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身体后，开局催眠京圈太子爷 第92章 作死都在找存在感
盛均懒得搭理前面站的那两个，而是低声和顾清颜聊。
“清颜，咱们家有得是钱，你爸还能再干个二三十年，还有你三个哥哥养着你。”
“他们要是敢不养你，我就打断他们的腿。”
顾清颜默了一秒，故意调侃：“难道不应该送他们去非洲挖矿？”
盛缙恒随意坐到另一端，眉宇舒展，“可我们家在非洲没有矿石。”
要是以前，盛缙恒对这种只会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嗤之以鼻。
但。
却又听到一丝笑意的沉磁嗓音响起，“想让他们去挖矿？”
“确实挺想看到的。”顾清颜懒散的点头。
盛缙恒转眸看着眷顾清颜那双和他类似的狐狸眼，玩味地挑眉，“也不是不行，等你三哥努力努力让盛大退位，我让他们挖矿直播给你看。”
顾清颜心下微动，笑道，“行，那你加油。”
听见盛缙恒的话，盛妶月脸都成菜色了。
这话说完，连隐形人李管家都忍不住投来视线。
这位顾小姐，一点也比不上大小姐。
但三少对顾小姐的态度，比以前对大小姐的态度明显更宠。
得到这个认知，李管家觉得这盛家怕是要变了。
忽然。
盛妶月拉着沈文惜的手，神情落寞，“妈，我都说了我就不该来？”
沈文惜心像被刺痛了下，又拉起盛妶月的手，柔声对盛均道，“爸，月月让人从国外带回您一直念着的暖玉，这孩子就算是拍戏都念着您呢。”
盛妶月把礼物递上去，盛均身旁的管家接过去。
“清颜刚拍完戏回来，肯定饿了，先出去吃饭。”
说完，便拉着顾清颜准备起身。
“这还没到饭点，爸，要不先看下月月送的礼物吧？”
沈文惜再次出声提醒道。
盛均听完拧眉，“那就看看吧。”
一旁的管家把礼物放在桌上，轻轻打开。
里面是一件色泽通透的玉，沈文惜打听到老爷子睡眠不好。
“爷爷最近不是睡得不安稳吗？听说这暖玉比安眠药还管用，传得非常神奇，就想着买给爷爷。”
“这是你买的?”
盛均看向盛妶月，“这东西不便宜吧？”
盛妶月垂眸，轻点，“只要爷爷身体健康，多贵都值得。”
盛均微叹。
这孩子他也是看着长大的，也算个孝顺的。
可惜。
有这么一个攻心利的妈，想不歪都难。
上次她明显是想清颜身败名裂。
自己家人都下那么狠的手，这才导致老爷子不喜欢她。
“有心了。”盛均仍不冷不热。
见此。
沈文惜瞥了眼顾清颜，“月月一直都记挂着爸爷爷，”随后，像闲聊般，“清颜，你也好久没见爷爷了吧，带了什么给爷爷快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顾清颜抬眸，好整以暇的看了眼沈文惜。
让沈文惜觉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顾清颜平静道，“没买，下次补上。”
闻言，对面的盛妶月眸底染上的讥讽。
沈文惜故意道，“清颜应该很久没见爷爷吧？难得来一次什么都没买吗？我们月月流量小花那么忙都让朋友帮买，清颜……”
“好了。”
盛均皱眉，“孩子能来看我，就是对我老头子最好的礼物。”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累了。”
沈文惜还想继续说，听到盛老爷子这样说只好欣欣然。
……
盛妶月用力的关上车门。
一坐进车里，她把后座上的东西全丢了。
车厢内顿时响起东西掉落的声音。
沈文惜看了眼，没理会。
盛妶月恨得牙痒痒，阴恻恻的盯着窗外顾清颜上车。
为什么非要接顾清颜回来？
如果没有顾清颜，她就是盛家独一无二的大小姐，老爷子更不会这么对她。
这时。
偏偏顾清颜回眸，透过玻璃玩味的扫视她，然后上车扬长而去。
谁能想到，当初贪婪的又自卑的女孩，如今神色冷冽，一举一动都举止优雅。
盛妶月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
……
很快车驶入盛宅，西苑。
盛妶月下车后，气鼓鼓地直接跑回房间。
“哎，月月吃完饭再上去？又不吃饭吗？”
盛文祥朝着盛妶月的背影喊道。
见盛妶月情绪不对，转头对着妻子，“月儿怎么了？”
沈文惜对着翻了个白眼，坐到沙发上，跟他简单的讲述今天的事。
上官财团和云锦？这些势力是盛文祥这辈子都够不到的高度。
盛老三也投资了？
大房打算认回顾清颜？
还请来了云锦，听说云锦的负责人亲自到《醉胭脂》的剧组。
难道上官那位也是盛老三找来为顾清颜撑场面的。
放眼整个上京。
其他家族也有不少公子，小姐进娱乐圈，但顾清颜这样是独一份。
难道发生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不然大房怎么突然开始重视？
盛文祥有些失神！
突然想起，上次直播澄清顾清颜绯闻那位。
上次是上京律法界第一人，顾明启。
有个想法隐隐浮现在脑海，他的眸子定了定。
下一瞬，这个想法被他否定。
现在《醉胭脂》剧组只有一个女三空缺，人选还没有出来。
一想到要盛妶月一个流量小花去给顾清颜作配，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但这是一个可以接近上官财团和云锦非常的机会。
若顾清颜进《醉胭脂》就好了！
盛文祥和沈文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野心！
……
盛妶月刚走到走廊口，便看到盛予川在她房门口，像特意等她。
盛予川听到响动抬眸，便看到盛妶月眼泪往下掉，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又愤怒。
盛妶月带着哭腔道，“哥……”
盛予川轻点下头，低声道，“你收手吧，别再针对顾清颜，好好演好戏。”
盛妶月脸色立马狰狞妒恨，“我什么针对她了？要不是她的出现，我还是那个被人追捧的盛家大小姐，当代流量小花。”
“你看看网上那些路人是怎么抵制我的，是她在害我，如果不是少宇哥，现在估计我连家门口都进不了。”
盛予川看着她的反应，眸子微眯一下很快正常。
只字未提她这一年是怎么对顾清颜的。
“别忘了我们为什么能住在这？顾清颜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你以为大伯他们不知道网上那些事，是你做的？”
“盛予川！”盛妶月怒喊，双目猩红，眼泪掉得更汹涌了，“你也帮着顾清颜是吗，你别忘了我跟你才是同一个爹生的，你在这里说这些，你以为顾清颜看得到？”
“难道你不想得到盛氏？你应该跟我统一战线！”
盛予川掀了掀眸望向她，一脸平静道，“那晚我和薛家都压不下热搜，媒体完全不给我们面子，后面安家出手，你看压下去了吗？这是清颜能做到的？”
盛妶月顿时安静下来。
过了几分钟，盛妶月若有所思，“我在这个圈子没有得罪过人，是谁在害我？”
他继续引导，“在这上京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让这个网络长挂你的热搜？”
盛妶月瞪大眼珠。
他有继续道，“明天陪我去一趟薛家，该谢谢人家。”
薛老太太原本就不喜欢她，上次出了那事，怕是不会给她好脸色。
盛予川盯着盛妶月，“我陪你一起。”
盛妶月顿时松了松。
……
经过几个小时的蒸发，《醉胭脂》这部剧真的未播先红，大街小巷的都在议论纷纷。
而上京豪门圈却人人自危。
玖森爵色。
包厢内气氛暧昧，客人搂着女人的腰嬉笑。
几个人推门而入。
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t桖，戴着白色棒球帽，帽檐遮住了他半张脸更清冷，目光冷寒。
“盛少，您来了？”
盛缙恒朝那边看了眼，是圈子里几个有名的执侉。
“盛少来得正是时候。”风池砚笑着打招呼，让人赶紧换了批新的东西。
盛缙恒坐到顾明启旁边，其他几人才一一落座。
此刻，有不少女人正偷偷打量着不远处令人心跳加速的男人。
但也因为他神情淡漠，不敢上前。
“三少，您真不要个伺候的？”
风池砚身旁的公子哥谄媚道。
话落。
就有几个女人按捺不住的望去，想要被挑中。
“管好你自己。”
盛缙恒语调森冷。
顿时，那公子哥头皮发麻，不敢再多说。
而周围人更因为这位爷，不敢玩得太嗨。
盛缙恒窥了眼手机的聊天记录，打算过会就回去。
今天，要不是出了那事，他也不会大半夜出现在这里。
就是为了给某些人提个醒，他盛缙恒的妹妹不是他们可以肖想的。
……
狐仙边界。
顾清颜刚来到狐仙界。
“二殿下？”顾若已经化身成人型，蹲在树下拿着个棒棒糖吃，穿着一身运动装，娇俏又可爱。
“嗯，”顾清颜指尖落在戒指上轻轻点了两下。
华光闪烁间，顾清颜手里便多了两个透明瓶子，顾清颜将瓶子递给顾若。
顾若看着顾清颜递过来的瓶子，眼睛变成了竖瞳，伸手接过瓶子的同时，“二殿下，这不是狐力？”
“嗯，去查一查最近谁的狐力消失，”顾清颜偏头看了瓶子一眼，“记得切莫打草惊蛇。”
“属下知道了。”顾若看着顾清颜离开的背影，她摇了摇瓶子，顿时流光滑动。
……
顾清颜一边慢条斯理的擦拭头发，一边开门。
人还没进门，就开始叨叨。
跟前的人异常激动：“我去！你知道现在网上闹得有多欢吗？”
盛氏、云锦和上官氏这三个名字，直接把热搜给霸屏了！
顾清颜坐到沙发，看了眼自己桌面上电脑闪烁的代码，轻轻盖上，继续擦着头发。
语气淡然，带着几分倦糯，“没看。”
身后的伊沫疑惑的在手机上翻来翻去，时而抬头看向顾清颜。
手机屏幕停留在微博热搜界面。
明明清颜姐是盛家大小姐这事为什么不上热搜？
微博二十条，《醉胭脂》剧组就占了前十五条。
前三条都是关于上官财团和云锦，盛缙恒。
＃上官财团蓝琼影视投资《醉胭脂》＃
＃盛三少疑似为红颜，清云锦为《醉胭脂》做服装造型＃
＃云锦第一部电视剧服装设计＃
上官财团和盛氏集团、云锦这三家官方账号在各大社交软件高调宣布这次合作。
热度居高不下。
评论区也是十分精彩。
【天上掉下三个神仙！】
【我靠！老冯出息了居然搞来这么大的资本，是悄悄没买了去太空的票？】
【对不起各位，没想到我家老冯给大家吓坏了，他现在正在扫厕所。】
【《醉胭脂》现在变成上星剧？】
【我们木槿是要出演上星剧了吗？】
【这么好的剧组，顾清颜居然是女二？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来人啊，把楼上的给我叉出去，好好的提她做什么？影响心情。】
【这么高的配置，就不能换个人演？】
网络上对顾清颜的风评依旧不好。
当事人却淡定得很。
姜言也看了，说道，“以前你被黑的实在厉害，但你这部剧出来你的口碑估计会扭转不少，现在我们多关注舆论方向。”
顾清颜轻声应。
姜言把手机递给顾清颜，“你看看，这两条微博热度不正常。”
是乔木槿那的营销号。
【娱八卦：浅浅期待下完美爱豆乔木槿第一部剧《醉胭脂》】
这条微博下，全是乔木槿的粉丝在留言。
下面有一条正在往上升热度。
【乔木槿工作室：很遗憾不能再出演《醉胭脂》】
这条微博一发出，评论区很快就被乔木槿的粉丝占领。
【卧槽，该不会是我想得那样吧？某人带资进组把我们瑾宝挤出去了！】
各种猜疑、阴谋论、剧组不作为，强行把乔木槿踢掉换某人上位。
乔木槿工作室又回复：【大家不要再猜啦。】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粉丝更加不买单，到处撕，各种阴阳。
工作室和乔木槿本人装死不再回答。
粉丝们觉得自己的爱豆，一出演便便是巨额投资的大制作剧组，现在却说不演了。
整个破防掉，在微博上逮谁就撕。
而知道实情的全是在笑话的。
“他们这样操作确定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姜言冷笑，“作死都在找存在感。”
顾清颜眸子微敛，没说话。
“清颜，咱们家有得是钱，你爸还能再干个二三十年，还有你三个哥哥养着你。”
“他们要是敢不养你，我就打断他们的腿。”
顾清颜默了一秒，故意调侃：“难道不应该送他们去非洲挖矿？”
盛缙恒随意坐到另一端，眉宇舒展，“可我们家在非洲没有矿石。”
要是以前，盛缙恒对这种只会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嗤之以鼻。
但。
却又听到一丝笑意的沉磁嗓音响起，“想让他们去挖矿？”
“确实挺想看到的。”顾清颜懒散的点头。
盛缙恒转眸看着眷顾清颜那双和他类似的狐狸眼，玩味地挑眉，“也不是不行，等你三哥努力努力让盛大退位，我让他们挖矿直播给你看。”
顾清颜心下微动，笑道，“行，那你加油。”
听见盛缙恒的话，盛妶月脸都成菜色了。
这话说完，连隐形人李管家都忍不住投来视线。
这位顾小姐，一点也比不上大小姐。
但三少对顾小姐的态度，比以前对大小姐的态度明显更宠。
得到这个认知，李管家觉得这盛家怕是要变了。
忽然。
盛妶月拉着沈文惜的手，神情落寞，“妈，我都说了我就不该来？”
沈文惜心像被刺痛了下，又拉起盛妶月的手，柔声对盛均道，“爸，月月让人从国外带回您一直念着的暖玉，这孩子就算是拍戏都念着您呢。”
盛妶月把礼物递上去，盛均身旁的管家接过去。
“清颜刚拍完戏回来，肯定饿了，先出去吃饭。”
说完，便拉着顾清颜准备起身。
“这还没到饭点，爸，要不先看下月月送的礼物吧？”
沈文惜再次出声提醒道。
盛均听完拧眉，“那就看看吧。”
一旁的管家把礼物放在桌上，轻轻打开。
里面是一件色泽通透的玉，沈文惜打听到老爷子睡眠不好。
“爷爷最近不是睡得不安稳吗？听说这暖玉比安眠药还管用，传得非常神奇，就想着买给爷爷。”
“这是你买的?”
盛均看向盛妶月，“这东西不便宜吧？”
盛妶月垂眸，轻点，“只要爷爷身体健康，多贵都值得。”
盛均微叹。
这孩子他也是看着长大的，也算个孝顺的。
可惜。
有这么一个攻心利的妈，想不歪都难。
上次她明显是想清颜身败名裂。
自己家人都下那么狠的手，这才导致老爷子不喜欢她。
“有心了。”盛均仍不冷不热。
见此。
沈文惜瞥了眼顾清颜，“月月一直都记挂着爸爷爷，”随后，像闲聊般，“清颜，你也好久没见爷爷了吧，带了什么给爷爷快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顾清颜抬眸，好整以暇的看了眼沈文惜。
让沈文惜觉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顾清颜平静道，“没买，下次补上。”
闻言，对面的盛妶月眸底染上的讥讽。
沈文惜故意道，“清颜应该很久没见爷爷吧？难得来一次什么都没买吗？我们月月流量小花那么忙都让朋友帮买，清颜……”
“好了。”
盛均皱眉，“孩子能来看我，就是对我老头子最好的礼物。”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累了。”
沈文惜还想继续说，听到盛老爷子这样说只好欣欣然。
……
盛妶月用力的关上车门。
一坐进车里，她把后座上的东西全丢了。
车厢内顿时响起东西掉落的声音。
沈文惜看了眼，没理会。
盛妶月恨得牙痒痒，阴恻恻的盯着窗外顾清颜上车。
为什么非要接顾清颜回来？
如果没有顾清颜，她就是盛家独一无二的大小姐，老爷子更不会这么对她。
这时。
偏偏顾清颜回眸，透过玻璃玩味的扫视她，然后上车扬长而去。
谁能想到，当初贪婪的又自卑的女孩，如今神色冷冽，一举一动都举止优雅。
盛妶月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
……
很快车驶入盛宅，西苑。
盛妶月下车后，气鼓鼓地直接跑回房间。
“哎，月月吃完饭再上去？又不吃饭吗？”
盛文祥朝着盛妶月的背影喊道。
见盛妶月情绪不对，转头对着妻子，“月儿怎么了？”
沈文惜对着翻了个白眼，坐到沙发上，跟他简单的讲述今天的事。
上官财团和云锦？这些势力是盛文祥这辈子都够不到的高度。
盛老三也投资了？
大房打算认回顾清颜？
还请来了云锦，听说云锦的负责人亲自到《醉胭脂》的剧组。
难道上官那位也是盛老三找来为顾清颜撑场面的。
放眼整个上京。
其他家族也有不少公子，小姐进娱乐圈，但顾清颜这样是独一份。
难道发生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不然大房怎么突然开始重视？
盛文祥有些失神！
突然想起，上次直播澄清顾清颜绯闻那位。
上次是上京律法界第一人，顾明启。
有个想法隐隐浮现在脑海，他的眸子定了定。
下一瞬，这个想法被他否定。
现在《醉胭脂》剧组只有一个女三空缺，人选还没有出来。
一想到要盛妶月一个流量小花去给顾清颜作配，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但这是一个可以接近上官财团和云锦非常的机会。
若顾清颜进《醉胭脂》就好了！
盛文祥和沈文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野心！
……
盛妶月刚走到走廊口，便看到盛予川在她房门口，像特意等她。
盛予川听到响动抬眸，便看到盛妶月眼泪往下掉，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又愤怒。
盛妶月带着哭腔道，“哥……”
盛予川轻点下头，低声道，“你收手吧，别再针对顾清颜，好好演好戏。”
盛妶月脸色立马狰狞妒恨，“我什么针对她了？要不是她的出现，我还是那个被人追捧的盛家大小姐，当代流量小花。”
“你看看网上那些路人是怎么抵制我的，是她在害我，如果不是少宇哥，现在估计我连家门口都进不了。”
盛予川看着她的反应，眸子微眯一下很快正常。
只字未提她这一年是怎么对顾清颜的。
“别忘了我们为什么能住在这？顾清颜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你以为大伯他们不知道网上那些事，是你做的？”
“盛予川！”盛妶月怒喊，双目猩红，眼泪掉得更汹涌了，“你也帮着顾清颜是吗，你别忘了我跟你才是同一个爹生的，你在这里说这些，你以为顾清颜看得到？”
“难道你不想得到盛氏？你应该跟我统一战线！”
盛予川掀了掀眸望向她，一脸平静道，“那晚我和薛家都压不下热搜，媒体完全不给我们面子，后面安家出手，你看压下去了吗？这是清颜能做到的？”
盛妶月顿时安静下来。
过了几分钟，盛妶月若有所思，“我在这个圈子没有得罪过人，是谁在害我？”
他继续引导，“在这上京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让这个网络长挂你的热搜？”
盛妶月瞪大眼珠。
他有继续道，“明天陪我去一趟薛家，该谢谢人家。”
薛老太太原本就不喜欢她，上次出了那事，怕是不会给她好脸色。
盛予川盯着盛妶月，“我陪你一起。”
盛妶月顿时松了松。
……
经过几个小时的蒸发，《醉胭脂》这部剧真的未播先红，大街小巷的都在议论纷纷。
而上京豪门圈却人人自危。
玖森爵色。
包厢内气氛暧昧，客人搂着女人的腰嬉笑。
几个人推门而入。
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t桖，戴着白色棒球帽，帽檐遮住了他半张脸更清冷，目光冷寒。
“盛少，您来了？”
盛缙恒朝那边看了眼，是圈子里几个有名的执侉。
“盛少来得正是时候。”风池砚笑着打招呼，让人赶紧换了批新的东西。
盛缙恒坐到顾明启旁边，其他几人才一一落座。
此刻，有不少女人正偷偷打量着不远处令人心跳加速的男人。
但也因为他神情淡漠，不敢上前。
“三少，您真不要个伺候的？”
风池砚身旁的公子哥谄媚道。
话落。
就有几个女人按捺不住的望去，想要被挑中。
“管好你自己。”
盛缙恒语调森冷。
顿时，那公子哥头皮发麻，不敢再多说。
而周围人更因为这位爷，不敢玩得太嗨。
盛缙恒窥了眼手机的聊天记录，打算过会就回去。
今天，要不是出了那事，他也不会大半夜出现在这里。
就是为了给某些人提个醒，他盛缙恒的妹妹不是他们可以肖想的。
……
狐仙边界。
顾清颜刚来到狐仙界。
“二殿下？”顾若已经化身成人型，蹲在树下拿着个棒棒糖吃，穿着一身运动装，娇俏又可爱。
“嗯，”顾清颜指尖落在戒指上轻轻点了两下。
华光闪烁间，顾清颜手里便多了两个透明瓶子，顾清颜将瓶子递给顾若。
顾若看着顾清颜递过来的瓶子，眼睛变成了竖瞳，伸手接过瓶子的同时，“二殿下，这不是狐力？”
“嗯，去查一查最近谁的狐力消失，”顾清颜偏头看了瓶子一眼，“记得切莫打草惊蛇。”
“属下知道了。”顾若看着顾清颜离开的背影，她摇了摇瓶子，顿时流光滑动。
……
顾清颜一边慢条斯理的擦拭头发，一边开门。
人还没进门，就开始叨叨。
跟前的人异常激动：“我去！你知道现在网上闹得有多欢吗？”
盛氏、云锦和上官氏这三个名字，直接把热搜给霸屏了！
顾清颜坐到沙发，看了眼自己桌面上电脑闪烁的代码，轻轻盖上，继续擦着头发。
语气淡然，带着几分倦糯，“没看。”
身后的伊沫疑惑的在手机上翻来翻去，时而抬头看向顾清颜。
手机屏幕停留在微博热搜界面。
明明清颜姐是盛家大小姐这事为什么不上热搜？
微博二十条，《醉胭脂》剧组就占了前十五条。
前三条都是关于上官财团和云锦，盛缙恒。
＃上官财团蓝琼影视投资《醉胭脂》＃
＃盛三少疑似为红颜，清云锦为《醉胭脂》做服装造型＃
＃云锦第一部电视剧服装设计＃
上官财团和盛氏集团、云锦这三家官方账号在各大社交软件高调宣布这次合作。
热度居高不下。
评论区也是十分精彩。
【天上掉下三个神仙！】
【我靠！老冯出息了居然搞来这么大的资本，是悄悄没买了去太空的票？】
【对不起各位，没想到我家老冯给大家吓坏了，他现在正在扫厕所。】
【《醉胭脂》现在变成上星剧？】
【我们木槿是要出演上星剧了吗？】
【这么好的剧组，顾清颜居然是女二？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来人啊，把楼上的给我叉出去，好好的提她做什么？影响心情。】
【这么高的配置，就不能换个人演？】
网络上对顾清颜的风评依旧不好。
当事人却淡定得很。
姜言也看了，说道，“以前你被黑的实在厉害，但你这部剧出来你的口碑估计会扭转不少，现在我们多关注舆论方向。”
顾清颜轻声应。
姜言把手机递给顾清颜，“你看看，这两条微博热度不正常。”
是乔木槿那的营销号。
【娱八卦：浅浅期待下完美爱豆乔木槿第一部剧《醉胭脂》】
这条微博下，全是乔木槿的粉丝在留言。
下面有一条正在往上升热度。
【乔木槿工作室：很遗憾不能再出演《醉胭脂》】
这条微博一发出，评论区很快就被乔木槿的粉丝占领。
【卧槽，该不会是我想得那样吧？某人带资进组把我们瑾宝挤出去了！】
各种猜疑、阴谋论、剧组不作为，强行把乔木槿踢掉换某人上位。
乔木槿工作室又回复：【大家不要再猜啦。】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粉丝更加不买单，到处撕，各种阴阳。
工作室和乔木槿本人装死不再回答。
粉丝们觉得自己的爱豆，一出演便便是巨额投资的大制作剧组，现在却说不演了。
整个破防掉，在微博上逮谁就撕。
而知道实情的全是在笑话的。
“他们这样操作确定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姜言冷笑，“作死都在找存在感。”
顾清颜眸子微敛，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