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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疯子后,医女带球跑 第122章 顾清漪。

    常溪瞥了一眼半开床幔外的天色,晚霞漫天,已近暮色。

    她心中生出疑惑,顿了顿,道:“...外面的天都要快黑了,你要带我去见什么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就在府里,等你见到的时候就会知道。”薛酌故意卖关子,没说那人是谁。

    常溪眉心微颦:“......。”

    说了一通没用的废话。

    有病。

    而男人明明瞧见姑娘眉眼间的不愉,他偏又来说些逗弄的常溪的‘闲话’。

    “溪溪,原本我是想让你早些见她的,但是谁让你......。”

    他说一半留一半,话里的意思不知什么时候就变了味,目光随之下移。

    常溪怎么会听不出这狗男人话里的调侃,可明明是薛酌他禽兽本性难移,拉着她白日宣淫,还把锅甩她身上。

    又感受到狗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姑娘立刻拉高身上的锦被将自己蒙住,她咬牙切齿的说,“薛酌,你把自己嘴闭上,不准再说了。”

    薛酌见人逗弄得差不多了,见好就收,未免一会儿过火,真惹了常溪不痛快,那可就得不偿失。

    “溪溪,出来吧,别闷着自己。”他温声诱哄道。

    但常溪才不买薛酌的账,她直截了当,“薛酌,你先滚远点,我要换衣服。”

    “溪溪,你叫我什么?”男人敏锐的抓住了常溪话里他自以为的关键字眼。

    经过今日的那一遭,让常溪深刻的认识到——不要和禽兽讲道理,因为他们压根就不是不是人,听不懂人话。

    “...夫君,这个称呼你听着还顺耳吗。”姑娘从嘴里硬是不情愿的蹦出这句话。

    “挺好的。”仅仅三个字,就能听出男人此时愉悦的心情,“娘子,请你先稍等一会儿,为夫这就去把人叫进来伺候你洗漱。”

    “快滚。”常溪冷冷道。

    丢死人了。

    过了一会儿,常溪就听见秋月隔着床幔唤她的声音,“少夫人,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话音刚落,不出所料,就遭到常溪的拒绝,“秋月,你不用进来。”

    她又道:“你把衣服递给我就行。”

    说完,常溪就从锦被下伸出一条未着一物的藕臂,探出床幔。

    胜雪的肌肤上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那上面大片红痕点点,还掺着青紫交错。

    这让未经人事的一众侍女不由红了脸,她们哪里见过这样香艳的一幕。

    不过在闲暇时,她们私下里也听府里成婚的妇人或是上了年纪的妈妈们说起荤话。

    瞧她们少夫人手臂上的痕迹,这还只是一条手臂,那其他地方就可想而知,公子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而床幔内的常溪还不知道外面的侍女是如何想她与薛酌的,若知道的话,一定会迫不及待给自己挖个坑,然后把自己埋进去。

    一阵衣料摩挲声后,常溪将衣服穿戴整齐下床。

    看见眼前这一众侍女羞红的脸,并不知晓她们缘何如此,常溪只单纯以为是屋内烧着的暖炉太热了。

    “少夫人,请。”

    “嗯。”

    一通收拾下来,常溪终于吃上了饭。

    吃饭间,薛酌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常溪外加陪笑脸。

    照旁人来说,哪里有丈夫伺候妻子用饭的道理,尤其是在重规矩的世家大族。

    常溪是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只觉得自己被狗男人折腾了这么久,让他伺候自己吃顿饭怎么了。

    薛酌是明白这些繁琐的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以他潜藏的离经叛道本性,只怕是对这一套说辞早已嗤之以鼻,他愿意放下身段伺候常溪,旁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夜幕沉静,院中的各处已经亮起灯火。

    薛酌独自带着常溪去见他口中所说的那位很重要的人。

    只是走得越久,姑娘发现他们走得越来越偏僻,幽凉的夜风不时吹来,卷动衣袂飘飘,顺着空隙投进去,凉意接触到肌肤,身上不禁起了颤栗。

    最后,他们在一间竹屋前停下,如此朴素的建筑与府里的雕梁画栋截然不同。

    再说了,薛酌既说是带她来见重要之人,那就是贵客,府里又不是没有其他的住处,薛酌为什么会把人家安排在如此冷清的地方。

    所以常溪合理怀疑薛酌是走错地方了,“夫君,你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哪有人会住在这么冷清的地方。”

    “没有走错,我记得她就是喜欢住在这种地方。”

    “我们进去吧。”

    说罢,薛酌牵着她的手朝前走。

    “哦。”

    走近后,男人伸手推开小竹屋的竹门,入目是一片漆黑。

    男人又将手里烛火有些暗了的灯笼提的高些,借着光亮走到竹屋内的一张木桌前,拿出火折子点燃烛台。

    明亮的烛火点亮了这间竹屋,这也让常溪看清自己周围身处的环境。

    只是一些简单的陈设布置,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影。

    于是,姑娘疑惑的问“夫君,你不是带我来见人吗?这人在哪里?”

    薛酌抬手一指,常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香案上供奉着一幅画像,是一位极美的姑娘,瞧那年纪应该与常溪一般大,一身素色长裙,浅笑盈盈,眉眼间顾盼生辉。

    “一幅美人的画像,夫君,你说要带我见的那位重要之人不会就是她吧。”常溪想在确认清楚。

    “就是她。”薛酌点了一下头。

    常溪:“......。”

    薛酌有病吧。

    白日里故意卖关子说要带她来见人,结果临了要见的那位重要之人就是一幅画像。

    他是不是又在故意耍她玩。

    就在常溪腹诽薛酌的时候。

    男人已经走到香案前,拿出火折子点燃香烛,又点了几根香。

    转身走回,他将手中点燃的香递给常溪,“溪溪,我们一起去给她上炷香。”

    “哦。”常溪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跟随着他的动作。

    做完这些。

    常溪才问,“夫君,你还没告诉我,这副画像上的美人是谁呀?”

    薛酌抬眼望着那副画像,道:“溪溪,这画像上的人是我阿娘,顾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