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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奸相他是将军的白月光 第104章 许久不见,王爷安好

    林琉猛地站起来,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难看的和鬼一样:“什么,怎么会有禁军!”

    早朝刚结束,他什么消息都没听到,怎么就来了禁军!

    “皇上,皇上和镇国公,来了。”来回话的下人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发颤,“皇上带了好多禁军。”

    “季……皇上?”林琉一怔,剧烈地咳嗽起来,“快,快去,接驾。”

    他一边说,一边急匆匆往外走,因为走得急了,险些摔倒,多亏一旁的仆役搀了一把,才没有扑倒在地。

    来到王府门口的时候,帝王的龙辇已经停在了府门前。

    季袅在龙辇中没有露面,九霖骑着马护在龙辇旁,穿着超品蟒袍,峨冠配剑,神情冷厉。

    两人身后站了一队御林军,外围是密密麻麻的禁军,粗粗估计上百人。

    这架势,让人很难猜测

    “臣林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林琉不敢多想,慌忙跪下行礼。

    或许是因为走得急了,或许是因为心绪不对,跪下时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咯出一口血来。

    季袅懒洋洋地声音从龙辇里传了出来:“许久不见,王爷安好?”

    他的声音温和谦逊,让林琉恍惚间有了一种季袅还是首辅,他去宫中见林斯时,季袅向他行礼的错觉。

    林琉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让自己清醒一些,恭敬地跪在地上:“谢皇上关心,臣一切安好。”

    “王爷好便好。”

    季袅轻笑了一声,撩开车帘,露出脸来。

    那张绝色倾城的脸上带了三分艳色,三分魅色,四分儒雅。

    就是这样的表情,让林琉觊觎了很久、惦记了很久。

    可惜当年先皇对他宝贝的眼珠子一样,怎么都不肯他动。

    否则,他……

    他心里想着,忍不住又咳了两声。

    季袅勾唇笑着,笑容温雅,眼神柔和:“王爷好,朕却不好。”

    “陛下这话怎么说?”

    林琉大惊,抬头看着季袅,面色更难看了:“臣不懂陛下的意思。”

    “王爷不懂?”季袅轻笑一声,声音听起来仍是柔和而慵懒,带着三分笑意。

    “王爷不懂没关系,劳烦阿霁代朕告诉王爷。”

    他看了九霖一眼,笑道:“让王爷死个明白。”

    他的语气极其温柔,温柔到仿佛在哄爱人入睡,以至于林琉没有意识到,他说的是“死个明白”,恭敬地拱手道:“还请陛下为臣解惑。”

    九霖看着林琉,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憎恶:“靖安郡王私开赌场、妓馆,拐卖人口,容留朝臣嫖宿,祸乱朝纲,奉命查抄靖安郡王府,府上一干人众全部拘押候审。”

    他冷冷地说。

    林琉震惊地抬头看向季袅:“陛下!臣不服,陛下数落臣的这些罪状,臣俱不认,臣要证据!”

    “证据?”

    季袅笑的漫不经心,从辇车中站起来,九霖立刻下马扶他。

    季袅扶着九霖的手下了龙辇,和九霖并肩站在林琉面前:“朕在这里,朕就是证据。”

    “陛下怎能只凭自己的几句话,就定臣的罪!这岂不是没有天理王法了……咳咳,咳咳咳……”

    林琉的情绪太激动,一句话说完,咳得气都喘不上来。

    季袅冷笑了一声,转头看了肖散一眼。

    肖散立刻心领神会,笑着上前,态度恭敬,言语谦和,说出的话却是傲慢十足:“王爷这话有意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就是天理王法。”

    “更何况……”

    肖散躬身看着林琉的眼睛,笑的更加地温和谦逊:“更何况,检抄完王府,就什么证据都有了。您说是不是呢,王爷?”

    他笑着问,看起来不带任何恶意,也没有任何嘲讽,却偏偏让林琉打了个寒颤。

    “你——”

    林琉只说了一个字,立刻就捂着嘴咳嗽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肖散,你一个阉人,当初不过是先皇面前的一条狗,如今换了主人,也敢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

    他怒骂,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晕上了一层病态的红色。

    九霖莫名就想到了十三娘,忍不住在心底感喟了一句。

    像,真他妈像。

    季长烟的病秧子妆,简直和病秧子一模一样!

    两人若是并排坐在一起吐血,甚至季袅更让人心疼三分!

    肖散丝毫不在意被林琉骂作狗,仍是笑盈盈的:“那又如何呢,阉人也好,狗也罢,奴才有个好主子,可以活得很好,王爷可就不一定活的下来了。”

    “你——”

    “你什么啊?”

    肖散嗤笑一声,拂尘一甩,声音忽然拔高:“禁军动手,查抄靖安王府!”

    跟在季袅身后的禁军立刻在将领的带领下,有序的冲进靖安王府。

    王府里很快传出了求饶声、惶恐地尖叫声,和东西被打翻的闷响。

    还有踹门的声音、翻找的声音……

    一时乱成一团。

    “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臣——”

    林琉试图垂死挣扎,抬头看着季袅。

    谁知道季袅根本不搭理他,缓步踱到那跪在林琉身后的白衣老者面前。

    “白师爷,朕应该没记错您吧?”季袅笑了一声,仍是温温和和的,“朕知道,林琉这些烂事儿都是经你的手做的,现在朕请问白师爷,你是想全族都能活,还是全族一起给林琉陪葬呢?”

    “陛下……”

    白师爷浑身都在发抖,跪在地上直磕头:“草民只是王府的客卿,什么都不知道,请陛下明鉴啊。”

    “看来白师爷是不想活啊。”

    季袅惋惜地摇了摇头,温和的声音里带上了怜惜:“朕如果没记错,白师爷的长孙才学过人,正在准备九月秋试,如无意外,这次高中三榜不在话下。可惜了,如今却要陪白师爷您一起,去酆都求学了。”

    “陛下!”

    白师爷震惊地抬起头看着季袅,一双苍老的眼睛里全是惶恐,两行浊泪就沿着沟壑纵横的老脸滚了下来:“陛下饶命啊,一切都是草民做的孽,启儿他是无辜的啊,求陛下杀了草民,饶了启儿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