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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把皇帝都钓成翘嘴 第48章 吃醋

    “皇上!这里面都是一些胡言乱语,恐污了皇上的眼睛。”她急切道。

    “是吗?”他随手翻开,大略扫了一眼上面的东西后,嘴角泛起冰寒刺骨的冷笑:“‘花镜自此修改了史书,群臣敢怒不敢言,从此他便高枕无忧,尽情开启自己穷奢极欲的帝王生活’,嗯,好文笔,写的不错。”

    他讥讽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受伤的自嘲,原来自己在她眼中,居然是这种人。

    光是直写皇上名讳,加上污蔑皇上,她十个头都不够砍的。

    可是他的神色却很冷静,这让徐明月禁不住问道:“你知道我在写这些。”

    他没有回答,从前以为她只是写着玩玩,发泄自己的心情罢了,但是如今看来,恐怕在她看来,自己就是这种形象。

    痛苦夹杂着怒气,他掐着她的脖子,认真地看着她:“你跟花眠究竟到了哪种地步?”

    种种证据摆在他面前,若是不相信他们两个早已经私定终身,他怎么都不相信。

    可是徐明月还想挣扎一下:“皇上,你觉得我还在怀念先帝?”

    “难道不是吗?”

    “你一边觉得我私藏了圣旨,一边又觉得我在怀念先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不应该早就拿出圣旨让你册封我了吗?”她给他分析。

    然而花镜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你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你知道,朕是不会认那道圣旨的。”

    他越是生气,就越是冷静的可怕:“你只是将那道圣旨当做保命符,一旦朕对你有任何作为,你便会拿出来向世人宣布自己的身份。”

    啊?

    他居然是这么误会的。

    那误会大了!

    “我没有这样想过!”她脑残吗?她还这么年轻,拼了命想要去做太后吗?

    他将书扔到了桌子上:“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要朕如何相信你!徐明月,你的心太狠了!”

    过往的一切浮现在眼前,他只觉得看不透这个女人,究竟她对自己做的一切,哪样是真,哪样是假?

    或许,所有都是她编织出来的幻梦!

    徐明月到现在都没明白到底是谁这么歹毒陷害她,但是她知道自己一旦解释不清楚就全完了!

    “皇上,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去找当年留在重华殿的宫女,她们一定会替我作证的。”她欲走,他却攥紧了她的手腕。

    还用做什么证,光是看起居注还不够,难道还要看那些人的描述吗?

    光是想想花镜都快疯了。

    “不必了,真相如何朕亲自验证。”

    徐明月还没想清楚他话中的意思,人就被抱了起来,接着被压在了床上。

    徐明月:……

    感情你搞了半天就是因为吃醋了???

    所以他为什么吃醋?他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跟花眠的事了吗?难道还有新瓜爆出来了?

    她怔怔地曲臂抵着他,声音有些颤抖:“你要干什么?”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如瀑的青丝垂在肩头:“你不是对花眠无意吗?那就证明给朕看。”

    什么狗血东西!!!讲讲道理啊你!

    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她觉得这厮疯了,自己得赶快离他远一点!!!

    “皇上你冷静一下,我还有话要说,你等等……”

    ……

    花镜这次没有再管她的抗拒,与昔日的冷峻不同,铺天盖地的痛苦袭来,徐明月疼得咬住了他的肩头。

    他闷哼一声,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尖。

    似乎只有这样,他的心情才能稍微平复。

    他是开心了,但是徐明月快气死了,气得狠狠踹了他好几脚。

    他拿出锦帕擦了擦她额头的汗:“口渴吗?”

    她虚弱地摇了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花镜还是给她倒了杯水,徐明月喝了之后嗓子好了很多,缓了一会儿才有气无力说:“我真的没有……”

    话语细细软软的,跟个没力气的小猫一样。

    他的眸色暗沉,没有回答。

    毕竟起居注是不会骗人的。

    但至少他现在心情是平复下来了,没有之前那么极端……因为极端的事都已经做过了!

    她接连深吸了几口气,才抬眸看他:“你今日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吗?”

    “不是谣言,是事实。”他语气中带着冷意,明显是没消气。

    “我都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她哑声道。

    “起居注曾记载,你封为宫令后,多日曾在重华殿……留宿。”他的声音咬重。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破事!到底是谁,是谁说的!害她任务差点失败,还好之前的好感度刷的足够多了!不然真出大问题!

    “你觉得我们当时在干什么?”她压着怒火。

    他语气喑哑,看向她:“在做我们现在的事。”

    他神经病吧?

    帝王的疑心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吗?

    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先来后到,他生气什么?

    她脸色还带着绯红,恼怒道:“你觉得先帝是那种人吗?”

    花眠的确不像,但是男女之情谁又能说得准?

    “可你们的确没有男女大防。”他冷声道。

    这就是他生气的地方,徐明月明明就把花眠当做自己人了。

    “先帝的习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他是喜欢我,要封我为贵妃,可他在此之前他四体不勤,连自己穿衣服都不会,我当然是为了照顾他。”

    “他留你下来,只是为了让你侍奉他?”他摆明了不信。

    “现在重华殿不也有留夜的宫女吗?为什么先帝不可以有。”

    “就算有,她们也在殿外,不会像你一样留宿寝殿。”他一字一句反驳。

    “你跟先帝不一样,先帝只有十五岁,他都不会说话。”

    他冷哼一声,徐明月咬咬牙,一狠心说:“如果皇上仍执意怀疑,那您重新下一封先帝的圣旨吧,这样我们二人就不用互相猜忌了,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喊你一声皇叔。”

    “……”他阴冷的眸子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他这种性格别扭死了,明明舍不得,非要嘴硬。

    “皇……唔唔。”

    他堵住了她的嘴,阻止她说那些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