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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只手挽天倾,我护大隋永昌 第443章 宇文成龙杀墀蚌苏

    长孙无垢闻听武信之言,脸颊瞬间褪去了血色,变得煞白如纸。

    她缓缓垂下螓首,面容之上尽是纠结之色,仿若陷入了难以挣脱的困境之中。

    身为女子,于这世间的伦理纲常之中,又怎能不为夫家孕育子嗣呢?

    往昔在长孙一族时,她也曾听闻,族内有女子成家之后未能诞下子女,被婆家休弃的情况亦非罕见之事。

    如今武信所在的家族仅余他这一脉单传,以武信平日里所展现出的人品和德行来推断,想必决然不会做出那般绝情之事。

    然而,长孙无垢心中却也有着自己的思量,她并不愿就这样跟着武信度过一生,却始终未能为其诞下一个孩子。

    长孙无垢内心挣扎纠结了好一番时日。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看向武信,轻声说道:

    “王爷,妾身思忖良久,还是决意要为您诞下一个孩子,无论所出是男是女,于妾身而言皆无分别。

    王爷您的血脉天赋异禀,非比寻常,单看那清明、清涟,二人自幼便身强体壮,相较同龄孩童而言,体魄明显要健壮许多。

    妾身寻思着,或许凭借着王爷您这独特非凡的血脉,能够规避御医之前所提及的种种隐忧,让孩子平安顺遂地降临世间,茁壮成长。”

    言罢,长孙无垢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与希冀,静静地等待着武信的回应。

    “唉。”

    武信叹了一口气儿,他并非这个时代的人,也不是女子,也不理解她们。

    总之,既然长孙无垢执意如此,那他便努力一把。

    反正用不了多久他也会去征讨那东突厥,也算是给长孙无垢留下个念想。

    随着那扇房门被轻轻关上,武信在屋内专注地努力着,好似在这片私密的天地中辛勤耕耘,期盼着新生命的萌芽。

    而与此同时,在这宁静的宅邸之外。

    大隋针对东突厥的征讨行动,已然有条不紊地开始了提前筹备工作,宛如一场宏大乐章的前奏悄然奏响。

    最先被提上日程且至关重要的当属粮草事宜,从繁华的东都开始,一列列满载着粮草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出发,沿着既定的路线,分别向着雁门、马邑等地进发。

    远在幽州的罗艺父子,此次也接到了朝廷的军令,奉命率部进攻北边的东突厥。

    他们紧锣密鼓地调兵遣将,整饬军备,准备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中建功立业。

    而与之相配套的粮草、陌刀、马槊等各类兵刃装备,自然也在精心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朝着幽州汇聚而去,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西北,苏毗国境内。

    自大隋的兵马强势入驻此地后,形势便发生了微妙而重大的转变。

    往昔行事尚需遮遮掩掩、隐匿于幕后的宇文成龙,此刻终于得以堂而皇之地现身人前。

    甚至在那苏毗的墀蚌苏朝会举行之时,他已然扮演起了类似垂帘听政的关键角色,牢牢掌控着苏毗的实际权力走向。

    其影响力如同一股无形却强大的暗流,在这片土地上涌动不息。

    然而,不可忽视的是,原本的苏毗便深陷于内忧外患的泥沼之中难以自拔。

    如今在宇文成龙的这番搅弄之下,局势变得愈发错综复杂、混乱不堪。

    但值得庆幸的是,大隋的兵马凭借着其强盛的实力和军威,终究还是在这苏毗之地稳稳地站住了脚跟。

    宇文成龙深知局势的严峻与自身处境的微妙,遂召集起自己的心腹亲信,神色凝重且语气坚定地对他们下达指令:

    “他娘的,赶紧再去西河郡调些兵马来。

    给我听好了,此次调兵,千万不要从关陇、中原之地选人。

    必须全都挑选那些一直生活在靠近高原地区的人,而且挑选过程务必要严格把关,丝毫不得马虎。”

    大隋的将士向来以勇猛善战而闻名于世,这一点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只是宇文成龙在与更西北方向的雅隆部激烈交战的过程中,却惊异地发现麾下有一部分将士出现了诸如厌食、恶心、心悸、气闷等种种不适症状。

    起初,他还满心狐疑,误以为是对方使用了什么邪门的手段。

    可经过一番仔细的调查与观察后才恍然惊觉,那些出现不良反应的将士,竟然无一例外皆出自关陇、中原等地。

    很显然,这些来自内地的将士们,完全无法适应这高原地区的特殊环境,身体机能在这片陌生而严苛的土地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好在宇文成龙此次出征所带领的兵马,多数是杨义臣先前为了向西北扩张势力范围而精心招募并严格操练的人。

    他们长期生活在接近西北的地域,对于高原的环境有着相对较强的适应性。

    故而在这场战争中,尚未出现大规模的因环境不适而导致的战斗力锐减的情况。

    这也让宇文成龙在面对雅隆部的战事时,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至于陷入完全被动的绝境之中。

    传令兵来到宇文成龙处,说道:“将军,墀蚌苏来寻您了。”

    “嗯。”

    宇文成龙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脸上满是不耐之色。

    对于墀蚌苏,他早已经丧失了起初的那份耐心。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与观察,他已然察觉到,这个墀蚌苏昏庸无能对他来说刚刚好,偏偏这个女人野心却不小。

    自她登上女王之位后,甚至对于大隋驻军驻扎在苏毗这件事,心中一直怀有极大的怨言。

    一见到宇文成龙,墀蚌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张口便骂道:

    “宇文成龙你个小人,我国与大隋本是合作关系。

    可你倒好,三番五次地擅自做主,将我国的战马、黄金、牦牛等诸多宝贵之物源源不断地送往大隋?

    你可别忘了,倘若没有我在一旁从中协助,你们大隋如今能够在苏毗顺利立足!

    你当真以为我苏毗能被大隋轻易拿捏,若是与隋军交战,孰胜孰负尚未可知!”

    宇文成龙听闻这一番指责,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眼神中透露出的阴鸷之色令人胆寒。

    他猛地一个转身,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墀蚌苏的脖颈。

    墀蚌苏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拼命去抓宇文成龙的手臂。

    她指甲深深地陷入宇文成龙的皮肉之中,划出一道道血痕。

    然而宇文成龙却仿若未觉,丝毫不为所动,双手依旧紧紧地掐着,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宇文成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低沉而冰冷:

    “现在苏毗做主的是我大隋!

    我让你们死,你们又岂能活!

    今日,再立一个苏毗女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