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如锦 第129章 温暖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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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夜的气氛暖意融融，阿璃带着精心准备的糕点出了门，漫步前往郁府。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雪，街头处处灯笼高挂，满目都是迎接新春的红色。阿璃望着这人间繁华，心中泛起淡淡的暖意。她推开郁府的侧门，正巧瞧见小翠在门前扫着落雪，抬头一见是阿璃，顿时面露惊喜。
“小翠，新年好啊！”阿璃笑盈盈地上前，递上手中的糕点盒，“这是我带来的年货，特意给你和春桃准备的。”
小翠一边连声道谢，一边招呼着阿璃进了屋子，不多时春桃也被唤了过来。她们三个围坐在一起，拆开糕点盒，里头摆放着精致的松子酥、桂花糕、红枣糕等，糕点色泽柔和、香气四溢。
春桃闻着香味，不禁赞道：“阿璃姐，你这些糕点一看就是用了心的，比起那些大铺子卖的更有味儿呢！”
阿璃微笑着摇头：“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就是一番心意。倒是你俩，每天在郁府忙进忙出，也不见得闲着，年夜里正好一起聊聊。”
小翠接话道：“是啊，能和阿璃姐一起过年，我们都高兴得很。要不今晚大家一起守岁，说些新年的愿望。”
阿璃点头，眼眸中也露出一丝温暖：“那可太好了，我们在一起守岁，聊聊这一年发生的趣事。”
她们正聊着家常，屋内一片温馨。阿璃本打算起身去拜访郁府的老夫人，顺便给她拜个早年，谁知春桃却拦住她，说道：“老夫人今儿个去徐府了，和公子一块儿过去的，说是要和徐府一同吃年夜饭呢。”
阿璃闻言，微微一怔：“原来如此，那我改日再去拜会老夫人吧。”
三人又坐回炕上，笑语不断。夜色渐深，屋内的炉火燃得正旺，温暖的光芒映照着她们的脸庞。阿璃心里默默感激着这份岁末的温情，也在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在这座陌生的苏州城中，竟也拥有了几分归属感。
与此同时，徐府内灯火通明，徐锦言正陪着父母，招待郁府的宾客。堂中大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年夜菜，气氛热闹非凡。郁文礼端起酒杯，笑道：“锦言，听闻你的宝相花瓷器在苏州城甚是热销，这可是大好事，来，干杯，以示祝贺。”
徐锦言笑着举杯，与郁文礼一饮而尽，谦逊道：“多谢文礼厚爱，锦言不过是尽力而为，离景德镇的瓷器工艺还差得远呢，不敢妄自夸耀。”
郁文礼放下酒杯，郑重地道：“谦虚了。我观你送来的瓷器，做工精致、色泽独特，釉面温润，果真是难得的精品。难怪苏州城的百姓如此青睐，恐怕不久之后，京城也会有人闻名而至，指名求购。”
一旁的郁老夫人闻言，欣慰地笑了笑，向徐母说道：“锦言这孩子确实有本事，年纪轻轻便能把商号做得如此有声有色，将来若是能继续深耕商道，不仅在苏州，怕是在京中也会闯出一片天地。”
徐母连连摆手，温和地答道：“老夫人谬赞了，锦言不过是子承父业，继承家业罢了。我们不过是想安稳度日，不奢求锦言能有多大出息，只要他将商号打理妥当，娶个贤惠的妻子，我便心满意足了。”
听到“贤惠的妻子”一词，徐锦言心中微微一动，眼前竟然浮现出阿璃的模样，心中不禁惦念起她的情况来，心中暗想：不知她今夜是否也是一人过年，是否已准备了年夜饭？
徐父在旁拍了拍徐锦言的肩膀，轻声笑道：“你母亲的愿望倒是很简单，可这家宅之事也得看缘分。锦言你从小稳重聪慧，为人正直，我相信你会找到一个与自己志同道合的人，能够同舟共济，共度人生。”
徐锦言听了父亲的话，深深点头，心中默默立下心愿：他不仅要让锦言商号在苏州城内扎稳脚跟，更要让父母看到自己有能力与担当，将徐家基业发扬光大。
饭桌上，大家继续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郁文礼忽然提议道：“锦言，若是宝相花瓷器真的能销往京中，咱们不妨来个合作。我郁府素来与京中一些权贵有往来，若能将你的瓷器推广至京中，未尝不是一桩美事。”
徐锦言闻言一怔，随即微微一笑，诚恳地答道：“文礼若能相助，那是锦言的幸事。若能成行，自当不负信任。”
徐母见此，也放下了心，笑眯眯地向郁老夫人道：“老夫人，看来我家锦言真是有福气，文礼如此鼎力相助，将来商路上必会顺遂。老夫人可得多多在我家做客，让咱们两家关系更加亲厚。”
郁老夫人端起茶盏，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倒是觉得，两家若能亲上加亲，也未尝不可。”
众人听了这番话，皆是莞尔，桌上笑声更为热闹，年夜饭的氛围愈加温馨祥和。
徐母听到郁老夫人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微微点头，随即转头看向徐锦言，眼中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锦言，听到老夫人所言了吗？”
徐锦言放下筷子，脸上依旧保持着恭敬与从容，淡笑着答道：“母亲和老夫人所言，锦言都记在心中。不过商号之事才刚起步，锦言还需更多心力在生意上，至于家事…恐怕还需往后再谈。”
徐母有些失望地望着儿子，叹了口气：“锦言呐，你一心忙着商号，我和你父亲本也不催，可总归是要成家立业，才算是立稳了根基。你若再拖下去，母亲怕是连抱孙子的希望都难了。”
郁老夫人见状，也劝说道：“锦言，如今徐府有你一力撑持，商号也是稳中有升。既然立业已成，不妨也考虑成家之事。更何况…这新年头一日，为人母者的心愿可不容忽视啊。”
徐锦言略一沉吟，心中浮现出阿璃的模样。虽然他嘴上并未多说，可心中早已为她留了位置，甚至有了不少的思量。可惜阿璃并非大家闺秀，只是一个普通女子，若提起她，恐怕母亲和家族长辈们未必会接受。
为了不让母亲和老夫人难堪，他只得含蓄地说道：“母亲的心意，锦言自知。只是现今确有许多事务待我亲理，待商号一切顺遂之时，锦言必会答应母亲之愿。”
徐母与郁老夫人对视一眼，见徐锦言态度柔和却并无松动之意，只得叹息一声。郁文礼见气氛稍显凝滞，便笑着提议道：“今日是除夕，咱们不必多谈家事了，来，满上酒，再祝徐府新年福运绵长，锦言兄新年生意兴隆！”
众人被这一句提议转移了注意力，纷纷举杯共庆，话题也逐渐回到了轻松的年节氛围中。
就在这边欢声笑语不绝时，阿璃正与小翠、春桃两人围坐在炉边，聊起了新年的打算。春桃望着阿璃，带着几分好奇问道：“阿璃姐，听说你也在帮徐公子的商号，是不是有打算长久留在苏州？”
阿璃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地望着炉火跳跃的光芒：“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吧，苏州这地儿人情温暖，做事也舒心。再说，我若是能帮上忙，也算是回报徐公子的照拂之情。”
小翠和春桃对视一眼，含笑点头。小翠试探着问道：“阿璃姐，我们姐妹几个虽都是平凡女子，可看得出来，徐公子对你格外照顾。你我都是过来人，岂能不明白他人待你的那份用心呢。”
阿璃微微一怔，脸色微红，低声道：“你们别胡说，徐公子不过是个体恤下人、宽厚待人的好人罢了，哪里是什么别样心思。”
春桃却笑着摇头：“阿璃姐，咱们都清楚，你这么好的人，有谁会不喜欢呢？你别否认了。如今已是除夕，恰是万象更新的好时机。新的一年，说不定就是新的开始呀。”
阿璃听了这些话，心头悄悄掀起了几分涟漪，虽仍不多言，但心中的情绪早已波动难平。
与此同时，徐锦言结束了家宴，离席回到书房，坐在烛火之下，眼神却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吩咐小厮：“备一盏暖茶来，再备些糕点。”
小厮答应一声，不一会儿，捧上茶盏与糕点。徐锦言望着那精美的糕点，眉宇间浮现出些许温柔的笑意。他将一盏茶递给身旁的贴身小厮，轻声说道：“明早若有时间，再替我送些去阿璃姑娘那儿。别声张，就说是新年贺礼，不必多说。”
小厮点头应下，心中却暗自一笑：平日里从未见自家公子对人这般关切，怕是早已心有所属了。
除夕夜的星空璀璨，徐锦言坐在书房中，心中仍想着阿璃的温柔身影，而阿璃则在她的小屋中，回味着那份不知名的心绪。年夜将尽，旧岁终了，新春伊始，似乎也带来了一丝不明的希望。
“小翠，新年好啊！”阿璃笑盈盈地上前，递上手中的糕点盒，“这是我带来的年货，特意给你和春桃准备的。”
小翠一边连声道谢，一边招呼着阿璃进了屋子，不多时春桃也被唤了过来。她们三个围坐在一起，拆开糕点盒，里头摆放着精致的松子酥、桂花糕、红枣糕等，糕点色泽柔和、香气四溢。
春桃闻着香味，不禁赞道：“阿璃姐，你这些糕点一看就是用了心的，比起那些大铺子卖的更有味儿呢！”
阿璃微笑着摇头：“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就是一番心意。倒是你俩，每天在郁府忙进忙出，也不见得闲着，年夜里正好一起聊聊。”
小翠接话道：“是啊，能和阿璃姐一起过年，我们都高兴得很。要不今晚大家一起守岁，说些新年的愿望。”
阿璃点头，眼眸中也露出一丝温暖：“那可太好了，我们在一起守岁，聊聊这一年发生的趣事。”
她们正聊着家常，屋内一片温馨。阿璃本打算起身去拜访郁府的老夫人，顺便给她拜个早年，谁知春桃却拦住她，说道：“老夫人今儿个去徐府了，和公子一块儿过去的，说是要和徐府一同吃年夜饭呢。”
阿璃闻言，微微一怔：“原来如此，那我改日再去拜会老夫人吧。”
三人又坐回炕上，笑语不断。夜色渐深，屋内的炉火燃得正旺，温暖的光芒映照着她们的脸庞。阿璃心里默默感激着这份岁末的温情，也在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在这座陌生的苏州城中，竟也拥有了几分归属感。
与此同时，徐府内灯火通明，徐锦言正陪着父母，招待郁府的宾客。堂中大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年夜菜，气氛热闹非凡。郁文礼端起酒杯，笑道：“锦言，听闻你的宝相花瓷器在苏州城甚是热销，这可是大好事，来，干杯，以示祝贺。”
徐锦言笑着举杯，与郁文礼一饮而尽，谦逊道：“多谢文礼厚爱，锦言不过是尽力而为，离景德镇的瓷器工艺还差得远呢，不敢妄自夸耀。”
郁文礼放下酒杯，郑重地道：“谦虚了。我观你送来的瓷器，做工精致、色泽独特，釉面温润，果真是难得的精品。难怪苏州城的百姓如此青睐，恐怕不久之后，京城也会有人闻名而至，指名求购。”
一旁的郁老夫人闻言，欣慰地笑了笑，向徐母说道：“锦言这孩子确实有本事，年纪轻轻便能把商号做得如此有声有色，将来若是能继续深耕商道，不仅在苏州，怕是在京中也会闯出一片天地。”
徐母连连摆手，温和地答道：“老夫人谬赞了，锦言不过是子承父业，继承家业罢了。我们不过是想安稳度日，不奢求锦言能有多大出息，只要他将商号打理妥当，娶个贤惠的妻子，我便心满意足了。”
听到“贤惠的妻子”一词，徐锦言心中微微一动，眼前竟然浮现出阿璃的模样，心中不禁惦念起她的情况来，心中暗想：不知她今夜是否也是一人过年，是否已准备了年夜饭？
徐父在旁拍了拍徐锦言的肩膀，轻声笑道：“你母亲的愿望倒是很简单，可这家宅之事也得看缘分。锦言你从小稳重聪慧，为人正直，我相信你会找到一个与自己志同道合的人，能够同舟共济，共度人生。”
徐锦言听了父亲的话，深深点头，心中默默立下心愿：他不仅要让锦言商号在苏州城内扎稳脚跟，更要让父母看到自己有能力与担当，将徐家基业发扬光大。
饭桌上，大家继续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郁文礼忽然提议道：“锦言，若是宝相花瓷器真的能销往京中，咱们不妨来个合作。我郁府素来与京中一些权贵有往来，若能将你的瓷器推广至京中，未尝不是一桩美事。”
徐锦言闻言一怔，随即微微一笑，诚恳地答道：“文礼若能相助，那是锦言的幸事。若能成行，自当不负信任。”
徐母见此，也放下了心，笑眯眯地向郁老夫人道：“老夫人，看来我家锦言真是有福气，文礼如此鼎力相助，将来商路上必会顺遂。老夫人可得多多在我家做客，让咱们两家关系更加亲厚。”
郁老夫人端起茶盏，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倒是觉得，两家若能亲上加亲，也未尝不可。”
众人听了这番话，皆是莞尔，桌上笑声更为热闹，年夜饭的氛围愈加温馨祥和。
徐母听到郁老夫人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微微点头，随即转头看向徐锦言，眼中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锦言，听到老夫人所言了吗？”
徐锦言放下筷子，脸上依旧保持着恭敬与从容，淡笑着答道：“母亲和老夫人所言，锦言都记在心中。不过商号之事才刚起步，锦言还需更多心力在生意上，至于家事…恐怕还需往后再谈。”
徐母有些失望地望着儿子，叹了口气：“锦言呐，你一心忙着商号，我和你父亲本也不催，可总归是要成家立业，才算是立稳了根基。你若再拖下去，母亲怕是连抱孙子的希望都难了。”
郁老夫人见状，也劝说道：“锦言，如今徐府有你一力撑持，商号也是稳中有升。既然立业已成，不妨也考虑成家之事。更何况…这新年头一日，为人母者的心愿可不容忽视啊。”
徐锦言略一沉吟，心中浮现出阿璃的模样。虽然他嘴上并未多说，可心中早已为她留了位置，甚至有了不少的思量。可惜阿璃并非大家闺秀，只是一个普通女子，若提起她，恐怕母亲和家族长辈们未必会接受。
为了不让母亲和老夫人难堪，他只得含蓄地说道：“母亲的心意，锦言自知。只是现今确有许多事务待我亲理，待商号一切顺遂之时，锦言必会答应母亲之愿。”
徐母与郁老夫人对视一眼，见徐锦言态度柔和却并无松动之意，只得叹息一声。郁文礼见气氛稍显凝滞，便笑着提议道：“今日是除夕，咱们不必多谈家事了，来，满上酒，再祝徐府新年福运绵长，锦言兄新年生意兴隆！”
众人被这一句提议转移了注意力，纷纷举杯共庆，话题也逐渐回到了轻松的年节氛围中。
就在这边欢声笑语不绝时，阿璃正与小翠、春桃两人围坐在炉边，聊起了新年的打算。春桃望着阿璃，带着几分好奇问道：“阿璃姐，听说你也在帮徐公子的商号，是不是有打算长久留在苏州？”
阿璃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地望着炉火跳跃的光芒：“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吧，苏州这地儿人情温暖，做事也舒心。再说，我若是能帮上忙，也算是回报徐公子的照拂之情。”
小翠和春桃对视一眼，含笑点头。小翠试探着问道：“阿璃姐，我们姐妹几个虽都是平凡女子，可看得出来，徐公子对你格外照顾。你我都是过来人，岂能不明白他人待你的那份用心呢。”
阿璃微微一怔，脸色微红，低声道：“你们别胡说，徐公子不过是个体恤下人、宽厚待人的好人罢了，哪里是什么别样心思。”
春桃却笑着摇头：“阿璃姐，咱们都清楚，你这么好的人，有谁会不喜欢呢？你别否认了。如今已是除夕，恰是万象更新的好时机。新的一年，说不定就是新的开始呀。”
阿璃听了这些话，心头悄悄掀起了几分涟漪，虽仍不多言，但心中的情绪早已波动难平。
与此同时，徐锦言结束了家宴，离席回到书房，坐在烛火之下，眼神却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吩咐小厮：“备一盏暖茶来，再备些糕点。”
小厮答应一声，不一会儿，捧上茶盏与糕点。徐锦言望着那精美的糕点，眉宇间浮现出些许温柔的笑意。他将一盏茶递给身旁的贴身小厮，轻声说道：“明早若有时间，再替我送些去阿璃姑娘那儿。别声张，就说是新年贺礼，不必多说。”
小厮点头应下，心中却暗自一笑：平日里从未见自家公子对人这般关切，怕是早已心有所属了。
除夕夜的星空璀璨，徐锦言坐在书房中，心中仍想着阿璃的温柔身影，而阿璃则在她的小屋中，回味着那份不知名的心绪。年夜将尽，旧岁终了，新春伊始，似乎也带来了一丝不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