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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从在大兴安岭打猎开始 第171章 一言不和就认大哥

    江河一看这老头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头不解。

    你特么平日里收的黄叶子,狐皮子还少吗?

    难道每个品相上好的皮子,都是仙儿吗?

    那特么的大兴安岭的山里头,仙儿还不挤冒漾了啊。

    不过,这是好事儿啊,这老灯不会做生意啊,居然自己抬价儿了。

    大仙儿的皮子,跟普通的皮子,它能是一个价嘛。

    江河赶紧说:“老灯……啊,老先生你这眼光真是厉害啊,看到这白狐皮没,这白狐仙儿可厉害着呢,把我们迷得五迷三道的。

    最后咋地了,还不是被我逮着一棒子敲死了。

    这些黄仙儿可厉害了,拦路问事儿不说,还围成一圈拜月呢,然后也被我一棒子一个敲死了,全都是没一点破损的好皮子。”

    江河说着,信心十足地说:“这种好皮子,别说做衣服穿了,就算是做法器都够格了。

    你可得给我个满意的价格,你可别唬弄我啊!”

    “我可去你妈的吧,用大仙儿的皮子做法器,你要整死多少人呐,滚滚滚,给我滚!别害我。”

    老头把皮子往江河的手上一塞,挥手就让他赶紧滚蛋。

    江河顿时急了,还等着卖了钱给媳妇儿和小姨子买东西呢。

    “你个老逼灯,你一个收皮货的,还讲究这个?跟我玩江湖套路是吧,出了门好派人低价收是不是?”

    江河说着,探身一把揪住了老头的衣领把他从柜台后扯了出来,揪着他的山羊胡骂道:“就你这点小心眼子,都特么是你大江哥我玩剩下的。”

    苗小玉吓坏了,刚要上去劝江河,却被小清拽住了。

    “姐,你别动,别好心坏了姐夫的事儿。

    这老头就是活该,他骗咱们呢,让姐夫收拾他,把他腿打折才好。”

    江河单手把老头提了起来,然后向门口一指。

    春雨立刻像脱缰的野牛冲了出去,然后一阵惨叫声中,一个人飞了进来,接着春雨一手一个,又提着两人进来了。

    把人往地上一扔,其中一个小年轻跳了起来,大叫道:“你们找死,我爸是……是,你是我爹!”

    小年轻要哭了。

    一把磨得雪亮的八磅镜面大斧已经压到了他的脖子上。

    眼前这个格外壮硕的女人,一脸憨相,但是眼神格外认真,而且她的眼睛还不时地往那个男人那里瞄。

    他敢确定,只要对方一点头,这个虎逼朝天的壮女人,就会一斧子剁下自己的头来。

    江河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年轻,然后嘿地一下笑了出来:“大哥!”

    “啊?”小年轻一愣。

    明知道自己要坑他,咋还见面就叫大哥呢。

    “大哥快快请起!”

    江河说着,一个健步上前,一把扶起了这个小年轻。

    因为,他真是自己的大哥,上辈子的大哥。

    上辈子刘二这个大哥在83年被枪毙之后,江河曾经短暂地在县里,跟这位大哥混过一小段时间。

    这位大哥叫梁健,县级官二代,而且他还有个特别漂亮的校花老婆。

    噢,那位校花老婆今年应该上高一,还没跟他处对象结婚呢。

    上辈子江河对大哥刘二没啥亏欠,但是对梁健有亏欠啊。

    因为,干过他老婆。

    事情是这个样子,上辈子他跟梁健混的时候,他那个校花老婆刚跟他结婚,然后就把他和闺蜜按炕上了。

    那位校花老婆也是狠人,你跟别人睡一回,我就给你戴一回绿帽子,然后就跟江河骨碌到了一块去了。

    可惜,梁健太特么的怂了,被老婆抓了一回,居然改邪归正不乱搞破鞋了。

    以至于江河只尝过一回校花的味儿,就再没了机会。

    那一尝,只能说,校花就是校花,还真是回味无穷啊。

    如果记忆没错的话,明年开春的时候,校花因为把同学打到毁容缀学,然后老刘家把事儿摆了,再然后,这两人就处了对象,后年就结婚了。

    正所谓,看在大嫂的份上,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

    江河搂着梁健呵呵地笑:“大哥,咱俩一见如故,说啥也得拜个把子认你当大哥,你不会嫌弃我吧!”

    “啊?”

    梁健又是一愣,接着反应了过来,他这是认出自己来了,害怕自己报复他啊。

    梁健把胳膊一震甩开了江河,大叫道:“想得美,想当我小弟,你还不够格!”

    另一个人爬起来叫道:“就是,你懂不懂规矩,想认大哥,你得拿出心意来,这几张皮子就挺不错的。”

    春雨的眼睛一瞪,瞪向那个一脸流气的小年轻,“你想讹我们?”

    流里流气的小年轻把军大衣一抖耍了个帅:“讹你咋地,我大哥要讹你,那是你们的福……啊哟我草!”

    小年轻往后一坐,镜面大斧劈到了他的裆前,然后斧头一拽一甩,用斧背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胸口处。

    小年轻喷着血滑了出去,咣地一声撞到了墙上,胸骨都塌了,铁定是重伤没跑了。

    春雨轻描淡写地重伤了一个人,然后拎着斧子,一脸认真地望向面无人色的梁健:“我是鄂伦春族!”

    梁健的冷汗刷地一下子就下来了。

    你特么鄂伦春不在深山里喝酒打猎,跑县里来干你妈呀。

    这种人数极少的少数民族,最基巴吓人了,他打你,上头批评的时候都得好说好商量。

    你打他,别说一个县级官二代,就算是省一级的也扛不住啊。

    而且,人家杀人真的不犯法,就算犯法你也没招,往山里一跑,谁敢去抓啊。

    梁健立刻一脸正色地望向江河,握着他的双手说:“兄弟,我看你也是一见如故,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

    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在县里有啥事儿,报我名号,谁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我整死他!”

    “好大哥,现在你就得帮我个忙,我这皮子这么好,这个老逼灯敢压我价儿!”

    江河说着一指那个山羊胡老头。

    老头都要哭了,妈了个批的,我赚点养老钱就这么难吗?

    再说了,这事儿梁健才特么是主谋,你盯着我不放干个屁呀。

    这时,楼下有人听到动静上来了,才一冒头,就被梁健骂了出去。

    人多有屁用,就算暂时能压得住,那个拎斧女壮士也能先活劈了自己。

    梁健立刻一脸正色地说:“老胡,你不讲究了啊,都是公家的钱,你心疼个基巴!你报价,往高了报。”

    老胡心想,我心疼个屁,我怕报完高价,你心疼了个基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