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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公主了,有几个男宠怎么了? 第219章 为什么亲他的兽耳

    若有人看到这幅景象,一定骇然无比。

    高大男人禁锢纤弱女子,她在他怀中如同可以被随手折断的草茎。

    在这瞬间,他是野兽,而她是猎物。

    叶舒窈却没有丝毫恐惧,她声音轻缓,掌心落在伏罗的发丝上。

    “乖一点。”

    她抱紧了伏罗,安抚一般轻轻摸着他的脊背,声音温柔。

    狭窄马车内的躁动,逐渐平淡了下来。

    伏罗紧绷的身体也一点点放松,就像是沉入了什么温柔的水流,带走兽血的暴戾。

    车内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伏罗将头抵在叶舒窈的肩膀上,在叶舒窈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眸光深邃复杂。

    真的有用,自己这些天所积攒的烦躁与暴虐消散大半,只是因为被她……摸了摸。

    心情有些微妙,他一时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叶舒窈。

    然而怀中人却推开了他,像是要结束这“小插曲”。

    伏罗努力遏制自己想要贴在叶舒窈身边的想法,手心握紧,面无表情。

    “算你有点本事。”他说。

    谁成想,正要坐回去的叶舒窈一挑眉:“有点本事?你刚才就差爽得喵喵叫了吧?”

    说她技术不好实在是一种侮辱,受不了。

    “本王根本没有!”伏罗凶巴巴地反驳,耳尖却有点红了。

    叶舒窈了然。

    这人是在不好意思呢。

    毕竟被一个女人弄得脸红气喘这种事,在尊贵的乌善王眼里,是绝对绝对不能承认的事。

    若是以往,叶舒窈也就不计较了,但今天伏罗搞得这一出让她有点不爽。

    叶舒窈的表情忽然变了,笑眯眯看着对面。

    伏罗忽然警惕:“你又要做什么?”

    “自然是做点,让王爷的嘴再也不能这么硬的事。”

    说着,叶舒窈跨坐到伏罗腿上,趁他惊讶的片刻,低下头去。

    温软辗转,带着浅淡香气,引诱最原始的冲动。

    他眸光一暗,显露片刻狠戾,本能地启唇汲取能令他安稳的气息。

    他的攻势凶猛,叶舒窈倒也顺着他,鼻腔中泄露出细碎轻哼,落在伏罗耳中,又翻涌起一阵灼热。

    好香,不是熏香的味道,是怀中人散发出的气息。伏罗从未如此感谢自己的兽血,能让他能捕捉到这隐秘的气息。

    方才的冷脸与矜持都被抛之脑后,他现在只想把叶舒窈嵌进自己的身体。

    忽然间,叶舒窈的手落在他头顶。

    兽耳本能般瑟缩了一下,又被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拢在手心,细细揉捏。

    从耳尖到耳根,手法暧昧。

    伏罗想抗拒这令人沉默的感觉,又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力道向后仰。

    叶舒窈一手攀在他的肩膀上,一手仍在玩他的兽耳,声音轻柔:“舒服吗?”

    伏罗咬着牙,胸膛起伏不定,没有开口。

    叶舒窈靠近了些:”怕外面的人听见?你小点声,在我耳边说。”

    她的气息喷洒在伏罗侧颈,又添一把火。

    空气里炸开噼里啪啦的火星,但煎熬的似乎只有伏罗一个。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拿回主动权。

    伏罗攥住了叶舒窈“作乱”的那只手,哑着声恐吓:“你若再这样,我就把你丢下马车,让你自己一个人走去西川!”

    “哇,这么吓人,”叶舒窈佯装害怕,一头扑进伏罗怀里,“王爷可千万不要把我扔下去,我会哭的。”

    这模样的叶舒窈着实鲜少看见,伏罗思考了片刻她是在演戏的可能性,然而低头看去,又说不出刻薄的话了。

    叶舒窈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放开叶舒窈:“只要你安稳待着,就不会有事。”

    “我是安稳待在家里,还不是你把我劫走的。”叶舒窈嘟嘟囔囔。

    伏罗皱了皱眉,正要解释,叶舒窈忽然叹了口气,从他怀中直起身。

    又要走?

    伏罗本能要抓住她,却见她并没有后撤,而是……抱住了他。

    和之前不同,这次是面对面的抱,叶舒窈因为直起了身子,比他高出一些。

    这姿势有点别扭。

    然而叶舒窈却说:“别动。”

    下一瞬,他的兽耳被什么柔软轻轻贴了一下。

    伏罗愣了一瞬,随即眼睛睁大,瞳仁猛地紧缩,难以置信。

    叶舒窈,亲了他的兽耳。

    她怎么会……

    她怎么能……

    他的脑子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直到叶舒窈捏了捏他的脸:“傻了?”

    伏罗一把握住叶舒窈的手,紧紧盯着她,声线不稳:“你刚刚在做什么?”

    “在亲你。”叶舒窈如实回答。

    “我知道!我是问,你为什么亲我……亲我的兽耳。”

    “我觉得很好看,想亲一亲。”

    这话说得简直要人神共愤。

    觉得好看,就亲了,多强盗的逻辑,到了叶舒窈嘴里,却无比坦然。

    更致命的是,伏罗竟然不觉得荒谬。

    甚至,他还有一丝喜悦。

    “你之前从没说过。”伏罗却忍不住在此确认,“谁知道你是不是又骗人。”

    叶舒窈眨眼:“我没说过吗?”

    “没有,你之前说的是。觉得有意思,摸着玩玩罢了,还说我不如真的猫。”伏罗一溜烟脱口而出。

    叶舒窈:……

    这猫还怪记仇的。

    叶舒窈轻咳一声,认真道:“之前都是气话,我觉得你的兽耳很好看,我很喜欢。”

    伏罗忽然别过脸去。

    “……本王大度,就不和你计较了。”

    如果说得再硬气一点,她就真的相信了。

    ……

    马车一路向西,走走停停,在三日后到了青州。

    车夫掀开车帘,正要说话,却对上一双警告的眼睛。

    意思是叫他安静。

    为什么?

    “人质”昏昏欲睡,靠在自家主子怀里,俨然把自家主子当成了人肉减震靠垫。

    车夫想说什么,又止住。

    他默不作声地又把车帘放下,去客栈订房去了。

    车内,伏罗低头,轻轻拨开了叶舒窈蹭乱的发丝,手指一顿,落在了那樱色的唇上。

    睡得真熟,这样都不醒,真把自己当垫子用了。

    伏罗内心抱怨,嘴角却有淡淡的笑。

    随即他意识到什么,连忙绷紧脸皮,收回了手。

    “喂,到了。”

    叶舒窈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第一,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伏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