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快追!小孩姐又背着他们搞玄学啦 > 第145章 邪修

快追!小孩姐又背着他们搞玄学啦 第145章 邪修

    后来,涂修杰在重症监护室里,静静躺了三天,同样也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他往常一样能蹦能跳,胃口也出奇的好。

    然而,料谁也没有想到。

    就在涂修杰出院的当天晚上,他死在了一家热闹非凡的夜总会里。

    涂修杰直挺挺地靠坐在沙发上,他的嘴巴张得很大,像是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

    那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眼角处还缓缓渗出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整个场景异常诡异,仿佛涂修杰在临死前,目睹了什么极度恐怖的景象。

    当服务员推开包厢门,准备进去服务时,眼前的一幕将她吓得险些晕厥过去,最后还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包厢。

    夜总会那边拨打了报警电话。

    没过多久,警察便迅速赶到了现场。

    警察找到了涂修杰家人的联系方式,并拨通了涂宇泽的电话。

    当涂宇泽听到涂修杰去世的消息,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手中的文件悄然滑落,掉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涂先生,涂先生您在听吗?您父亲在 xx夜总会去世了,您现在有空过来一趟吗?”警察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中传来。

    仅仅只是片刻的失神,涂宇泽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所听到的,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涂宇泽吸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平淡的,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情绪波动的语气回答道,“好的,我马上到!”

    经过警方进行严格的排查后,最终完全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

    至此,涂修杰的死因,最终被定为猝死!

    涂宇泽吩咐手下之人,将涂修杰的遗体运往殡仪馆,然后开始操办起其后事。

    花招在得知这一消息时,并没有觉得惊讶。

    他不死那才叫意外呢!

    涂修杰因违背天道,不择手段地夺取他人气运之时,这因果报应便已经种下。

    邪术被她破解后,他的寿命就减少了一半。

    当日,花招就从涂修杰脸上看出了将死之相,甚至毫不避讳地当着众多涂家人的面,明晃晃的说他即将一脚登天,可以准备后事了。

    自从涂修杰离世之后,涂耀祖就整日心神不定,坐立难安。

    他每天都沉浸在深深的忧虑与恐惧之中,以至于焦虑过度,导致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

    为了解决自己寿命减半的问题,他和韦雪曾数次亲自登门,苦苦哀求花招出手相助。

    只可惜,两人每次还未踏入山庄大门一步,就会被无情的保镖驱赶出去。

    更别提能见到花招了!

    “这涂耀祖和他妈,简直就像两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天天都要跑过来一趟,真是晦气!”上官午屹直言不讳的骂道。

    花招捧着平板电脑,透过监控视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她幽幽地说了一句,“像他们这种如此惜命的人,如果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做呢?”

    “依我看,他们必定会去找当初那个帮助他们夺取气运的人。”上官峙率先回答道。

    花招闻言,立刻打了一个清脆响亮的响指,“答对了!!”

    上官峙得意洋洋地咧开嘴角,嘿嘿一笑,顺势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奖励呀?”

    “叔,那您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花招扭头看向他。

    上官峙稍稍思索了片刻,“好像暂时没有想要的,先给我记着呗?等以后想到了再跟你要,怎么样?”

    花招爽快地应道,“没问题!”

    她这几个叔,向来对她这个小侄女大方的很,给他们回回礼也是应该的。

    而且她已经不是当初刚下山时那个穷光蛋了,贵的她也买的起。

    上官午屹见状,不禁有些吃味起来,他故意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酸溜溜地嘟囔道,“宝啊,五叔也想要奖励~”

    花招连忙豪爽地大手一挥,“好好好,都有都有!”

    上官午屹仿佛得了天大的好处一样,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宝~”

    站在一旁的上官承见状,狠狠地瞪了这两个家伙一眼,没好气儿地斥责道,“你们都多大个人了?居然还好意思跟小孩子讨要奖励,也不嫌害臊!”

    听到这话,上官午屹嘴上小声嘟囔起来,“哼,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们!”

    声音虽小,却还是被耳尖的上官承给听了去。

    上官承微微挑起眉毛,眼神凌厉而不善地看向上官午屹,语气冰冷道,“你再说一遍?”

    强大的气场,顿时让上官午屹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心中暗叫不好。

    血脉压制,惹不起惹不起!

    上官午屹很识相的乖乖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花招双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观看着两人,然后瞅准时机跳出来充当和事佬,“好啦爹地,叔叔们有的,你肯定也有。”

    上官承似乎早就料到花招会这么说,脸上的表情也随之缓和下来。

    他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地揉了揉花招柔软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之情。

    “对了,爹地,你可以帮我派两个人,盯着涂耀祖母子俩吗?我需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这样才能知道那个邪修在什么地方。”花招的神色很快又变得严肃起来,她一脸认真地对着上官承说道。

    提到这个邪修,花招不禁皱起眉头来。

    那个邪修应该有些本事,上次她破解涂宇泽身上的法术时,竟然完全无法感知到那个邪修所在的方位。

    想必对方应该是用了某种法术,将自身完美地隐匿起来了。

    邪修,之所以会被人们冠以如此可怕的称谓,正是由于他们所采用的修炼之法,以及最终所要达成的目的,都跟那些秉持正义之道的修行者,有着天壤之别。

    这些邪修们,往往会借助各种阴损恶毒的手段,来不断提升自我的实力,完全不顾及任何道德伦理的约束。

    甚至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和欲望。

    更有甚者,他们会对无辜的生命痛下杀手,以此来满足自己对于力量的渴望。

    不仅如此,邪修在修行的过程中,会渐渐地受到煞炁影响。

    那股邪恶的力量,会一点一点地扭曲他们原本正常的肉身形态。

    同时,也会逐步腐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的心境发生难以逆转的畸变,从而变得愈发冷血无情、嗜杀成性,脾气更是暴躁易怒到极点。

    长此以往下去,他们会变得越来越冷血嗜杀、狂躁易怒,直至泯灭人性,沦为只知杀戮与毁灭的恶魔。

    也正因为如此,邪修一直以来,都被正道人士视作社会的毒瘤。

    一旦有所发现,必然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其铲除殆尽,以保百姓安宁,世间太平。

    若是想找出那个藏匿起来的邪修,这恐怕还得从涂耀祖那里寻找突破口。

    “好,这件事情就放心交给我吧!”说罢,上官承拿起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上官峙努了努嘴,“乖宝,这种小事,四叔也能做啊!你爹地可是个大忙人,下次直接找四叔就行了。”

    她怀疑她叔在争宠,但是没证据!

    花招乖巧的点头,“好!!”

    ……

    果不其然,涂耀祖和韦雪在上官家的数次碰壁之后,还是想到了当初的清风道长。

    于是乎,第二日清晨,母子俩就匆匆忙忙地驾车驶离城市,一路疾驰数十公里,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的山脚下。

    停好车后,他们沿着山路徒步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一座略显陈旧的道观就出现在两人眼前。

    这座道观看上去年代久远,墙壁已经微微泛黄,但尽管如此,它依然散发着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

    涂耀祖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正巧看见一名手持扫帚的年轻道长,正在清扫庭院。

    他连忙上前拦住对方,焦急地开口问道,“你好,请问清风道长在这里吗?我们找他有非常紧急的事情。”

    听到涂耀祖的询问,那名年轻道长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用审视的目光,将两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

    片刻后,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你们怕是找错地方了吧?本观可没有什么清风道长,你们是不是记错了?”

    “不可能啊!”涂耀祖瞪大了眼睛,急忙反驳道,“这分明就是清风道长留给我们的地址,还特意嘱咐我们,如果有事就到这里来找他。不信你看看……就是这里的地址没错啊!”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到年轻道长面前。

    韦雪见此情形,也赶忙凑上前去,满脸恳切地说道,“是啊,道长!我们真的没有找错地方,麻烦您再帮忙确认一下好不好?我们是真的有很紧急的事情需要找清风道长。”

    不料,那道长竟然对那张纸条视若无睹,甚至毫不留情地将其挥落在地。

    接着,他一脸凶神恶煞的说道,“看什么看!我都已经说过了,这儿压根儿就没有叫清风道长的人,你们两个赶快给我从这儿滚出去,否则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话间,他把手中紧握的扫帚又向前挪动了几分。

    要知道,清风道长现在对涂耀祖来说,挽救他另一半寿命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他不想自己落的跟自己的父亲一个下场。

    所以他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尽管道士对他进行了威胁与呵斥,但涂耀祖依然毫无退缩之意,反而扯开嗓子在院子里大声呼喊起来,“清风道长!清风道长,您在里面吗?我是涂耀祖!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见您一面……”

    此时,道观内尚有其他三两成群前来上香祈福的香客。

    当他们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时,纷纷不约而同地扭过头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涂耀祖这边。

    年轻道长见此情形,脸色刹那间变得阴沉无比,于是怒气冲冲地对着涂耀祖厉声喝道,“住口!!此处可不是由你喧哗的地方。”

    涂耀祖全然不顾道长的警告,他依旧一边扯着嗓子高喊着“清风道长”,一边不顾一切地朝着道观内硬闯。

    道长见他油盐不进,迅速地抓起手中那把扫帚,没有丝毫犹豫,朝着涂耀祖的面门径直拍了过去。

    这一击,他可是使出了七成的力气。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涂耀祖凄惨的嚎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紧接着整个人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似的,身体猛地向后倾倒,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他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一道道竹条抽打过的痕迹,有的甚至渗出了丝丝鲜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儿子!!”一旁的韦雪,不由得发出一声惊恐万分的尖叫。

    她脚下踉跄几步,急忙朝着倒在地上的涂耀祖飞奔而去,“你怎么样啊?我的儿啊!”

    韦雪一边呼喊着,一边心疼地蹲下身去查看涂耀祖的伤势。

    此时的涂耀祖,嘴巴里不停地发出“嗷呜嗷呜”的痛苦呻吟声,显然他还没从极度震惊和疼痛之中回过神来。

    他只能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那火辣辣作痛的脸颊。

    “不是……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韦雪怒不可遏地抬起头,狠狠地瞪向站在不远处的年轻道长。

    道长却只是缓缓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酷而又邪恶的笑容,“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连你一块儿收拾了!”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无天的嚣张气焰。

    韦雪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手指着道长,声音颤抖地质问道,“你......你你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哈哈哈哈哈......”道长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在老子这里,老子就是王法!”

    说完,他再次高高扬起手中的扫帚,毫不留情地朝着韦雪和涂耀祖二人猛烈地横扫过去。

    尽管涂耀祖和韦雪二人被打得嗷嗷直叫。

    但那位道长朝着他们身上抽打过去的力道却丝毫不减,每一下都带着凌厉的风声,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