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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别虐了,太子妃是真病了 第97章 无法对别人动情?

    谢君离抬眸凝视着他,眸光复杂。

    晋临帝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你是朕的,过去是未来也是,朕不管你心里想着谁,曾经还有谁,这一刻只属于你我。”

    谢君离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试图挣脱桎梏,奈何晋临帝用尽了全力,他又怎能撼动分毫。

    “你知道这些年朕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晋临帝盯着他,声音暗哑,“你明明就站在朕面前,却总像隔着千山万水,朕怎么抓都抓不住你。”

    谢君离怔忪的望着晋临帝。

    晋临帝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鬓角,“朕从未这般喜爱过一个人,也从未如此卑贱,只为求一次欢好。”

    谢君离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今夜便歇在这吧。”晋临帝扶着谢君离躺在床榻上,掖好被褥,目光灼热的注视着他,“朕会等你,不过不要让朕久等。”

    谢君离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晋临帝欣慰一笑,转身离去。

    待殿门关上之际,谢君离猛地睁开了双眼,眼中布满了血丝,透着隐忍与痛苦。

    他翻身下床,捡起衣袍套在身上,赤着脚往侧殿走去。

    房门虚掩着,谢君离推门而入,一股冷风灌入,吹得灯芯晃了晃,烛台摇摇欲坠,随时熄灭。

    “陛下?”谢君离愣住了。

    原本该在寝宫休息的晋临帝,竟然穿戴整齐坐在桌案前,拿着狼毫挥毫泼墨,正专心致志地绘着画卷。

    谢君离走近一看,赫然发现那画卷上的人物竟是自己!

    晋临帝勾勒着他的轮廓,描摹得极其认真,一笔一划都像是在对待珍宝。

    谢君离心口发涩,“陛下,这是……”

    晋临帝搁下狼毫笔,放下画卷,转过身看向他,淡淡道:“想好了吗?可愿与朕一同安眠?”

    谢君离喉咙发堵,“您……”

    晋临帝走到床榻前,俯身吻住他的唇瓣,辗转反侧,吮.吸舔舐,动作霸道强势。

    谢君离浑身僵硬,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耳朵也变得通红,像煮熟的虾米一样。

    晋临帝捧着他的脸颊,含混不清地说道:“让朕……好好的……”

    谢君离心尖颤抖着,双臂缓慢地圈住他的腰肢,将脑袋埋在了他怀中,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嗯。”

    晋临帝的手掌顺着他的脊背一寸寸抚摸过去,“朕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清儿也大了,要不咱们在添一个皇子?”

    谢君离羞窘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臣……臣……不要孩子。”

    “为什么?”晋临帝问,“你不想朕儿孙满堂?”

    谢君离忙解释道:“不是,臣的身体……”

    “这倒是个问题。”晋临帝挑眉,“你生清儿时九死一生,朕也吓坏了。”

    谢君离羞涩难当,直避开他的目光,不敢与之直视。

    “乖,叫声夫君给朕听听。”

    谢君离脸色涨得更红,不敢抬头看他,“夫、夫君……”

    “清辞,朕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听。”晋临帝捏着他的脸蛋,“若做不到,朕便罚你日日承欢。”

    谢君离:“……”

    ……

    【略】

    翌日一早,谢君离醒来时,枕边空荡荡的,连被窝里残留的余温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旖旎美梦罢了。

    晋临帝没有叫醒他,也没有传他上朝,这便是在提醒他,太傅只是闲职专心伺候陛下才是他该做的。

    他努力想要摆脱的,却像藤蔓一般紧紧箍住他,根本动弹不得。

    ……

    谢府之中,谢渊起得很早,一早就坐在屋中,手中是一枚刻有“清”字的玉佩,他握着这枚玉佩良久,神情恍惚,像是陷入了某种思绪里。

    “公子。”小蛮在外头敲门,“该吃药了。”

    谢渊这才回神,把玩着玉佩,“进来吧。”

    小蛮推门进来,看到谢渊手中的玉佩,惊讶道:“这枚玉佩可真好看啊,之前怎么没有见到过。”

    “爹爹回府了吗?”谢渊似乎不想多提玉佩,转移话题。

    小蛮愣了一会,才答:“太傅大人还未回府。”

    谢渊听后脸色变得难看,沉默半晌,突然道:“备车。”

    小蛮一惊,慌乱道:“公子您要去哪儿?”

    谢渊不悦的瞥她一眼,“你不必跟着。”

    说完,他便径自出门,往东郊方向疾驰而去。

    西侧殿中,林嫣儿精心准备了浴池,想与司马清一同沐浴。

    “殿下,你快进来。”她娇声催促着。

    司马清迟疑片刻,推开了浴室的门。

    氤氲雾气缭绕间,林嫣儿正躺在浴池中央,雪肤半遮半掩,香肩玉臂,肌肤胜雪,宛如一幅画卷,令人心醉。

    “殿下!”见到司马清的一瞬间,林嫣儿立即从水中飞扑而出,赤裸着身体扑向他,“臣妾等您好久了。”

    司马清愣怔片刻,才意识到林嫣儿的举止有多孟浪,连忙往旁边躲去。

    “殿下?”林嫣儿诧异地停下动作,不解地望着他。

    “你先穿好衣服。”司马清道。

    林嫣儿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春光,一时也红了脸,“殿下不想宠幸妾身吗?”

    司马清养了一众男宠,其实不过只是逢场作戏,具体纯情他只与谢渊有过,其他人他都不曾碰过,也没有兴趣去碰。

    “先把衣服穿上,我怕你着凉。”

    “哦。”林嫣儿羞窘地应了,迅速披上外袍。

    司马清这才走向浴池中央。

    水汽氤氲下,林嫣儿泛着莹润光泽,仿佛一碰就能碎裂。

    “殿下,”林嫣儿忽然凑近。

    “嗯,孤知道。”司马清点头,目光落到她白皙的脖颈处,喉结滚动了两下。

    林嫣儿又凑近了些,司马清身子渐渐绷紧,手掌按住她纤细腰肢,却怎么也无法继续。

    林嫣儿却突然抬起头吻住他的下巴,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的锁骨。

    司马清浑身颤栗,猛然握住她的双手,厉喝道:“够了!”

    林嫣儿睁大杏眸,“殿下不喜欢妾身吗?”

    司马清深吸一口气,将她推开。

    “殿下。”林嫣儿茫然地抬眸,泫然欲泣。

    司马清垂眸,“你先退下吧。”

    “殿下?”林嫣儿呆滞地看着他,像是被吓到了。

    “我说,你先退下。”司马清强调了一遍,眉宇间隐约透出些许不耐。

    “……是。”

    林嫣儿勉强撑起身体,裹着湿漉漉的衣物离开浴池。

    房门关闭,司马清靠坐在椅子上,微微喘息着,额头布满汗珠,眼神迷蒙。

    刚才那一刻,他居然只能想到谢渊!

    他是不是疯了?

    司马清揉了揉眉心,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谢渊绝望悲恸的神情。

    “来人,备轿。”

    他必须要去见谢渊,立刻就要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