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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娇软妩媚,太子甘愿诱哄 第六十章 知知美人计偷酒喝

    卫清野牵着她的手,往前走了没几步,青石小路旁摆放的一盏盏落地宫灯,把这一方天地照得亮如白昼。

    从石亭里走出来的柴回,看向南知妤的目光带着笑意。

    他弯下身子,对着太子以及南知妤恭敬道:“殿下,月奉仪,晚膳已经准备妥当,还请移步石亭慢慢享用。”

    南知妤好奇的看向石亭,走过去时不经意间松开了太子的手,等她回头,发现太子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朝她伸手。

    “南娇娇,你个小没良心的,枉费孤的一番心思。

    你居然丢下孤,自己跑了。”

    面对太子殿下的控诉,南知妤只好硬着头皮折返回去,讨好地伸出手,琳琅之音响起。

    “不知殿下可否赏脸,给妾身一个陪殿下同入石亭用膳的机会呢?”

    卫清野颇有兴致地挑眉,抬手搭在那白嫩的掌心,“既然南娇娇如此诚心诚意,孤就赏你这个机会。”

    落地宫灯的光映着南知妤笑得绚烂的眉眼,带着夏风的自由与炙热,闯入卫清野的视线内。

    他突然觉得,自己能够遇到南知妤这缕夏风,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

    两人在凉亭中用膳,南知妤见他杯中倒得石榴红色的酒液,鼻尖萦绕着一股子葡萄的甜香,她忍不住用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瓣。

    “殿下,这是什么酒啊,看起来好好喝的样子。”

    卫清野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白玉酒盏中的琥珀酒,像极了雪球瞪着猫眼盯小鱼干憨态可掬的模样。

    “这是上等的琥珀酒。”他端起酒盏在南知妤面前晃了一圈,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盏递到薄唇前,脖颈微扬,酒液入喉。

    南知妤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滴红色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下颌线没入衣领。

    南知妤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明明滴酒未沾,怎么反而有些上头了呢?

    一定是这琥珀酒太过醇香勾人了。

    卫清野自顾自要倒第二杯时,被美人儿扯住手臂,“殿下,妾身想要。”

    澄澈无辜的琉璃眸,对上那带着狭促笑意的凤眸,看不穿背后的谋算,终究还是要输的。

    卫清野睨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南娇娇,孤只是觉得这些时候冷落了你,赏你一同用膳而已。

    你该不会是觉得……”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南知妤震惊地瞪圆了眼眸。

    “妾身什么都没觉得,不过是单纯的想要尝一尝这琥珀酒的味道而已。”

    这番解释,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卫清野应和地点了点头,“对,南娇娇只是想要尝一尝这酒而已。”

    南知妤浅浅地尝了一口,发觉这酒与其他的酒不同,入口没有辛辣灼热之感,反而绵甘丝滑,香气浓郁。

    她将酒盏中的琥珀酒喝完后,眼眸亮晶晶的望着太子,把酒盏递了过去,“殿下,妾身还想要~”

    卫清野摇了摇头,“这酒看似软绵无力,后劲足得很,你到时候会醉的。”

    南知妤放下手中的酒盏,跑到对面太子身旁,俯身靠近。

    两人唇齿间的距离,不过在毫厘之间。

    湿热的呼吸纠缠,让卫清野有些措手不及。

    “殿下不会这么小气,连杯酒都舍不得妾身喝吧?”

    卫清野傲娇地撇过脑袋,嗤笑道:“怎么可能?”

    “那就多谢殿下了!”南知妤笑着退回了原本的位置。

    卫清野刚用完膳,就发现坐在对面的人儿,面色酡红,水眸迷离。

    “南娇娇,你这一杯倒的酒量,还敢惦记孤手中的这一壶?”卫清野拿起手中的酒壶,发现重量不对。

    打开一看,壶中的琥珀酒液。

    全、部、都、没、啦!

    偷酒的罪魁祸首还坐在那里,朝他笑得眉眼弯弯。

    卫清野回想起她突然靠近自己的动作,合着那是在用美人计啊!

    他怒极反笑,走上前伸手捏着她的下颌,“南娇娇,你胆儿肥了,居然敢对孤……”

    卫清野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忍不住嘶了一声。

    原来是南知妤挣脱开他的手,俯身咬着他滚动的喉结。

    卫清野凤眸微眯,声音里暗藏隐忍克制的沙哑,“南娇娇,你真的是欠收拾。”

    他掐着南知妤的腰身,抱着人坐在小榻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南知妤对着他的薄唇亲了口,娇声道:“殿下还要,好喝。”

    卫清野手背上青筋浮现,灼烫的呼吸落在她的颈侧,“南娇娇,想要喝琥珀酒,自己来取。”

    喝醉的美人儿眼尾带红,见他将一盏琥珀酒喝入口中,着急地揪着他的衣领,覆上红唇。

    卫清野半躺在榻,任由面前的美人儿为所欲为。

    “南娇娇,”他声音沙哑,扣着她的后颈,抬手将芙蓉面上微乱的青丝拨弄掉,漆黑的眸中藏着不容拒绝的偏执,“喊我的名字。”

    南知妤被迫脖颈后仰,颤着眼眸,于竹影摇曳中看清男人的面容。

    “卫、清、野。”三个字,鬼使神差的就说出口了。

    凉亭四周挂的轻纱随风而动,被指节泛白的手指揪紧,半露出那张面色潮红的脸庞,被汗珠打湿的鬓发。

    男人像是盘踞在她上方的凶兽,轻抚着她红润的唇,温润沙哑的嗓音,轻声哄道:“娇娇,放松一些。”

    凉亭中传出来嘤咛声,惊起了竹林间夜栖的鸟雀,惊慌飞窜的同时,竹枝摇晃,竹叶落满地,

    凉亭的轻纱帷幔被人揪扯了近乎一夜,才被放过。

    柴回带着人在竹林外守候了整整一夜,见太子殿下出来,立刻狗腿地迎上去。

    “太子……”剩下的两个字都还没有说出口,柴回就接收到了眼神警告。

    他见太子身上透着的恣意盎然之气,又瞟了眼被抱在怀里酣睡的月奉仪,识趣儿地闭上了嘴。

    被薄毯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可见太子殿下对这位的用心程度。

    柴回示意不远处备好的轿撵,刚想问月奉仪安置何处,就见太子殿下抱着人走了进去。

    轿撵内传来三次响声,柴回立刻明白太子的意思,调转轿撵的方向往承乾殿去了。

    柴回内心对于这位月奉仪钦佩得五体投地,其他的嫔妃入崇明殿都困难重重,到了月奉仪这里成了寻常之事。

    这不,太子殿下的寝宫都已经睡得第二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