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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孩子被他撞见,他求再生一个 第132章 谢凛域黏上来

    一年后,乔言在一所私立医院当外科医生。

    她独来独往,跟医院里的人都不怎么熟络。

    但她脾气好,性格软,也爱加班工作,没人会找她麻烦。

    她住在医院附近的公寓,两室一厅,不大不小,但这处公寓价格昂贵,一般人租不起,更买不起。

    同事们见乔言工资一般,吃穿也一般,怎么会住那么好的公寓?

    乔言唯一来往密切的朋友,是夏初,两人相约吃饭,逛街,喝茶喝咖啡。

    偶尔从夏初嘴里听到谢凛域的事,说他病好了,说他全身心投入工作,说他每天都忙忙碌碌。

    他们已经许久不见。

    乔言从未主动找过他。

    偶尔,她要去见儿子,也是在时泽的陪同下。

    除了不能天天见到儿子,乔言对于目前的生活还算满意,尤其是不用见到谢凛域的日子。

    平淡繁琐,又充满烟火气息。

    这天,她和夏初相约去西餐厅吃饭。

    竟遇到谢凛域。

    他一个人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斯文矜贵,完完全全全是乔言喜欢的款。

    “我们要不走吧。”夏初担心乔言会尴尬。

    “不用,我们吃我们的。”乔言淡定道。

    她和以前不同了,不再是那个小县城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

    两人坐下点餐。

    听到一抹尖叫声,不约而同望去。

    是一个高挑美貌的女孩,举着空空的红酒杯,而红酒顺着谢凛域的白色衬衫进入西服裤的缝隙里。

    谢凛域面色冷淡,乔言望着他这个样子,心口发闷。以他的容貌,不管到哪里,都会有许多投怀送抱的女人。

    “先生,你没事吧,我给你擦擦。”女人伸手就覆在他白色衬衫上。

    谢凛域腾的站起,幽暗的眸子染起火焰,“别碰我。”

    “干嘛那么凶啊,我好心为你擦擦啊。”女人的手又要碰触他。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很怒,但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这让乔言感到意外。

    夏初小声解释道:“自谢总病好后,脾气变的特别好,不再毒舌,也不再狂怒。 ”

    乔言盯着那女人在他胸膛游离,趁机摸了把他细瘦到不行的腰,他这脾气也好的有点过分了吧。

    乔言起身。

    “你要去救谢总?”

    “不,我去下洗手间。”乔言道。

    等她回来,夏初已经将那个女人打发,正在发愁谢凛域的衣服怎么办。

    乔言走过去,要叫她走。

    夏初抓住她的手:“乔言姐姐,你可以带谢总去你家冲个澡吗?我回去给他取衣服。”

    乔言怔住,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

    谢凛域轻轻道,“麻烦了。”

    夏初就跑走了,留下乔言面对他。

    乔言深吸一口气:“你在这里等初夏吧, 我先走了。”

    “乔言,你还无法面对我吗?“ 谢凛域慢条斯理,露出了狐狸尾巴。

    “谢总,我是担心您会应激。”

    “只有狗才会应激,难道在你眼中,我是一条狗?” 谢凛域淡淡问。

    乔言:“……”

    她快步往外走。

    谢凛域紧跟着,很快两人来到她的公寓。

    她打开房间门,他自然走进来,问:“我在哪里洗澡?”

    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乔言忍无可忍,质问,“谢凛域,你既然病好了,就该当个正常人。”

    谢凛域眨动睫毛,不说话。

    乔言指着没关的门:“出去,关门。“

    谢凛域转过身把门关上,但没出去。

    乔言瞪大双眸。

    他走近她,轻声问,“我确实病好了,你不要再担心我。”

    乔言:“……”神色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你少自大了,谁担心你了。”

    怎么他在餐厅和那个泼他红酒的女人相处,一副好脾气的模样,这会面对她,却无赖样。

    “我先去洗浴,出来再和你说。”他低眸,“都是酒精味,不讨你喜欢。”

    “我喜不喜欢,有什么重要。”

    谢凛域停止往洗浴间走的脚步,回眸问:“刚才那个女人摸我,你什么感觉?”

    乔言像是被猫抓了,口气不善:“对您和别的女人调情的事,不感兴趣。”

    “你不在乎?我下次不做了。”谢凛域哑着嗓子。

    眼见乔言雪白的脸上泛起薄红,“你什么意思? ”

    “字面意思,你应该能体会出来。”他走进浴室。

    浴室响起水声,哗啦哗啦。

    乔言站在地板上,发了好久的呆,才想起给夏初打电话,催她送衣服。

    夏初接起电话,抱歉道:“我被时总拉去应酬,乔言姐姐,你先给谢总找套衣服凑合下吧。”

    乔言:“……”

    她这里根本没有男性的衣服,倒是有宽松干净的白大褂。

    浴室的门打开一个角:“乔言,我的衣服送到了吗?“

    语气四平八稳,没有丝毫暧昧。

    仿佛真的是来洗个澡就走人。

    “没有。”

    “那怎么办?“ 谢凛域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我这里有白大褂,你凑合穿。“ 她背过身,递过去。

    谢凛域很快接过,把门关闭。

    等他出来,宽松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似新潮时装,让人移不开眼。

    “有酒吗?”谢凛域滚了滚喉结问。

    “红酒可以吗?”乔言微怔,还是道。

    “可以。”

    乔言往厨房走去,而谢凛域也跟来。

    她一转身,怼在他胸膛上,他低眸,浓黑的眼底有了波澜:“疼吗?”

    他的目光似带着钩子,勾的乔言心尖颤:“没事。”

    给他倒了一杯酒,他一饮而尽,又要她倒一杯。

    “别喝了,你走吧。“乔言只给他一杯,算是仁至义尽。

    “我没穿内裤。“谢凛域指了指身上的白大褂。

    乔言瞬间脸红,耳朵火辣辣,她要离开厨房,却被他挡住,“我说我没穿内裤,你怎么不说话?”

    低头,薄唇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喘息。

    她对视上他的包含暗涌的双眸,呼吸急促,“管我什么事。”

    谢凛域凝视她一会,突然撒手,低声道:“我去洗下衣服,包括我的内裤。”

    乔言感到周身滚烫。

    他在浴室里待了许久,乔言不住的想要进去,赶他走。

    等他出来,他情绪有些低落:“我洗不掉红酒渍。”

    乔言受不了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挑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是笨蛋吗?”

    谢凛域发出一抹嗯,“我很笨,你教教我。”

    他走来,低眸撒娇,眼眸里含着春水,勾魂摄魄,“言言,求你教教我。”

    乔言骂道:“滚……”别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