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以外 第199章 封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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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发也是在那岩浆底下，被烧光之后，再长出来就是这个颜色了。”风轻云淡的将自己的经历说完之后，姜凌无奈的摊了摊手，对于他的这一头头发，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咔擦，咔擦！”篝火旁突然传出一连串不和谐的响骨声，声源处则是大牛的捏的死死的拳头。
“好啦，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是因为我觉得我消失这么多天，让你们如此担心，我理应给你们一个解释，让你们如此生气爱你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我就是单纯的想要和你们倾诉，谁让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呢，你说对吧，封？”
姜凌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脸上的敌意以及情绪起伏不要如此之大。
闻言，封一愣，脸上写着错愕之色，他不明白为何姜凌会突然这般操作。
“嗯。”看着姜凌紧盯自己的目光，封木讷的点了点头，不知是被迫赞成还是想和姜凌错开目光。
“还有你，不要皱眉，会变不好看的。”姜凌手里拿着一块肉，指着乐天。
乐天没有说话，夜色已经蒙上了一层黑纱，火光映照在少女绝美的脸颊上，后者的脸颊更加泛红了。
默不作声的低下自己的头，乐天看着自己手中的鱼肉，心里先是复杂，随后再是愧疚，而姜凌对这些一无所知。
“好了，此事就此揭过，至于两族的仇，我自会记下，今天不准再次此事，破坏气氛。”
大牛张了张嘴，还想说着什么，却突然看到姜凌投来严肃目光，后者只好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看姜凌，心里则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看着众人的反应，姜凌有些后悔将其说出来了，但这确实是他应该给大家的一个交代。
“封，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是兄弟？”
似是为了扯开话题，又似是别有用心，于是开口问道。
众人的目光先是集中在姜凌的身上，随后又转向封，有那么几息的时间，封的动作僵在原地。
而姜凌也不着急，继续扯下一块烤肉塞到自己的嘴里，静静的等待着封的回答。
十息……
二十息……
三十息……
姜凌依旧吃着自己的肉，仿佛忘记了自己刚才问题，乐天和大牛不解，气氛也在这一刻变得有所不同。
终于，封轻轻扯下一块肉，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并未把肉塞到嘴里。
“兄弟，他介于朋友和家人之间，既是朋友，又是兄弟，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他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话毕，封将手中的肉塞到嘴里，眼睛依旧看着篝火。
“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乐天看着手中的烤肉，重复着封的话……
“就像我和大哥一样。”大牛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在他的认知里，他和姜凌就是封说的这样，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怎么说而已。
“说的真好。”
啪——啪——
姜凌连连点头，用力的拍着自己的手掌。
大牛将手里的烤肉一把塞入嘴里，也跟着拍起手来。
“我们是兄弟吗，封？”今天的姜凌好似喝醉了一般，有着问不完的问题，而且这些问题都显得好奇怪。
“大哥，你，”大牛不解，忍不住开口询问。
乐天则是微微皱眉，姜凌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谁人不知他们三人是好兄弟？
封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慢慢扭过头，看向姜凌，后者清澈的目光让他一瞬间愧疚起来……
“是。”
篝火的火焰突然颤了一颤，封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可以跟我们说说你的过往吗？”
气氛突然变得格外的寂静，木柴焚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异常的大声。
乐天的美眸从姜凌的身上移到封的身上，大牛亦是如此，这个横空出世的少年，他的一言一行无一不在述说着他心里装满了难以启口的故事。
而此刻他们才恍然明白为何今天的姜凌如此反常。
封的眼眶开始不断的收缩，随后眼眸接连闪动，最后眉头都快扭成了一块，他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见状，姜凌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封的反应越剧烈，说明那藏在他心里的故事对他影响越大，姜凌犹豫了。
呼——
封呼出一口气，好似下了某种决心。
“我来自一个阵道世家，我家族以前的名字叫做第五家族，而我的名字也不叫封，而是叫做第五封，在中州一带，第五两个字代表着阵道的最高造诣，凭借着阵法一道，第五世家在神武大陆快速发展，短短百年时间便从一个不知名的家族发展成中州之外第二城——云城的第一世家，威名远扬。
而我，从出生便被世人称为第五世家的小少主，从小便是众星拱月的存在，族中长辈也对我寄以厚望，认为以后的我必定能够继承他们的衣钵，但这一切五年前都变了，随着一场变故的发生，第五家族全族五百零三口人，五百零二口被屠杀在阵山，那唯一没有被屠的一个人便是你们眼前的我。”
血泪顺着封的眼角流了下来，封气息变得异常紊乱，两眼猩红，眼眸深处堆积着血海尸山，他好似看到了一具又一具的冤魂在对他述说着一定要报仇！
“想哭就哭出来。”姜凌轻轻将手搭在封的肩膀上，体内的灵气顺着手臂钻进封的身体，后者的气息开始慢慢平稳下来，眼里的猩红一点点退去，脸上的痛苦之色减轻了许多。
“我记得那天阵山来了无数的蒙面人，他们身穿黑衣，见人就屠，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是我的爷爷，父亲他们最后关头献祭了自己，以身化阵，强行将我送出了阵山，而他们也是永远埋在了阵山，埋在了第五家族，我被送出阵山的那天晚上，爷爷还在不断叮嘱我，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要试图去追查凶手，让我从此隐姓埋名，好好过下去。事到如今，我仍然忘不了爷爷那晚的恐惧眼神……”
“他们是因为什么才会屠杀第五家族，你知道吗？”询问的是乐天。
“好像是一座遗迹。”封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父母等人被杀之时蒙面人说的话。
“如果你们能够顺利解开遗迹，或许你们还能活下来，要怪就怪你们不仅没有那个本事，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遗迹？”
听到遗迹二字，姜凌暗道此事必定非同寻常，同时他也在暗自猜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遗迹才会让那些蒙面人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屠戮……
那可是足足五百多口人命啊！
“咔擦，咔擦！”篝火旁突然传出一连串不和谐的响骨声，声源处则是大牛的捏的死死的拳头。
“好啦，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是因为我觉得我消失这么多天，让你们如此担心，我理应给你们一个解释，让你们如此生气爱你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我就是单纯的想要和你们倾诉，谁让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呢，你说对吧，封？”
姜凌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脸上的敌意以及情绪起伏不要如此之大。
闻言，封一愣，脸上写着错愕之色，他不明白为何姜凌会突然这般操作。
“嗯。”看着姜凌紧盯自己的目光，封木讷的点了点头，不知是被迫赞成还是想和姜凌错开目光。
“还有你，不要皱眉，会变不好看的。”姜凌手里拿着一块肉，指着乐天。
乐天没有说话，夜色已经蒙上了一层黑纱，火光映照在少女绝美的脸颊上，后者的脸颊更加泛红了。
默不作声的低下自己的头，乐天看着自己手中的鱼肉，心里先是复杂，随后再是愧疚，而姜凌对这些一无所知。
“好了，此事就此揭过，至于两族的仇，我自会记下，今天不准再次此事，破坏气氛。”
大牛张了张嘴，还想说着什么，却突然看到姜凌投来严肃目光，后者只好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看姜凌，心里则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看着众人的反应，姜凌有些后悔将其说出来了，但这确实是他应该给大家的一个交代。
“封，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是兄弟？”
似是为了扯开话题，又似是别有用心，于是开口问道。
众人的目光先是集中在姜凌的身上，随后又转向封，有那么几息的时间，封的动作僵在原地。
而姜凌也不着急，继续扯下一块烤肉塞到自己的嘴里，静静的等待着封的回答。
十息……
二十息……
三十息……
姜凌依旧吃着自己的肉，仿佛忘记了自己刚才问题，乐天和大牛不解，气氛也在这一刻变得有所不同。
终于，封轻轻扯下一块肉，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并未把肉塞到嘴里。
“兄弟，他介于朋友和家人之间，既是朋友，又是兄弟，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他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话毕，封将手中的肉塞到嘴里，眼睛依旧看着篝火。
“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乐天看着手中的烤肉，重复着封的话……
“就像我和大哥一样。”大牛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在他的认知里，他和姜凌就是封说的这样，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怎么说而已。
“说的真好。”
啪——啪——
姜凌连连点头，用力的拍着自己的手掌。
大牛将手里的烤肉一把塞入嘴里，也跟着拍起手来。
“我们是兄弟吗，封？”今天的姜凌好似喝醉了一般，有着问不完的问题，而且这些问题都显得好奇怪。
“大哥，你，”大牛不解，忍不住开口询问。
乐天则是微微皱眉，姜凌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谁人不知他们三人是好兄弟？
封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慢慢扭过头，看向姜凌，后者清澈的目光让他一瞬间愧疚起来……
“是。”
篝火的火焰突然颤了一颤，封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可以跟我们说说你的过往吗？”
气氛突然变得格外的寂静，木柴焚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异常的大声。
乐天的美眸从姜凌的身上移到封的身上，大牛亦是如此，这个横空出世的少年，他的一言一行无一不在述说着他心里装满了难以启口的故事。
而此刻他们才恍然明白为何今天的姜凌如此反常。
封的眼眶开始不断的收缩，随后眼眸接连闪动，最后眉头都快扭成了一块，他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见状，姜凌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封的反应越剧烈，说明那藏在他心里的故事对他影响越大，姜凌犹豫了。
呼——
封呼出一口气，好似下了某种决心。
“我来自一个阵道世家，我家族以前的名字叫做第五家族，而我的名字也不叫封，而是叫做第五封，在中州一带，第五两个字代表着阵道的最高造诣，凭借着阵法一道，第五世家在神武大陆快速发展，短短百年时间便从一个不知名的家族发展成中州之外第二城——云城的第一世家，威名远扬。
而我，从出生便被世人称为第五世家的小少主，从小便是众星拱月的存在，族中长辈也对我寄以厚望，认为以后的我必定能够继承他们的衣钵，但这一切五年前都变了，随着一场变故的发生，第五家族全族五百零三口人，五百零二口被屠杀在阵山，那唯一没有被屠的一个人便是你们眼前的我。”
血泪顺着封的眼角流了下来，封气息变得异常紊乱，两眼猩红，眼眸深处堆积着血海尸山，他好似看到了一具又一具的冤魂在对他述说着一定要报仇！
“想哭就哭出来。”姜凌轻轻将手搭在封的肩膀上，体内的灵气顺着手臂钻进封的身体，后者的气息开始慢慢平稳下来，眼里的猩红一点点退去，脸上的痛苦之色减轻了许多。
“我记得那天阵山来了无数的蒙面人，他们身穿黑衣，见人就屠，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是我的爷爷，父亲他们最后关头献祭了自己，以身化阵，强行将我送出了阵山，而他们也是永远埋在了阵山，埋在了第五家族，我被送出阵山的那天晚上，爷爷还在不断叮嘱我，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要试图去追查凶手，让我从此隐姓埋名，好好过下去。事到如今，我仍然忘不了爷爷那晚的恐惧眼神……”
“他们是因为什么才会屠杀第五家族，你知道吗？”询问的是乐天。
“好像是一座遗迹。”封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父母等人被杀之时蒙面人说的话。
“如果你们能够顺利解开遗迹，或许你们还能活下来，要怪就怪你们不仅没有那个本事，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遗迹？”
听到遗迹二字，姜凌暗道此事必定非同寻常，同时他也在暗自猜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遗迹才会让那些蒙面人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屠戮……
那可是足足五百多口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