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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要离府?偏执兄长逐渐疯批 第47章 又去见墨少白

    姜珝嫤用过膳后,在房中静坐片刻,思绪逐渐清晰。

    她深知,若要达成自己的目标,必须充分利用现有的资源和局势。

    她唤来小佩,轻声吩咐道:“你去准备笔墨纸砚,我要写信。”

    小佩点头应下,很快便将所需物品备好。姜珝嫤提笔蘸墨,沉思片刻后,开始书写。

    本来姜珝嫤是不打算用小佩的,但是,因为绿枝已经被派出去,给她置办田产酒楼了。

    眼下只有小佩可用,她不得不用!

    她分别给几位朝中重臣的家眷写去信件,言辞委婉却又暗藏玄机、

    提及近日京城的一些异动以及大真的潜在威胁、

    暗示她们劝诫自家大人在处理徽州之事时需谨慎小心,莫要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而裴轶渊回到自己的住处后,虽然心中仍被姜珝嫤的态度所困扰、

    但他也明白当下徽州和幽州之事刻不容缓。

    因为,幽州自上次以后,又发了一次意外水灾。

    他强打起精神,与冥樾等人商议前往幽州的各项事宜,安排随行人员、

    准备物资装备,同时叮嘱他们密切留意京城的风吹草动,尤其是与姜珝嫤相关的消息。

    在出发前往幽州的前夕,裴轶渊再次来到墨少白府上。

    墨少白看着一脸凝重的裴轶渊,开口道:

    “子渊,我知你心系京城之事,但幽州的灾情也不容小觑、

    此次前去,我们既要解决河水泛滥之患,也要留意是否有幕后黑手在暗中操控。”

    裴轶渊点头道:“少白,我明白。

    只是珝嫤的变化让我心中不安,我总觉得她似有许多难言之隐。”

    墨少白微微皱眉:“珝嫤姑娘聪慧过人,她的举动或许与我们尚未察觉的危险有关。

    你在幽州期间,我会派人留意她的情况,若有异常,及时告知你。”

    裴轶渊心怀感激:“多谢,待我从幽州归来,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裴轶渊身姿笔挺如苍松,渊渟岳峙间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剑眉斜飞入鬓,凤目深邃而有神,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能洞悉一切虚妄。

    次日,裴轶渊率领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幽州。

    一路上,他看到沿途百姓因河水灾害而流离失所的惨状,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尽快解决问题的决心。

    而在京城,姜珝嫤并未闲着。

    她通过与贵妇们的信件往来,逐渐在她们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同时,她还暗中派人调查大真在京城的内应,试图找出那些隐藏在暗处、与大真勾结的叛徒。

    数日后,姜珝嫤收到消息,称有一位神秘人物频繁出入大真在京城的秘密据点。

    她决定亲自去探查一番。在一个夜色深沉的夜晚,姜珝嫤身着黑衣,蒙上面纱,带着小佩悄悄靠近那个据点。

    她们躲在暗处,观察着据点内的动静。只见那神秘人物与大真的使者低声交谈,似乎在商议着什么重要计划。

    姜珝嫤心中一动,示意小佩回去搬救兵,自己则继续留下来监视。

    就在小佩离开不久后,姜珝嫤不小心弄出了一丝声响,惊动了据点内的守卫。

    守卫们纷纷冲了出来,将姜珝嫤包围在中间。

    姜珝嫤心中暗暗叫苦,但面上却依然镇定自若。

    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准备与守卫们拼死一搏。

    此时,大真的使者走了出来,看着姜珝嫤,冷笑一声:

    “原来是侯府的千金,陛下赐名的县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此窥探。”

    姜珝嫤冷哼道:“你们这些叛国之徒,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说罢,她主动冲向守卫,一场激烈的战斗在据点外展开。

    姜珝嫤虽武艺不精,但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无畏的勇气,暂时与守卫们僵持不下。

    就在姜珝嫤感到力不从心之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原来是小佩搬来的救兵赶到了。

    救兵们迅速加入战斗,很快便将守卫们制服。

    那几个神秘人物见势不妙,想要逃窜,却被姜珝嫤眼疾手快地拦住。

    但是因着对方武功高强,姜珝嫤打不过他们,只能在情急之下,抓紧了其中一个!

    姜珝嫤扯下他的面罩,发现竟是一位朝中的小官。

    背靠镇国公府的健裕!

    她心中一惊,没想到大真的触手已经伸到了朝堂之中。

    姜珝嫤把健裕和大真的使者一同押回侯府,准备严刑审讯、

    试图从他们口中撬出更多关于大真阴谋以及与朝中勾结之人的信息。

    镇国公府听闻健裕进了大理寺大牢……

    心慌意乱!

    一时之间,对姜珝嫤起了杀意!

    姜珝嫤也深知,自己的行动已经引起了大真的注意、

    未来的日子里,她将面临更加严峻的挑战和危险、

    但她毫不退缩,为了复仇和守护,她愿意在这暗流涌动的局势中继续前行,哪怕前方荆棘满途。

    姜珝嫤将从神秘人物,健裕和大真使者口中撬出的只言片语仔细梳理、

    其中隐约透露出余国公府与公主府和大真有所关联的惊人线索。

    她深知这背后的水极深,一旦处理不好,不仅自身难保,还可能牵连整个侯府。

    她决定先从余国公府入手,暗中派遣可靠之人深入国公府打探。

    经过一番艰辛的探查、

    发现余国公府的一位庶子频繁与大真的密使在隐蔽的别庄会面,且有大量的金银财宝和机密信件往来。

    而在公主府方面,公主的一位近身女官常常趁着夜色出入一些可疑的场所、

    与一些身份不明但口音疑似大真的人接头。

    姜珝嫤将收集到的证据谨慎地整理成册,同时、

    她也意识到必须要找到一个可靠的盟友来共同对抗这股强大的叛国势力。

    她想到了大理寺卿邵珈辰,但是又觉得上次姜氏的事情,麻烦了他不少。

    这次不能再去找他!

    但是,想到裴轶渊好像从前有位好友,是那位在朝中以刚正不阿着称的御史大人何时宪。

    正是她从前的教书先生!

    姜珝嫤带着证据悄悄拜访何时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出。

    何时宪听闻后,脸色凝重,他深知此事一旦曝光,必将引起朝廷的轩然大波、

    但他毫不畏惧,决定与姜珝嫤联手。

    “珝嫤,你此举可谓大义,为师定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毕竟余国公府和公主府在朝中根基深厚。”

    何时宪目光坚定说道。

    “老师,学生,明白,所以才来找您。

    您在朝中威望颇高,若能由您出面,在合适的时机将证据呈递给皇上,必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姜珝嫤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两人商议后,决定先在暗中继续收集更多铁证、

    同时密切监视余国公府和公主府的一举一动,防止他们有所察觉而销毁证据或狗急跳墙。

    却不曾想,就在何时宪答应帮忙的第二日,他居然在家中被人偷袭,现在生死不明。

    姜珝嫤得知消息,赶忙派绿枝带东西去看望,她自己则已经没脸再去了!

    怕麻烦他,给他带来麻烦!

    一脸愧疚好几天。

    在第三日时,直接听说,何时宪辞去了御史大夫的职位……

    姜珝嫤,手心是汗,满脸煞白!

    这绝对是她最难堪的时刻,而此刻,她多想就去找墨王府邸找少白说说。

    她总感觉,墨少白才是最懂她的人,也或许是他身上那股熟悉感、

    不仅能让她无条件信任,还会全力帮忙。

    而在幽州,正在裴轶渊正带领众人全力抗洪救灾。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了几个喷嚏!

    他亲自指挥士兵和百姓修筑堤坝,日夜不休。

    他的面容因疲惫而略显憔悴,但眼神依然坚定。

    “大家再加把劲,只要堤坝修好,就能保住这片田地!”

    他的声音在周围回荡,激励每一个人。

    最应该打喷嚏的墨少白,却一点事都没有。

    墨少白,见裴轶渊打喷嚏,只能调侃他、

    “才离京城几日,莫不是有人惦念你了?!”

    惦念?!裴轶渊脑海中瞬间想起姜珝嫤……

    “……”但是,再想到,姜珝嫤现在对他和墨少白的态度……

    再望向墨少白的眼神突然骤变!

    墨少白察觉脖颈一凉,迅速移动轮椅。

    在后方统筹物资调配,确保前线所需物资及时供应。

    他虽然行动不便,但凭借着卓越的智慧和组织能力,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原本墨少白是不用来的,但是后来听说、

    这次抗洪抢险中,裴轶渊发现洪水的冲击似乎并非完全自然,有些地方像是被人为破坏过。

    他放心不下,再加上裴轶渊心中疑窦丛生,立刻下令加强对周边区域的排查。

    经过一番仔细搜索,果然在一处隐蔽的河岸发现了一些可疑的挖掘痕迹和一些不属于本地的工具。

    裴轶渊意识到,这可能是叛国势力妄图借洪水制造更大混乱的阴谋。

    他一边派人将此情况快马加鞭告知墨少白,一边加强对可疑人员的追捕。

    在紧张的追捕过程中,裴轶渊逐渐发现这些可疑之人与京城的一些势力、

    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线索竟隐隐指向余国公府和公主府。

    裴轶渊深知此事重大,他决定在处理完幽州的紧急灾情后、

    立刻返回京城,与墨少白等人共同揭开背后隐藏的惊天阴谋。

    但是,墨少白放心不下,也亲自过来看看,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又说,姜珝嫤,在裴轶渊离京这几日也没有上门找过墨少白,墨少白觉得没事。

    便跟了过来幽州!

    此时,远在京城的姜珝嫤也在焦急地等待着墨少白的归来、

    她知道,一场更为激烈的斗争即将拉开帷幕,而他们必须要赢、

    否则,她就完了。

    但是,听说墨少白又去抗洪了!

    要再过三日后才能回来!

    思来想去,她只能等到三日后,又去找墨少白。

    这种事情,他不可能不管。

    墨王府的管家已经把姜珝嫤当成了常客。

    转眼三日后。

    姜珝嫤怀揣着那份关乎重大机密的线索册子,神色匆匆地踏入墨王府。

    她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急切与凝重,往日轻盈的步伐此时也略显急促,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

    此刻,裴轶渊和墨少白一同回到了墨王府。

    墨少白自然怕了裴轶渊这个醋坛子……

    自觉跟裴轶渊换了面具。

    见到“裴轶渊版的墨少白”后,姜珝嫤微微福身行礼,直起身时、

    额前的几缕发丝因动作而稍显凌乱,她也顾不上整理,急切地说道:

    “墨王,我近日查到了极为惊人的线索,此事关乎我朝安危、

    不得不速速告知于您。”

    说罢,她将手中的册子递上前去。

    裴轶渊戴着面具,只露出半张脸,坐在高堂之上,原本沉静的面容瞬间严肃起来、

    他双手接过册子,深邃的目光快速扫过,眉头逐渐拧紧,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余国公府与公主府竟与大真有如此勾结,实在是胆大包天。”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峻,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

    每一个字都仿若洪钟大吕,在空气中震荡回响,令闻者不禁心生敬畏,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他微微昂首,衣袂随风而动,仿若掌控乾坤的王者,那股强大的气场足以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臣服。

    姜珝嫤缓步轻移,一袭月白绫罗长裙曳地、

    裙摆处绣着精致的银色暗纹,宛如月光下的静谧湖水泛起的微微涟漪。

    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闪烁着坚定:

    “墨王,我知晓此事棘手万分,但绝不能坐视不管。

    臣女本已何时宪大人商议,欲在证据确凿之时呈递给皇上、

    可何时宪大人突然中了风,辞官了!

    此事,还需更多助力,您智谋过人,定能帮臣女想出应对之策。”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腰间束着一条淡蓝色丝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丝绦上垂着一块温润玉佩,更添几分典雅。

    但此刻,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害怕,每次见到他都感觉莫名安心。

    墨少白轻轻合上册子,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许:

    “珝嫤姑娘勇气可嘉,此事你做得很好。

    余国公府与公主府在朝中盘根错节,若想将他们连根拔起、

    需得从长计议,万不可打草惊蛇。”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高座上案桌扶手,似在思索着什么。

    姜珝嫤则外披一件同色系的薄纱披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似有若无地散发着幽然的气质。

    她乌发如墨,挽成一个简洁而大方的发髻,仅插着一支羊脂玉簪,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颈边,宛如一幅写意的水墨画。

    黛眉之下,双眸明亮而深邃,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其中透着沉稳与睿智。

    琼鼻秀挺,唇若樱桃,不点而朱。

    姜珝嫤微微点头,眼神专注地看着墨少白:

    “墨王所言极是。

    我在探查过程中险些暴露,如今他们想必也有所警觉,我们的行动必须更加谨慎。”

    她的眉头轻皱,想起那日,脸上喘着气。

    墨少白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们可先派人紧盯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与大真往来的关键人物。

    另外,需设法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让他们无法互通消息、

    如此一来,可削弱他们的力量,也为我们争取更多时间来搜集证据。”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在脑海中已经构建出了一幅应对的蓝图。

    姜珝嫤眼睛一亮:“墨王此计甚妙。

    臣女定会继续深入调查,若有新的发现,会立刻告知您。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咳咳……

    只是……有些担心他们会对我身边之人下手,试图阻止我。

    她的垂着眸,但很快被坚定取代。

    她最怕的人,就是她爹……

    怕他站错队。

    她的语速不疾不徐,每一句话都条理清晰,如涓涓细流般娓娓道来,却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在陈述见解时,眼神坚定地与他人对视,不卑不亢,那从容的气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纷扰都隔绝开来、

    只专注于眼前的局势与应对之策,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墨少白微微眯眼,安慰道:“珝嫤姑娘放心,本王自会安排人手保护你与你身边之人。

    你在侯府也要多加小心,尽量减少外出,避免给他们可乘之机。”

    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姜珝嫤心中涌起一股感激:“多谢墨王。那臣女先回侯府,等候您的消息。”

    说罢,她再次行礼,转身离去。

    当她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却又不失沉稳大气。

    背影看起来略显单薄,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如同一朵在风雨中飘摇却依然挺立的花朵。

    仿佛都是裴轶渊不曾看到过的样子,但他却从前一般深爱着她!

    尤其是,他的身世……

    在得知这个以后,他更不愿意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