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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鉴宝:听泉,你看龙椅不 第126章 学术会议

    是甜品的香甜、咖啡的浓郁以及茶叶的清新混合而成的独特香味。

    只要学术选址在五星级酒店,就一定会精心准备茶歇。

    精致的小点心、新鲜的水果,还有各式各样的饮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五星级酒店的三餐标准都是相当高的!

    每一顿都是一场学术蝗虫的盛宴。

    何庆耀:这次来参加活动,肯定能吃得饱饱的。

    茶歇是检验会议的唯一标准,好吃、爱吃、多吃。

    江城大学的师生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活动举办场所的门口。

    大家都很自觉地按照要求排起队来进行签到。

    纪由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文物保护协会成员证,往工作人员面前一亮。

    那工作人员一看,态度立马变得格外热情。

    她赶忙做出指引的手势,客气地说道:“纪先生,这边请,我带您去座位上。”

    纪由临走着还回头跟大伙打了声招呼:“我先过去了奥。”

    何庆耀看着这一幕,一脸羡慕,忍不住赞叹道:“真有牌面啊。”

    曾阳飞在一旁听了,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说道:“是的,这个协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

    “整个协会只有一千多人,都是在文物领域有一定影响力或者专业能力很强的人。”

    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其中之一。”

    要不是需要带学生,他也可以出示成员证直接进入。

    何庆耀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坏心思就冒了出来。

    他故意凑到小师妹苏辞身边,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对苏辞说道:“小师妹,导师说我们俩是他的累赘。”

    苏辞一听,笑着道:“师哥,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能多说。”

    曾阳飞在一旁看着何庆耀那搞怪的样子,忍不住一乐,笑着打趣道:“确实,这小子就是闲得闹挺,净瞎编排。”

    纪由跟随着接待人员的指引,很快就来到了指定的座位区域。

    他抬眼望去,只见座位上已然摆放好了专属的名次牌。

    纪由走到第二排的位置坐下,目光顺势往前排看去。

    一下子就看到了文物局博物馆处处长陈方恒,他此刻正神情专注地翻看着手里的资料。

    这第一排坐着的,应该全是局里的相关领导和重要人物。

    自己这第二排,周围坐着的大都是各个博物馆的馆长以及文物保护协会里的骨干成员之类的人物。

    纪由座位旁边正好坐着熟人庄海平。

    两人目光交汇,彼此会心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纪由又将视线移到了桌上摆放着的物件上,水杯、笔记本还有钢笔。

    他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些价值都不便宜。

    搞学术的其实大多都挺有钱的。

    毕竟学术这一领域,可不是谁想涉足就能涉足的。

    它有着颇高的门槛,首先学历方面就得达到一定高度。

    硕士、博士学历往往只是基础要求。

    更重要的是得具备出众的专业能力和素养,是那些在专业领域里万里挑一的顶尖人才。

    他们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钻研那些深奥复杂的学术问题,不断地探索求知。

    在无数次的实验、论证中积累成果。

    纪由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后,会议便准时开始了。

    主持人是清大的考古文博院副院长。

    他先是用简洁而清晰的话语花费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向在场的各位详细介绍了一下今天会议的主旨发言内容,让大家对接下来的议程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和明确的期待。

    第一个上场的便是国博的副馆长庄海平。

    他信步走上台后,身后的大屏幕上随之出现了对他的介绍。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清大教授、国博副馆长、文物保护协会委员会主任等等。

    他身兼数职,在学术研究、博物馆管理以及文物保护等多个重要领域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纪由只见过博物馆馆长鉴宝还没见识过他们演讲。

    庄海平一站上讲台,便滔滔不绝地开讲起来,只是这内容,听得纪由两眼一黑。

    这里头谈及的问题实在太过专业、太过复杂。

    庄海平此次演讲的主旨聚焦于商周青铜铸造模范的若干关键问题。

    当中着重提到了浇注系统这个核心要点。

    就当下已有的考古发现而言,部分文物能较为明显地在器物上寻到浇道残留。

    经过学界多方研究、论证,基本认定这类器物是采用倒立浇铸法成型的。

    可事情到了尖足器这儿,情况却陡然一转,像爵以及早期的鼎这类尖足器,压根就不是倒立浇铸的。

    这一特殊现象瞬间成了棘手难题,也恰是庄海平抛出的关键问题之一。

    铸型位置与内浇道位置紧密相连、互为影响。

    内浇道处在不同位置时,铸型势必要有与之适配的摆放方式或是构造设计。

    唯有如此,铜液才能毫无阻碍地流入型腔,最终成功铸造出完整无缺的器物。

    这便牵扯到对古代青铜铸造整套工艺、流程的深度剖析,还考验着他们对铸型结构、功能的精准把控。

    打个比方,要是内浇道在器物腹部,那铸型该如何摆放、构造又该是怎样的?

    除了已知的非倒立浇铸情况,还有哪些器物采用正立浇铸法?

    古人这么做的缘由又是什么?

    古代铸造铜器时,浇注系统结构究竟是怎样一番模样?它和铸型之间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浇注系统能否确保铜液顺利充满型腔,也就是其充型能力如何?

    浇注系统里设置了几个直浇道?

    每个直浇道又衔接了几个支浇道或者内浇道?

    浇注系统排气效果是否理想,能不能及时排出铸造时产生的气体,避免器物出现气孔等瑕疵?

    浇注系统的补缩能力是否满足铜液凝固时的体积收缩需求?

    这些问题环环相扣。

    层层嵌套。

    听得纪由想死啊!

    密码的。

    学术这个东西真不是谁都能搞的。

    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些问题。

    哪怕他看过古代人铸造,也从来不会想到这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