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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六零做娇妻,冷面兵王轻点宠 第30章 我不原谅

    阮乔在招待所睡得十分踏实,完全不知道楚烈为了替她出气,大半夜把白彦良狠狠地揍了一顿。

    清晨,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身旁,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晴朗起来。

    洗漱完毕后,阮乔依旧换上了那件打着补丁的衣服,然后坐在桌前,开始认真地护理自己的皮肤。

    镜子里映出一张俏丽的脸蛋,但由于气色不佳,显得有些苍白,两条麻花辫也毛毛糙糙的。

    阮乔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身体亏损得如此严重,要想恢复到健康的状态,恐怕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来调养。

    突然,房门被急促的敲响。

    阮乔眉头微蹙,这又是谁啊?

    有了之前胡丽静的教训,这次她并没有急着去开门,而是先将桌子上那些不适合出现的东西收拾好,才出声问:“谁呀?”

    门外没有人回应,仍然不断地敲着门。

    阮乔索性坐到椅子上摆弄自己的指甲,不说她就不开门,看谁着急。

    门外的人似乎终究是抵不住漫长的等待,用硬邦邦的语气说道:“阮乔同志开开门,我有事找你说。”

    阮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可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上门找人居然不知道先报个家门的?

    谁知道你是哪方神圣啊?

    阮乔丝毫没有开门的打算,重复问道:“你是谁啊?有什么事?”

    苏月梅今天过来本就满心不情愿,要不是为了自家闺女,她一个师政委的媳妇,凭啥给一个农村丫头道歉?

    这会阮乔还拿乔,着实把她气得不轻。

    她本想一甩袖子转身走人,可一想到闺女还在关禁闭,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苏月梅努力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

    “阮乔同志你好,我是胡丽静的妈妈,今天过来是给你道歉的,你能开门咱们见面谈吗?”

    一听来人是谁,阮乔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一半。

    她不用细想都能猜到这人是来干嘛的。

    道歉不过是个幌子,求情才是真正目的,看来胡丽静在家里还真是受宠啊。

    阮乔缓步走过来,打开插销,先是谨慎地开了一条缝,确认外边只有一个女人,这才打开门让她进来。

    来人眉眼跟胡丽静有五分相似,三十多岁的年纪风韵犹存。

    “阮乔同志,我是胡丽静的妈妈,看你年纪跟我闺女差不多,你可以叫我胡婶。

    昨天的事,都是小静的错。

    她呀,小孩子脾气,做事从来不过脑子,但没有坏心思,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点东西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你务必要收下。”

    苏月梅一进屋就吧啦吧啦一顿说,然后还特意把带来的东西提了提,好让阮乔看清楚。

    话说得还算客气,可那微微昂着的下巴以及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真是藏也藏不住。

    阮乔根本不在意,她很清楚,不管什么时候,这种阶级鄙视一直都是存在的。

    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苏月梅带来的东西,网兜里有饼干、麦乳精,还有水果和糕点,礼品确实还挺丰厚。

    可惜,她一点都不稀罕。

    阮乔脊背挺得笔直,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但却一点不卑微。

    “胡同志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我不原谅。

    从胡丽静到你们家人,恐怕没一个人真心认为她做错了。

    你们的道歉仅仅是为了堵住外人的悠悠之口。

    更深层次的原因不过是想通过这次道歉,减轻或者免除胡丽静的惩罚而已。

    可是,凭什么呢?

    她抢了别人的未婚夫,本就德行有亏,不但不检讨自己,反而嚣张的来打我这个受害者,是谁给了她这样的权利?

    胡政委吗?

    昨天若不是有楚同志及时出手相救,我可能已经没命了,这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揭过去的事吗?

    人命在你们眼里算什么?

    胡同志,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更不屑拿你们的东西。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部队怎么处置胡丽静自有章程,一切都按照规章制度来。

    你还是请回吧!”

    阮乔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让苏月梅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她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个阮乔不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吗,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还这么有条理?

    苏月梅忍不住重新打量阮乔,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特别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仿佛会勾人魂魄。

    可一身破衣烂衫,手更是粗糙的不像话,一看就是做惯了农活的。

    她站在那里,不卑不亢,气度和出身是很矛盾的存在。

    这人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纯良无害,看来小静是着了她的道了。

    一想到闺女吃了亏还要受惩罚,苏月梅就看阮乔越发不顺眼,语气也越发不客气:“阮乔同志,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昨天到底是谁吃了亏你心里清楚,一个人不会总那么幸运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傻子都听得出来。

    阮乔轻笑一声,“胡同志……”

    苏月梅心里有气,听她一口一个胡同志更烦了,忍不住打断,“我姓苏,你别叫我胡同志。”

    胡乱给人换姓,乡巴佬真是没教养!

    “哦,苏同志,你也没说你姓什么叫什么,我弄错也是情有可原对吧?”

    阮乔轻飘飘的一句,噎得苏月梅无法反驳。

    苏月梅心中暗恨,却不好发作,毕竟她理亏在先。

    阮乔继续说道:“苏同志若是说完了就请回吧,我去吃完饭还得换药。”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为了给自己讨个公道,我可是差点连小命都搭上了!”

    苏月梅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一口气梗在喉咙不上不下。

    她知道,昨天老胡回去也说了,这个阮乔来的路上被匪徒劫持差点送了命,几个领导都对她心怀愧疚。

    部队里出了这样的事本就避免不了处罚,还有个楚烈从中作梗,所以这次白彦良的处分轻不了。

    偏偏她家那个死心眼的闺女,因为救命之恩对白彦良死心塌地,非他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