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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别虐了,太子妃是真病了 第32章 太子监国

    昏暗的寝室中,烛光摇曳,司马清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他紧握着谢渊的手,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安。

    “殿下,陛下病重,请您即刻回宫监国。”一名禁军将领匆匆进入,单膝跪地,语气急促。

    司马清的眉头紧锁,他转头看了一眼昏迷的谢渊,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作为太子,他必须承担起监国的重任,但他又怎能放心将谢渊独自留下?

    “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请你即刻回宫。”禁军将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催促。

    司马清深吸了一口气,他站起身,轻轻将谢渊的手放回床上,转身对禁军将领说:“立即准备马车,我要带谢渊一起。”

    禁军将领一愣,随即答道:“殿下,这恐怕不妥。太子妃...现在的情况,恐怕不适合移动。”

    司马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立刻准备,这是命令。”

    禁军将领不敢再有异议,立刻起身去安排。

    司马清回到谢渊的床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声说道:“谢渊,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久,马车准备就绪,司马清小心翼翼地将谢渊抱起,轻手轻脚地将他安置在车中。他坐在谢渊的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马车缓缓启动,向着宫里驶去。

    一路上,司马清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焦虑。他担心父亲的病情,也担心谢渊的安危。他不时地查看谢渊的情况,生怕他有什么不测。而当他终于回到宫中才得知晋临帝已经去了行宫休养,他根本没有见到君父。

    司马清坐在案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和文书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自从晋临帝病重,他监国以来,每天都是连轴转,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殿下,您已经连续处理国事数日了,是否需要休息片刻?”一名侍从小心翼翼地问道。

    司马清摇了摇头,他的声音沙哑:“不,国事要紧,我不能休息。”

    就在这时,一名禁军匆匆进入,神色紧张:“殿下,刺客已经招供了。”

    司马清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

    禁军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刺客供认,他们是受谢家指使,而且...谢渊也是同谋。”

    司马清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毛笔被他用力捏断:“什么?谢渊也是同谋?他为了保护我险些丧命,竟然也是假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信,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失望。他回想起谢渊在危险时刻挺身而出的场景,那坚定的眼神,那不顾一切的保护,难道都是假的?

    “殿下,这...”禁军有些迟疑,但司马清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司马清的心中涌起一股杀意,他的声音冰冷:“去,把谢渊给我带过来。”

    禁军领命而去,司马清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回想起和谢渊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那些信任,难道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吗?

    不久,谢渊被两名禁军带了进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让人见了忍不住心疼。

    “太子,你找我?”谢渊的声音依旧温和,但司马清却觉得那声音中充满了讽刺。

    司马清冷冷地看着他:“谢渊,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谢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平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马清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中带着杀意:“谢渊,你果然很会演戏!你为了保护我险些丧命,竟然也是假的!你竟然敢欺骗我!”

    谢渊的脸色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颤抖:“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司马清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谢渊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此话一出,谢渊不再说话,几日来的温情,和他用命才换来的转变,顷刻间荡然无存,或许这就是命吧,即使他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的命。

    那日之后谢渊变得异常安静,默默忍受着司马清各种冷言冷语,就连司马清在激动时对他施以暴行他也不懂反抗。

    他不懂曾祖父为何要造反,又或者是被人冤枉,遗憾的是司马清已经不愿再查,他的说的话更是一个字也不愿听。

    谢渊走进殿中时,烛火昏黄,司马清坐在御案之后,面前是一摞未处理完的奏章。

    这不是第一次司马清深夜传召,谢渊知道,这不过是为了折磨他罢了,可那又怎么样呢?

    终究是他家对不起司马家,至少司马清是这样认为的。

    “微臣谢渊,叩见太子殿下。”

    如今已是四月春光,谢渊却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伴随着书房内的龙涎香,直强得他无法呼吸。

    “谁让你说话了?”司马清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尽是厌恶。

    他最讨厌谢渊这副云淡风轻、高深莫测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掌控在手中一般,这让他恨不得撕碎谢渊那虚伪的面具。

    谢渊低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司马清继续埋首批阅奏折,忽然说了一句:“你喜欢牡丹还是玉兰?”

    他没来由的问题令谢渊摸不着头脑,他想了想才说道:“都不喜欢。”

    谁知话音刚落,一个茶盏飞来,砸在他身侧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谢渊没有躲,那茶盏似乎只是为了警告他,可尽是警告别让他颤抖不止。

    “我刚才不是说过让你不要说话吗?看来你还是听不懂啊,还是说你觉得本殿下说的话什么都不算?”司马清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狠狠地盯着谢渊。

    谢渊依旧没有开口,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双拳攥得死紧。

    司马清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去掐死他。他死死地瞪着谢渊,像是要用眼睛射穿他,可惜谢渊始终低垂着头,表情木然。

    突然,司马清伸手将谢渊拎起来,他的手劲很大,谢渊的胳膊被他抓得生痛,却仍是没有吭一声。

    司马清的脸阴沉沉的,目光中带着嗜血的残忍。

    “你居然敢躲,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谢渊沉默着,一言不发。他根本就没有躲。

    他闭上眼不愿再看司马清暴怒的目光,耳边却传来一阵撕裂的声音,他只觉一阵寒风入骨,烛火下司马清将他的衣衫撕开,露出左肩还未愈合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