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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孩子被他撞见,他求再生一个 第96章 乔言伤了谢凛域

    吃完早餐,安东带谢凛域,时泽去看门诊。

    “乔言小姐不一起吗?”谢凛域淡淡问。

    “我有事,不去了。”乔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受他任何影响。

    等她一走。

    谢凛域示意时泽带安东离开。

    他跟上乔言。

    她一副失魂模样,根本没察觉到他的跟踪。

    来到寺庙,看她点上祈福灯,跪在佛像面前祈祷。

    他站在她身后观看很久, 最终发出冷笑:“有用吗?”

    乔言猛的回头,对上冷若冰霜的他。

    她脸色苍白,站起身,跑出大殿。

    谢凛域紧跟着她,将她堵在一处墙角。

    乔言手指摸到一片遗落的瓦片,攥在手心里,低声呵斥:“你跟来做什么?”

    她防备的模样,击碎了他。

    她面对那个安东,软玉温香,对他就是戒备和抗拒,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他自小到大受到的苦难,都没在她身上得到的多。

    他逼近她,几乎要贴近她的身躯,低眸.

    目光在她恐惧的小脸上来回巡视。

    “我问你,趁我去五台山给孩子祈福,你逃了,你得意吗?”

    昨晚,他在家里欺负她,她怕引来安东,默默的忍受。

    这会,她彻底爆发:“得意,我非常得意。”

    谢凛域被她激怒,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没有绑架,你也没打算留孩子,你将我耍的团团转,你确实很得意。”

    乔言脖子疼痛,几乎发不出声音:“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谢凛域冷笑,从黑色大衣口袋掏出一个袋子,砸在她脸上。

    药片从袋子里散落,掉落在乔言脸上。

    乔言的面容一阵白一阵青,她的瞳孔急剧收缩,她将药藏的那么隐蔽,还是被他发现了。

    她眼睛泛泪光:“这个孩子根本不应该出生。”

    谢凛域笑了,薄唇的笑意瘆人。

    他凑近她,张开猛兽牙齿:“乔言,那是我的孩子,我对他寄予厚望,我为他筹划未来……”

    猛地,乔安抄起手里的瓦片,往谢凛域的胸腔捅去,“你,别说了。”

    他敞开的大衣,里面只有一件米色薄羊绒衫。

    尖锐的瓦片刺进去,鲜血瞬间渗出来,浸染羊绒衫。

    谢凛域目光凝在瓦片上,冰冷,漠然,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乔言尖叫,要松手。

    却被他抓住手。

    他攥住她的手,又将瓦片往自己的胸膛推进几分。

    涌出的鲜血,变的暗红。

    他反倒魔怔的笑了,”可惜这不是一把刀,对不对?“

    任由鲜血喷溅,无休止的流淌。

    乔言挣扎着推开他。

    他倒在地上,因失血而苍白的脸溢出忧伤。

    他的眼底泛起一丝丝的水光:“乔言,你为什么不要我们的孩子,为什么?”

    乔言盯着他,忽然跪在地上,按住他的胸口,哀求:

    “谢凛域,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放了我?”

    谢凛域眼眸泛起幽冷的暗光:

    “是你说喜欢我,是你说要跟我结婚,是你说要跟我生孩子,你怎说话不算话?

    嗯,乔言?”

    乔言无法回答他,仓皇跑了。

    身后响起游人的叫声:“天啊,有人受伤了。”

    谢凛域被送到医院,引来医院的沸腾,从来没见过那么帅的男人。

    医生和护士给他处理伤口时,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沉默寡言,直到他的朋友赶来。

    “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叫乔言来。”谢凛域吩咐道。

    时泽只好去乔言家找她,见她呆坐在沙发上,“发生什么事了?”

    乔言吞吞吐吐将自己伤了谢凛域的事说出来。

    时泽:“你怎么敢啊?”

    是啊,她怎么敢。

    谢凛域睚眦必报,一定不会放过她。

    “他让你去医院。”

    “我,我不去。”乔言哭着求,“时泽,我要走,你放我走吧。”

    时泽于心不忍:“你能逃到哪里去? 还有,你逃了,安东怎么办?”

    乔言心头一紧,她抱紧自己的双臂,不让自己颤抖,可是,心底的寒意已经将她裹住,她不能拖累安东。

    “安东是个好男人,虽然我只接触了几天,也对他印象很好,你也不想他落到沈盛年一样的下场吧?”时泽循循善诱。

    他不是个好东西,为了哥哥的事,只好这么对乔言。

    乔言怔住,她缓缓道:“我知道了, 你走吧,我会去医院。”

    时泽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他认定乔言会来医院。

    到了医院,谢凛域只见到他一人,质问:“乔言人呢?”

    “她说一会就来。”

    谢凛域失去理智叫:“她说的话你也信,她又想逃跑。”欲要下床。

    时泽扶住他:“哥哥,乔言一定会来。”

    “何出此言?” 谢凛域冷声道,“别让老子弄死你。”

    “我拿安东威胁她了,我看得出来她很在意安东。”

    谢凛域忽而笑了:“她现在喜欢的人是安东,不是我。”

    时泽将他扶到床上,略微迟疑道:“哥哥,你以前装的挺好,不能再装装吗?”

    “那不是我。”

    时泽知道再劝下去,也没用。

    从天白到天黑,乔言匆匆赶到医院,推开病房门,看到半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谢凛域,她的心一阵颤。

    他虚弱,苍白,安静,似最初遇到的他。

    那时,有多么惊艳。

    后来就有多悔恨。

    谢凛域猛的转过头,不耐烦问:“你来干什么?”

    乔言提起自己煲的排骨汤,”对不起,你还好吗?我给你炖了汤,你喝点吧。”

    “我没死,你是不是很遗憾?”

    是,乔言在心底道,你要是在乌兰湖那会就死了该多好。

    “你不要多想,我当时只是气急了才一时失手。”乔言走到病床前,将汤放在小桌子上。

    “我喂你喝点汤吧?”她柔声问。

    明知道她是为了安东,才刻意讨好他。

    可他还是抗拒不了。

    见他没拒绝,乔言打开饭盒,舀了一勺热汤,在嘴边吹拂几下,送到他嘴边。

    他喝下,忽然神色古怪的问:“里面没有你的口水吧?”

    乔言:“……没有。”

    她安静的喂他,一如当初。

    谢凛域却脸色越来越差,他想到昨晚安东睡在她房间,两人也许做了不知道多少次。

    “离开他,对于你和他的事,我既往不咎。”他难得大度道。

    乔言不说话。

    “婚礼的损失,开门诊所需要的费用,我都会补偿给安东。”谢凛域难得有人性。

    乔言神色凄凄:“我若是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