没有说什么,反而拿过我的酒壶,给自己倒了半杯。

    我拿过那半杯酒喝掉:“不给你!”

    徐西骁直接夺走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我拦都拦不住。

    “这酒我算你一百极品灵石。”我狮子大开口。

    后面有人提醒我:“副队,我们还没结账呢,你就转手了?”

    我瞪了那拆台的一眼:“闭嘴!”

    赤凛默默拿了个猪蹄塞他嘴里。

    我咯咯笑起来,门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青色的长衫,手中撑着油纸伞,遗世而独立。

    “沐……时青,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很确定道。

    他走到我的身边,从怀中取出一件柔软的披风:“下雨了,我来接你。”

    “我听说……这里下雨很好看。”

    沐苏青给我找补:“蚀骨城的很少下雨,确实难得。”

    “对,我们海边就经常下雨。”

    我走了出去,蓝紫色的夜空宛如一幅神秘的画卷,雨在这样的背景中飘落,带着难以言喻的神秘感。

    雨丝细密,有几滴落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丝的凉意。

    我伸出手去接,它们在我的掌心中闪烁出微弱光芒。

    沐苏青对其他人道:“她喝醉了,我先带她离开。”

    但我没有离开,而是在狂醉居外面的矮围栏上坐着,不远处各种各样的石头上蹲着各种鸟类。

    狂醉居旁边种了一棵芭蕉树,宽大的叶子在雨中轻轻摇曳,沙沙的声响有特殊韵律,很是合适听雨。

    见沐苏青来,我拉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环着我的腰亲了亲我的额头。

    动作轻柔自然,仿佛我们已经这样相依相偎了无数个夜晚。

    雨渐渐大了,芭蕉叶上的雨珠越来越多,最后汇聚成一条条小溪,顺着叶脉流淌下来。

    我像是想起什么,从怀中拿出小糖块,自己吃了一颗,又拿一颗抵到沐苏青嘴边。

    他微微张嘴我便推了进去,唇舌擦过的我指尖,留下些许润泽和温暖。

    我小心地把糖包收起,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含糊道:“我想回家。”

    “好……”他也有些含糊。

    门外的互动并没有避开狂醉居里的人,他们都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情况?刚刚那是咱副队?”

    “平时揍我揍得那么狠,跟母老虎一样。”

    “竟然也这么……温柔?”说完他自己打了个寒颤。

    “这个词怎么能和副队联系上呢?”

    徐西骁看到赤凛表情一变再变,勾起嘴角,低头把壶里剩下的酒喝掉。

    虽然不知道血蔷薇是不是故意的,但这场面一直是赤凛毕生所求,就不信他还能把持得住。

    隔天去巡逻的时候,感觉队友们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失去应有的尊重。

    我摸摸腰间的鞭子,抬起下巴朝擂台看去:“我们好像好久没有练了。”

    他们挺起胸膛:“对,副队也该换换人了。”

    我眯起眼:“翅膀硬了是吧?”

    一炷香后,他们横七竖八躺在擂台下,我单脚踩着最后一个的背:“换人?你们还嫩了点。”

    “血蔷薇,城主有请。”底下有人喊我。

    炎阙?我就一天没去还是请过假的,怎么又来。

    我回头看着地上的人:“记得巡逻去。”

    这次我没有被带到书房,而是……荷花池边。

    池中央有个亭子,亭子四周被荷花环绕,荷花在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特有的清香。

    炎阙从停靠在岸边的船里出来,伸手拉了我一把,趁机将我轻轻抱住。

    我看着四周,船舱内布置着柔软的坐垫和低矮的茶几,窗帘半卷,靠过去就能看到满池的荷花。

    我极其不解风情道:“飞过去不就得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听雨打芭蕉是一个乐趣,乘船赏荷就不是吗?”炎阙在我耳边道。

    啧,魔界的人怎么也这么八卦。

    船无风自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型法器,是的话还真是大手笔。

    我轻轻推开他坐到旁边,手放在栏杆上假装看荷花,实际一道灵力延伸出去探查船体。

    炎阙坐我身后,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如何?”

    “荷叶五寸荷花娇,贴波不碍画船摇……这话不是你抄写的?”

    炎阙含着我的耳垂,牙齿轻咬:“是啊,我很早就想带你来看了,只是都不是时候,现在确定可以了。”

    我怎么突然就洗清嫌疑了?

    为了不让太多事情干扰,也为了不暴露彼此,除非有紧急情况否则我都是单方面传递信息的。

    我是暗棋,这是有明棋落网了?

    “现在和之前有什么区别?荷花正盛?”我试探问。

    炎阙道:“有这个原因,还有就是你不一直说可以出师了嘛,今天过关你就可以了。”

    他仍然没有说实话,我有点担心出什么事,但现在只能做好自己的计划。

    我微微回头,但手仍然扶在栏杆上继续探查,面上对着炎阙道:“总感觉你不怀好意。”

    他想来拉我的手被我打掉,我接着说:“你已经骗了我很多次了,每次都找借口说我得再练练。”

    他看着有些发红的手,不知因何笑了起来:“这次是认真的。”

    我站起身走了一圈船舱,依着小柱子道:“不信!”

    “为何?”

    “这里笔墨纸砚中缺了最重要的纸,桌椅也没有,发挥不好又得重来。”

    炎阙拿起笔走到我身前,在我锁骨上点了几笔:“谁说一定要纸,你不也是在沙上作画?”

    我往船外探去,借着水面看清锁骨上的粉色的梅花。

    他把我拉回来将笔放我手中,此时他上衣已经尽数解开。

    他好不正经哦。

    幸好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闭眼,竹帘突然全部被放下,船舱幽暗了一些。

    炎阙笑道:“这么害羞?”

    我把他推倒,坐于他的身侧。

    一手拿着颜料一手拿着他刚刚递给我的笔开始作画:“怎么就是害羞呢?不能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