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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破破烂烂,妖帝他缝缝补补 第31章 在双修的事情上十分有经验

    绣楼里的侍女忙碌起来,为萧宝镜梳妆打扮。

    萧宝镜被按坐在梳妆台前。

    她照了照铜镜。

    镜中少女身穿嫁衣,盘起的发髻簪满了红色芙蓉花,浮翠描眉胭脂点唇,粉白小脸娇艳欲滴。

    可她记挂着要把季徵言送去鱼花巷的承诺,心里很是焦急。

    视线悄悄在铜镜里转了一圈。

    周围都是小枇杷精,她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转了转黑白分明的圆杏眼,她突然举起手:“我想上厕所。”

    趁着出门上厕所的机会,一举逃跑!

    她想得美美的,可是却有两名小枇杷精抬来朱漆恭桶:“新嫁娘不能出门见人,还请姑娘在这里解决。”

    萧宝镜:“……”

    她放下手:“我又不想上厕所了。”

    天色黑的很快。

    破庙。

    萧潜倒了倒空空如也的囊袋,嘟囔:“怎么没干粮了?真是奇怪,我也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要往哪里去,也许我是这座庙里的道士吧?”

    商病酒揣着手坐在箱笼上,拿狐狸眼觑他,一边看一边笑。

    绿衣小厮出现在破庙门口:“我家小姐的妹妹今夜成亲,请二位戌时三刻移步后园,赏脸吃酒。”

    萧潜高兴道:“我正肚饿,没想到能吃上喜酒。还请你转告小姐,我们一定赴她妹妹的喜宴。”

    小厮走后,萧潜一边整理衣冠,一边对商病酒道:“师弟,你快收拾收拾,随我一道去吃喜酒吧!”

    “师弟?”

    “你我同住破庙,不是师兄弟又是什么?师弟,咱们今夜一定要吃得饱饱的。”

    “好呀,吃得饱饱的。”

    两人来到后园,华美的绣楼掩映在枇杷树间,万盏灯笼亮如白昼,宾客已经入席,有头上长角的、身上遍布鳞片的、拖着尾巴的各种精怪,也有误闯进这座园子的客商百姓。

    大家都忘了前尘往事,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萧潜眼疾手快地抢了一盘红鸡蛋,塞进商病酒的怀里:“师弟快吃,晚了就被别人吃光了!”

    民间百姓办喜事,很喜欢在宴席上摆一盘红鸡蛋。

    蒸熟的鸡蛋用苏木染成大红色,看起来喜气洋洋的。

    商病酒弯起狐狸眼。

    小公主成亲,请他吃红鸡蛋。

    她可真是……

    大方呀。

    “你怎么回事?!”席上一个尖脸细长尾巴酷似老鼠的宾客不悦开口,“你把鸡蛋都拿给你师弟吃了,我们吃什么?!”

    萧潜反驳:“吃什么?我刚刚才看见你偷吃了一整只烤鸡!”

    “我不管,我要红鸡蛋!”

    那位宾客捋起袖管就要和萧潜打架。

    圆桌上的其余宾客也没闲着,跟着打了起来,一时间各种菜叶子在空中乱飞,萧潜挤开他们,插着腰跳到椅子上骂人,从那老鼠精偷灯油的祖辈骂起,骂的老鼠精痛哭流涕,龇着牙就要来咬他!

    商病酒拣起一颗红鸡蛋,吞进嘴里。

    没尝出味儿。

    他望着红鸡蛋。

    这一整盘,都是萧潜的供奉。

    他把一整盘红鸡蛋都吞进了嘴里。

    还是没吃饱。

    眼见老鼠精即将咬向萧潜的脖子,黑色的犬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犬影张开嘴,把老鼠精吞进了嘴里。

    其他打砸抢的精怪目瞪口呆。

    还没反应过来,犬影就把他们挨个儿吞进了嘴里!

    萧潜:“啊?!师弟,你把咱们这桌的宾客都吃啦?!”

    商病酒揣着手,狐狸眼笑意温温:“吃得饱饱的。”

    似乎对精怪争斗相食的事情习以为常,其余宾客毫不在意他们这桌的事,依旧继续热闹着。

    吉时将至。

    萧宝镜被小枇杷精们簇拥,与新郎一起走了出来。

    “新娘子来喽!”

    园子里的欢呼声一重高过一重。

    商病酒遥遥望向灯火葳蕤处。

    少女身穿大红嫁衣,隔着金珠面帘,明光璀璨好似画中人。

    狐狸眼弯成了新月。

    小公主穿嫁衣真好看啊……

    此刻萧宝镜正小脸煞白。

    她瞅了眼身边那位快要高到捅破天的枇杷树精,逃又逃不走,死也死不掉,真是欲哭无泪。

    她与枇杷树精挨桌敬酒,敬到商病酒这一桌时,她团扇掩面,悄悄塞给商病酒一只包。

    是那只柿子串红绿间色锦缎小包。

    里面装着《论语》和她写的几张纸。

    卖货郎笨笨的,肯定还没发现这座园子的秘密。

    事到如今命悬一线,她也不怕自己戏偶成精的事情暴露了,她必须提醒商病酒,在季徵言的魂魄消散之前离开这座园子,带他去见芸娘。

    商病酒接住了那只锦袋。

    指尖相触,少女肌肤柔软似有温度。

    却是一触即离。

    少女被小枇杷精们推搡着越走越远,只忧心忡忡地回眸,深深看了一眼商病酒。

    商病酒打开锦袋,扫了眼宣纸上的字。

    萧潜叼着一只鸡翅,好奇地凑过来:“师弟,你在看什么?”

    商病酒收起宣纸:“家妻被人抢了。”

    “哈?你成亲了?”萧潜震惊,“咱俩不是道士吗?!”

    “道士就不能娶妻吗?”

    “你……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抢婚啊。”

    萧潜很仗义地卷起袖管:“是要抢婚!你我兄弟相依为命,欺负了我也不能欺负了你!师弟,不知贼人在哪里?我打头阵,你随后就来,务必把弟媳抢回来!”

    商病酒从怀袖里取出一根山鬼手绳。

    他把手绳戴在萧潜的手腕上:“别死。”

    萧潜还没反应过来,面前道袍狐狸眼的少年倏然不见。

    绣楼,闺房。

    萧宝镜蜷缩在拔步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地望向倾身逼近的枇杷树精。

    枇杷树精扯开衣襟,自信地露出健硕的胸肌:“我曾多次伺候霍小姐,在合欢双修的事情上十分有经验,床笫间的水平在园子里排名第一,二小姐大可放心。”

    萧宝镜:这种事情还有排名的吗?!

    萧宝镜紧紧拽着小被子:“可是人家冰清玉洁,怎可委身于你!”

    “呵,女人。”枇杷树精攀上她的窈窕娇躯,将她的双手高高禁锢在头顶,低头冲她邪魅一笑,“女人,今夜你逃不掉了,你是我的掌中之物。”

    萧宝镜:为什么这场对话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