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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皆在怀,长公主府修罗场不断 第37章 训狗日记

    马车停至长公主府。

    陆宴怀今早一听到长公主回府的消息,便早早地守在门外,焦急的心情让他不停地来回踱步。

    看到姜楚仪的马车陆宴怀的眼眸亮了亮。

    “殿下!”陆宴激动地喊出声,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他走上前欲搀扶姜楚仪下车,便看到少微打开门,姜楚仪走出了车厢。

    陆宴怀的手伸在半空中,微微一愣。

    少微摘下了面具,陆宴怀反应了一会才认出他是原来的少微侍卫。

    “陆宴怀好久不见。”姜楚仪看到陆宴怀扬起笑,笑容明媚动人,如同春风暖阳。

    姜楚仪朝他招手示意着随后一脚踏下马车。

    没等陆宴怀搀扶,姜楚仪整个人便结结实实地扑进了他的怀中

    “殿下可有受伤,我听回京禀报的人说起,殿下被人追杀落了崖。”陆宴怀低头看向姜楚仪眼眸中带着忧虑的神色。

    听闻长公主落崖时他恨不得同那些护卫一起去寻,后来被瑶琴劝阻了下来,才冷静下来。

    他不会武功,前去寻人也是添乱。

    “未曾受伤。”姜楚仪从陆宴怀怀中站直身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眼神清澈明亮

    “你们每个人见到本宫都是这句话。”姜楚仪弯了弯眼眸调侃道。

    姜楚仪站直身子眯了眯眼睛,将陆宴怀上下打量了一番,眉头微微蹙起。

    “陆宴怀你瘦了很多。”

    陆宴怀笑了笑,心中却是一暖,殿下竟然察觉到他的变化。

    他这些日子忧心姜楚仪的安危,夜不能寐,看起来消瘦了许多。

    李清风一走出马车便看到这副甜腻的场景,他尴尬地别过头,清了清嗓子。

    听到声音,陆宴怀抬起头。

    “殿下这位是?”陆宴怀询问道。

    “本宫拐回来的大夫。”姜楚仪答道。

    陆宴怀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索。他听瑶琴说起殿下此次外出是为陛下寻医,却没想到这位医师竟如此年轻。

    没想到那位医师竟然如此年轻。

    少微和李清风跟在姜楚仪身后走进了长公主府。

    一路上姜楚仪都在询问陆宴怀春闱之事。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虽相信陆宴怀的能力,但她也怕这期间出什么意外。

    李清风看到两人如此亲密向少微吐槽道:“瞧瞧你这个殿下,一进府便将你抛到了脑后。”

    少微依旧板着一张脸并不搭理李清风。

    少微:休想挑拨我与殿下。

    如此冷淡,也挡不住李清风的话。

    李清风转头看向少微:“你应该收一收自己的冰块脸。”

    闻言少微依旧冷着一张脸不出声。

    “不过这也算是你的特色,那些话本子里的冷言公子很受小姑娘喜欢的。”

    李清风行走江湖多年也是见多识广。

    “什么《霸道公子爱上我》,《权臣的掌中娇》,种类很多的。”李清风一边走,一边兴致勃勃地说道。

    “殿下不缺钱,也不缺权。”

    李清风这才意识道,姜楚仪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她是大楚的长公主。

    他说得那几本书里的男人,跑到姜楚仪手里只能是她的掌中娇。

    “殿下爱看,《训狗日记》,《大小姐的一百零八个男人》。”少微面无表情地说道,脑海中浮现出姜楚仪屋里摆放着的那些书籍。

    听到书名,李清风先是一愣,随后沉默了片刻。

    这还真不是一般人。

    “佩服。”李清风拱了拱手表示自己对少微的钦佩。

    “清风道长,我带您去雅苑,你的院子。”锦书出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李清风跟着锦书离去。

    少微眼都没抬,继续跟在姜楚仪的身后。

    走入栖凰殿陆宴怀才发觉少了个人。

    一路上都未曾见到玄玉。

    “殿下玄玉公子去哪了?”陆宴怀询问道。

    “应当是回齐国了。”姜楚仪靠在软榻上,轻轻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遇刺时有人将他带走了。”

    听到这个回答,陆宴怀的心中第一瞬竟是有些欢喜。

    他在心中暗自想到玄玉不在,没有人再打扰他与殿下相处了。

    ——

    此时的裴府。

    裴聿珩恭恭敬敬地向裴国公低头行了一礼,声音沉稳而坚定,“父亲安好。”

    裴国公看着眼前这个三年未见得儿子有些意外,但依旧保持着作为裴家家主的姿态,“怎么肯回来了?”

    裴聿珩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儿子想回来看看,裴家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几人争成什么样子了。

    裴国公眯了眯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裴聿珩。

    “听说你是坐长公主的马车回来的。”

    “是。”

    裴聿珩垂下眼眸。

    “以后在京城离长公主远一些。”裴国公的语气严厉,不容置疑。

    “近来陛下对长公主的态度不明,我们裴府还是少接触为好。”

    “你要知道长公主也不再是曾经的长公主了,没什么权利,对咱们裴家没有增益。”

    裴聿珩抬起眼眸看向裴国公,“若长公主又重得到陛下信任,父亲又当如何?”

    裴聿珩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他深知父亲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父亲不若舍一个病重的儿子去下个注,长公主府不会落。”裴聿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他上山静修四年,他的父亲从未去看过一眼,心中难免有些悲凉。

    裴国公摸了摸手上的扳指。

    裴聿珩知道,这个细微的动作表明他的父亲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