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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五十年,重生七零不做冤种 第143章 姓乔的就是贱

    洛清微以为,乔南迁好歹也是挺高级别的干部了,该要点脸面。被当面撅了面子,以后应该不会再纠缠的。

    可她还是低估了乔南迁不要脸的程度。

    之后,每一天,都能收到信,信里是情书。

    真的是情书!

    还是抄的情诗。

    真是有病。

    连着三天,办公室里的同事,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对了。

    “夏梦,能不能拴好你家的狗,不要让他出来可哪拉尿?你要是没能耐,拢不住自己男人,我就给乔叔丁姨打电话,再不然就报警,告他耍流氓,你看着办。”

    打了夏梦电话,说完就挂,一句不跟她多废话。

    不是能耐吗?不是能拿捏他一辈子装阳萎洞不了房吗?不是为她守身如玉吗?

    咋滴了?能耐呢?

    还是乔南迁就是贱?

    有证的老婆就看不上?非得偷的才有滋有味?

    狗东西。

    洛清微气得,心里做下决定,要是夏梦把狗牵不回去,就找二表哥,找人揍他个半身不遂。

    不行,这么着也解不了气。

    丫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下班就去了药铺,配药。

    “洛大夫这是配的啥药?”

    坐堂的毛大夫好奇的问呢。

    洛清微就把方子给他看,“纯药膳的药包,回去给我家奶奶和大舅爷补身体的,各人身体情况不一样,一人一个方子。”

    然后跟老大夫讲了,沈奶奶什么脉象,调理哪方面。大舅爷什么脉象,怎么调理。

    这都是对症下药的,真药方子。

    只不过这两个药方子中的几味药,按特殊比例混合到一起,就是能让人失去兴致再也起不来的绝子药。

    丫的不是爱撩骚吗?不是爱撩别人家的媳妇吗?

    给他武器废了,看他还拿啥撩。

    另一边,夏梦直接找到乔南迁办公室,乔南迁正在抄情诗,旁边放着信封,夏梦上去拿起信封看到上面收件人,把信封往桌子上一拍,“你想干什么?洛清微结婚了,孩子都十一了。你还当她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让你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骗住呢?

    呵,当初人家明明白白的说了,救你是因为报你爸妈的恩,可不是因为你这个人。而且她当时看见你跟我在图书馆里了,你一个二手货,人家稀得要你不?

    人家什么背景?人家的长辈怎么对待自家孩子的?

    你再看看你,说你是谁谁谁的儿子,你借着什么光了?

    大干部要脸面,不循私,呵呵……

    你还不如泥腿子沈默呢,人家有个处处为他筹谋的奶奶,当年连哄带骗的让俩孙女跟着学医,套近乎拉上关系,再让沈默跟着接触上。

    后来趁人之危结了婚,这不就一步登天了。

    你拿什么比?

    人家沈默也是京大高材生,不会写诗还是学历比你差?也不看看自己那啤酒肚,心里没点数?

    你结婚了,有老婆有孩子,能不能别丢人?”

    乔南迁抬起头,淡定的把钢笔帽盖上,往椅子上一靠,看着夏梦发完疯,这才开口,“我有老婆,跟没老婆区别不大,吃不上老婆做的饭,下班见不着老婆人影儿。孩子我是真没有,你也别往我身上硬安,假的就是假的,换个姓她也真不了。

    丢人的事多了,我丢的人还少吗?但凡知道你夏梦的过去的,看我,哪个不是看我头顶发绿?人早丢光了。

    写信怎么了?洛清微长得好看,当年大院里多少男青年喜欢她,我也喜欢她,只是当时我家情况特殊,我攀不上。

    现在我重温一下当年不行吗?我真实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情感,有什么问题?

    我只是表达了,也没要别人怎么样,也没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您一天到晚的,做大生意,那么忙,还有空关心我呢?

    可真是稀奇事儿。”

    这话说得,夏梦气得全身抖,“既然这么看不上我,那别过了,离婚吧。”

    她不缺钱,离了谁都能过得好。离开乔南迁,说不定海阔天高呢。

    这半年,他一直阻止她做生意,让她回归家庭,她就动过几次这个心思。她从来不觉得男人能靠得住。男人这种玩意儿,只能利用。一旦把一切都赌到男人身上,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年在宋家,被宋成文他爸把县剧团的工作弄没了,困在金家园子村里,哪也去不了,那个日子,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过。

    也再不会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任何男人身上。

    现在,乔南迁已经不是她最好的选择了。

    既然嫌弃她,那就离,想把她困在家里?

    不可能。

    “离婚?你以为离了我,没了我老婆的名头,你的生意还能做?是,我爸妈没有给我助力,推我往上走。但是我该认识的人,都认识,我要是跟谁打个招呼,不给你生意做,这个面子,还能愿意给的。

    离婚?可以呀,你敢离,我就敢签字。离了婚,我成单身了,正好能追求我的幸福。

    你别回来找我就行。”

    夏梦半天没说话。

    跟乔南迁过了这些年,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她听得出来。

    他说得没错,这些年,她的生意,借了多少乔南迁妻子这个名头的势,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她生意背后有多少京圈的合作伙伴,那些人,一定会给乔南迁面子的。

    他们不缺合伙人,没了她还有更多人可以选择。

    可她不行,她没了那些人,再也没机会那些一本万利的买卖。

    靠她自己,只批条儿这一项,她能拿到的数量,就天差地别。

    倒卖批文,是没本儿的买卖,挣的却是大钱。

    这个钱,她得挣。

    所以,这个婚,她暂时离不了。

    这么想着,她脸色没变,“你也不用吓唬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去纪委,我自首去。看看你乔市是不是那么白碧无瑕。

    我来找你,是沈洛微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栓好我家的狗。

    别让人笑话了,你只配跟我这样你看不起的人过日子。”

    说完把桌子上的信和信封拿起来,撕的粉碎,扔到了垃圾筒里。

    转身走了。

    几天之后,乔南迁收到一盒茶叶,是他最受的碧螺春,很难得的最好的品质。

    是雷笑天让人送来的。

    他没多想,每天泡一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