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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链,银锁链,送给老婆 第49章 神棍国师被黑脸暴君抓住了07

    当晚,谢寒州做了个梦。

    梦里,全都是喻笙的影子。

    而在梦里,他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摁着喻笙,把白日里想做的事通通都做了个遍。

    看着梦中的喻笙眼尾染上点点殷红,红唇轻启,一遍一遍的叫他陛下,和他求饶……

    谢寒州一个激灵便睁开了双眼。

    他坐起身,单手扶额,看着四周的装潢,才明白刚刚的种种都是梦。

    谢寒州不由得叹了口气,也不知到底是庆幸还是惋惜。

    “陛下——可是梦魇了?”安总管从门外进来,有些着急的看着他。

    谢寒州迟疑的点头。

    这梦特么的可比梦魇还要可怕。

    “什么时辰了?”谢寒州问他。

    安总管看了下漏刻,答道“回陛下,已经辰时了,陛下还可以再眯一会儿”。

    谢寒州摇头,这情况还睡什么睡,一会儿就要上朝不说,更重要的是,他怕自己一眯上眼睛脑子里就全都是和喻笙之间的那些画面。

    刚掀开被子,谢寒州就一僵。

    阴沉着脸对安总管说道“出去——”

    安总管不明所以,一头雾水的离开。

    独留下谢寒州低头看着自己的床榻风中凌乱。

    ******

    喻笙心情很好的伸了个懒腰。

    正好碰见陈伯来问他是否要上朝,喻笙想了下,决定上朝去看某人的笑话。

    和喻笙的好心情相反的是,谢寒州一大早就阴沉着张脸,搞的提前来的大臣们都大气儿不敢喘一口。

    众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只有一个疑问:是谁又惹这暴君生气了?感觉今天的地砖可能又要红了些。

    也不知道今天的倒霉鬼会是谁。

    直到喻笙到来,众大臣们才纷纷停住了视线交流。

    他们肉眼可见上面的暴君在见到喻笙时,心情更差了些,看喻笙的目光还隐隐带着复杂之意。

    众大人心里都在猜测,今天这个倒霉鬼会不会是喻笙?

    万一呢?

    毕竟那暴君连皇室子弟都敢砍,一个国师……就算被传的再怎么邪乎,他应该也敢的吧?

    谢寒州只淡淡的看了眼喻笙后,便迅速的移开眼。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刚刚的那一眼,却足以让他红了耳尖。

    喻笙看着谢寒州不自然的神情,不由得笑弯了眼。

    888:“呦,开心了?所以你昨晚到底搞什么小动作了?”

    888很是疑惑。

    虽然它这边能观测到谢寒州的心理还要他做的事,但昨晚它实在搞不懂谢寒州心情为什么能像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

    更离谱的是,昨晚它那边显示谢寒州一直在睡觉。

    睡觉还能这样?怕不是做了什么情绪起伏的梦吧?

    喻笙言简意赅的解释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控制了一下他的梦,结果某人白天对我嫌弃的要死,结果晚上倒是想把我这样又那样啊~”

    888:“……”

    它好恨自己这么能秒懂。

    “咦耶惹,怪不得你高兴的嘴角都快翘天上去了,嘶——等等,昨晚你该不会直接进他梦里了吧?”

    喻笙不置可否的点头。

    888发出土拨鼠尖叫“啊啊啊——”

    怪不得了,它怎么觉得喻笙一大早春心荡漾的,原来他……

    呵,有了情根再开了窍就是不一样是吧?

    这都上赶着……

    早朝喻笙在下面摸鱼玩儿,和888斗嘴斗的不亦乐乎,而谢寒州可就遭了殃。

    时不时的就朝喻笙那边瞥一眼,搞的和喻笙站在一起的丞相战战兢兢的,总觉得那暴君的刀下一秒会落在自己脖子上。

    丞相微不可察的后退一步。

    然后他便注意到谢寒州的目光直视的不是他,而是正在摸鱼发呆的喻笙。

    丞相松了口气。

    好歹,他脖子上的那颗脑袋算是保住了,只是苦了国师大人了,竟然频频受到那暴君的眼刀子。

    是的,没错。

    我们的丞相大人一直以为谢寒州是在朝喻笙甩眼刀子。

    以至于后来他得知谢寒州和喻笙在一起时,表情是这样的:????Дo???

    未来的丞相:家人们谁懂啊,他们那个时候就搞一起了?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的。

    安总管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家陛下心不在焉儿的杵着脑袋摸鱼,而下面的大臣昏昏欲睡的、摸鱼眉来眼去的、甚至还有偷偷吃早饭的……

    安总管:合着整个大殿里就他一个正经人儿呗?

    退朝之前,谢寒州简单的说了下自己会和喻笙前往风州祈雨之事,得到了众大臣的肯定。

    “那陛下……监国可有人选?”李奇愁又开始蹦跶了。

    谢寒州杵着脑袋点头“嗯,朕决定让亭生来监国,正好锻炼一下他”。

    一听他决定让谢亭生监国,大理寺少卿赵思青立马跳了出来“陛下,让安阳世子监国,这于礼不合……”

    “毕竟按道理讲,最应该实施监国之责的,应该是宁王殿下”。

    “宁王?”谢寒州忽然笑道,笑声听的群臣头皮发麻。

    谢寒州顿时大怒不止“微言他向来身子骨不好,朕怎能让他因此事劳心伤神?更何况微言他向来不过问朝堂之事,倒是亭生,倒比微言他有经验的多”。

    “赵大人是吧?你这么急着要朕让宁王监国,到底居心何为?是想让朕唯一的皇弟也离朕而去吗?!”

    谢寒州的话掷地有声,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看重兄弟姐妹之情呢!

    众人:“……”

    看着这一切的喻笙险些没笑出声来。

    这谢寒州实在是太会了,说的那大理寺少卿是哑口无言。

    还不费吹灰之力就诈出一个宁王的人,心机可真深呐~

    群臣低着头,大喊一声“陛下息怒”。

    随后低着脑袋一个个的“眼波流转”,不论是哪一派的人,脸上都有淡淡的无语。

    群臣:你还好意思提你只剩宁王这一个兄弟的事?是谁咔咔咔的把那群皇子公主都给咔嚓了的?

    这回痛心疾首、重视兄弟之情的又成了你了是吧?

    要不是时机不允许,他们都想当着谢寒州的面儿翻白眼儿了。

    这时候搞兄弟情深,呵,鬼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