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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浪漫:我,大顽主,钟跃民! 第18章 当你老了!

    一听是钟大哥对象,武阳更加上心了,跑过来,礼貌道:

    “两位姐姐好,钟大哥还在睡觉,你们先进屋坐会吧。”

    把两人请到正屋坐下,武阳用红糖泡了两杯糖水,

    “你们请喝糖水。”

    ”谢谢啊。”

    周晓白小心接过,罗芸道:

    “你是跃民什么人啊?没听说跃民还有个弟弟啊?”

    武阳道:“我不是大院的,我家农村的,我爹是钟大哥的师傅,我娘她……”

    两人听完都有些诧异,觉得这钟跃民总做出些不同于常人的事情,罗芸道:

    “那个,小阳啊,你钟大哥还在呼呼大睡,倒是让你一人做早饭,他这么大个人也好意思。”

    “不是这样的”,武阳摇头道:

    “我是自己要求干的,我爹说了,我家欠钟大哥太多了,也报答不了钟大哥什么,那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两位姐姐,要不我去把钟大哥叫醒吧?”

    罗芸道:“你钟大哥昨晚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去了,天天睡懒觉。”

    “才不是!”

    宁伟还是个小孩子,没听说调侃之意,以为说他钟大哥坏话,反驳道:

    “钟大哥这几天熬夜写书,每晚都到十一二点才睡,才没干坏事。”

    “写书?”罗芸一百个不信,道:

    “你说你钟大哥熬夜看小人说,我俩会信,写书?就你钟大哥和袁军、郑桐几个,屁股底下跟按弹簧一样,根本坐不住,成天蹦跶,他写什么呀?你这孩子年纪轻轻不学好,我看都是被袁军他们教坏的。”

    “我说得都是真的!”

    宁伟一叉腰,生气道:“不许说钟大哥,袁哥,郑哥坏话,哼。”

    一副小大人样,罗芸都给逗乐了,“晓白,你瞧瞧,这孩子还挺逗。”

    周晓白劝住罗芸,

    “你惹孩子生气干嘛,我看你也像个小孩……小阳,我们在这等着吧,你不是在做早饭,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

    “喔!”

    武阳便回了厨房,宁伟去了院里继续扎马步,周晓白打量起屋里的环境,过了有半个来小时,袁军、郑桐、二毛等人准时来报到了,见周晓白两人在屋里,睡意都清醒不少,个个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袁军腆着脸上去,

    “真是稀客啊,我说今儿右眼皮子一早跳个不停,敢情是两位大美人莅临寒舍。”

    “袁军,你会不会说话”,罗芸没好气,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怎么着,我俩是灾啊?这是钟跃民家,你充当什么主人家。”

    袁军嘿嘿笑着,一点不生气,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跃民家不假,但也是大家的,除了晚上不睡这,其余时间我们都在这儿,现在又添了你们两个成员,以后更加热闹了。”

    “哎,晓白,罗芸!”

    郑桐贱嗖嗖道:

    “以后还请多介绍些志同道合的革命主义女战士过来,大家在一块多接触交流下,共同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这是很有必要也是积极向上的。”

    “对对……”二毛几人两眼放绿光。

    罗芸哼声,

    “你快别侮辱革命主义战士这几个字了,还添砖加瓦,我看添堵还差不多,晓白,我看咱俩现在是羊入狼穴了,你瞧瞧这一个个的,都什么眼神。”

    周晓白笑了笑,袁军这些人的玩闹,早就习惯了,道:

    “袁军,郑桐,跃民这院里放了这么些器具是干嘛的?”

    “练功的,我们天天练。”

    罗芸道:“你们打算学成后去天桥卖艺杂耍怎么着?”

    “肤浅!”

    袁军道:

    “练功那是为了强身健体,做任何事都得有个强健的体魄,这是基础,万丈高楼平地起,身体要垮了,一切都白搭,要能练成一身好武艺,小爷我在四九城那就横着走,谁敢呲牙,我丫干他,打到他服为止。

    霸道,牛掰,就是这么尿性。”

    周晓白、罗芸两人只能呵呵了,一开始说得还挺像回事,三句后立马现原形,你练功是为了强身健体啊?蒙谁呢?

    武阳这时也把早饭做好,热气腾腾的米粥,一小箩筐的大白馒头,一大盆摊得金黄的鸡蛋,还有咸菜,袁军几人也没客气,立马找椅子坐下,

    罗芸表情错愕,“你……你们就吃这个?”

    “啊,怎么?伙食太差了?”袁军道。

    “……不是!”

    罗芸道:“就一顿早饭造这么多?”

    她和晓白家也算殷实家庭,吃喝肯定不愁的,但眼下大环境如此,也不能说这么胡吃海塞啊,这一桌子,米粥、白面、鸡蛋,都是细粮,不便宜啊,在她们家能吃好几天了。

    “你们大院每月生活费这么多嘛?”

    “多什么呀!”郑桐道:

    “一月15块,能勉强支撑到20来号,后面就得饿肚子了。”

    “那你们还敢这么吃?”

    “罗芸,这你就别操心了,跃民这家伙不差钱”,袁军招呼两人,

    ”你俩这么早过来,肯定还没吃吧?坐下一起。”

    武阳把碗筷放到两人面前,周晓白道:

    “这不好吧,要不我俩给你们钱?”

    “臊我们呢!”

    袁军道:

    “一顿饭而已,我们几个天天蹭跃民的,你俩就别客气了,对了,晓白,你去把跃民叫醒吧,哪有姑娘上他家来,自个却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一点不绅士。”

    周晓白道:“我可不去!”

    她一个女孩子去一个男人房间,亏你想得出来,心里却是不抗拒的,最后被罗芸、袁军几人‘花言巧语’,自己好像也是心甘情愿,进了跃民房间,小心翼翼的来到床边,人还在睡觉呢,床边地上掉了衣物,她给捡起放一边,相比于平日里爱闹腾油嘴滑舌的家伙,这家伙这会却是安安静静的,

    周晓白坐床边,不忍心叫醒他,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着,他觉得跃民就跟个酣睡的婴儿一样,眼里都是柔和、爱意,就是这个可恶家伙,让她患得患失,还失眠了,他倒好,睡得这么香。

    她很想狠狠掐一把这‘恶人’,这么些天也不来找自己,却又舍不得,伸手在他脸蛋上轻轻抚摸着,

    钟跃民翻个身,嘴里“嗯,啊”一声,周晓白忙收回手,起身,生怕被发现了,被子滑落到一边,露出了裤衩子,还是骚红色的,还支起了帐篷,

    很顶!

    周晓白是个憨纯姑娘不假,但并不代表什么都不懂,自己母亲也教过她一些男女方面的生理知识,俏脸血红,

    这人真是……睡觉都不老实!

    哪敢待了,跑了出去,把门摔得震天响,

    “嘭!”

    ”嗯?”钟跃民被吵醒了,床上爬起,睡眼惺忪,一脸迷茫,

    “咋了?”以为袁军几人院里练功闹出的动静。

    低头看了眼蓄势待发的小钟,见怪不怪,早晨升旗,对于他这年龄的男生来说,再平常不过。

    然后在吃早饭的过程中,他就一直被周晓白用幽怨加羞恼的眼神看着,搞得他莫名其妙,他也没得罪你,这是要干嘛?抽得间隙,姑娘还偷摸对他说,

    “流氓,哼!”

    他更是无语,心道是你自己进了我房间好不好,我还没说你是女流氓呢。

    吃完饭,几人屋里闲聊着,罗芸道:

    “哎,跃民,袁军说你可是大财主,不差钱,这么些钱你哪里来的?不是干什么坏事了吧?”

    “这你都知道?”

    钟跃民道:

    “我呢,前天扶一老奶奶过马路,老奶奶看我心善,非要塞我100块,不接不行,昨儿个呢路上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夸我是个好孩子,又奖励我一百……”

    袁军几人笑得肚子疼。

    周晓白打人一下,

    “跟你说认真的,你可不要做什么违法之事,你要真缺钱,我……我其实攒了一点,可以给……给你的。”

    哎呦呦!

    可把袁军等人酸死了,嫉妒羡慕恨呐,大家都是人,跃民你这家伙怎么就招姑娘这么稀罕?

    钟跃民道:

    “这钱是我写小说挣的稿费,来的光明正大,违法犯罪的事肯定不会去干,你就放心好了。”

    “你还真写小说了?”周晓白道:

    “在上学那会,我和罗芸其实也给报社投过稿,不过最后都杳无音讯,估计人家看不上,就是相中了,一篇稿费也就十来块钱吧?”

    郑桐道:

    “你们投的应该是诗歌散文之类的吧?跃民这可是小说,报社相当重视,都给印刷成册了,出书售卖了,新华书店就有的卖,严格说起来,跃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作家,一点不带虚的。”

    “那书呢?”

    罗芸道,她还是不大相信,钟跃民这吊儿郎当的顽主,跟她印象中温文尔雅,舞文弄墨的作家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

    袁军起身去门口靠窗书桌拿了两本印刷好的书过来,给了两人,

    “你们自己看吧。”

    两人接过,封皮还挺精致,“亮剑!”,着作一栏写着钟跃民三个字,两人震惊了,罗芸道:

    “跃民,你还真出书了?不是哪里抄袭来的吧?”

    “我说罗芸同志!”

    袁军道:

    “你还知识青年呢,有点常识好不好?看看是哪里出版的?带人民字头的,还是在新华书店出售,人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嘛?跃民跟书店签订的合约,千字25,要是销量可观,千75,千100都是有可能,到时稿费挣个万把块还不是轻轻松松,你们说说这小子是不是狗大户吧?吃他几个馒头、鸡蛋算什么呀。”

    神气活现的,感觉这书是他写得一样。

    罗芸白袁军一眼,又对钟跃民道:

    “跃民,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周晓白道:

    “这《亮剑》我前两天就看过,是我爸拿回来的,他很少夸奖人的,就说这《亮剑》写得真不错,我就好奇拿过来看看。”

    她只是没注意到书的作者会是跃民,就是看到了,也会认为同名同姓罢了。

    ”我爸还说,这书的作者肯定参加过抗日战争,怎么着得五六十了”,随即看向坐一边的跃民,打趣道:

    “要让我爸知道跃民你的年龄,还是一生瓜蛋子,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钟跃民摸摸鼻子,“什么生瓜蛋子,已经快成熟了好吧。”

    袁军道:

    “跃民,你说你这小说写得多值吧,挣了稿费不说,还顺便得到未来的老丈人认可,我看你和晓白的事儿基本能成了,双喜临门啊。”

    周晓白被说得心如小鹿乱撞,却是没反驳。

    “袁军,你丫别胡扯!”

    两人关系都没确认,根本没八字,一撇都没有,你还直接入洞房了。

    袁军这时又道:

    “哎,罗芸,你们院里的张海洋,这段时间挺活跃,听说带着人跟地雷,张晓京他们到处寻小混蛋,有这事吧?”

    “这我不太清楚,我也不关心!”

    罗芸道:

    “你们这些男生也不知怎么想的,成天就想着茬架,就昨儿个,我还看见那个叫杜什么来着?就那晚在剧场里,被跃民的朋友,那个李奎勇举过头顶,给一下摔到乐池里的家伙。”

    “杜卫东!”

    “对对,叫杜卫东”,罗芸道:

    “右腿打着石膏,左手绷带,脑瓜子也是,拄着拐杖,跟个木乃伊版的铁拐李一样,走道都费劲,还要他那个应该是对象吧,洋女人给搀扶着,跟张海洋他们凑一块,扬言要李奎勇好看,我和晓白看了都乐呵,真是奇葩。”

    袁军、郑桐几人听了却有些不是滋味,袁军叹口气,满是挫败感,

    ”真他娘没天理了,杜卫东这种小鬼子都能找到对象,还是洋妞,唉……哥几个得找个地儿好好哭一场,娘的,什么世道,天妒英才啊。”

    “行了,别给自个脸上贴金,你们也就这点出息。”

    钟跃民道:

    “不过也不用自卑,你们想想,他杜卫东老子哪里上班的?外国专家局,里头都是老外,近水楼台先得月,以杜卫东这小鬼子的好色性格,窝边草哪有不吃的。”

    “这么说也对!”袁军拍大腿道:

    “你说我老子要是在外国专家局当个局长多好,洋婆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哥们一人给你们分发一个,咱这也算是为国出力,报过去的血海深仇了。”

    “我说袁军,你说话注意点好不好?”

    罗芸道:

    “张口闭口就是女人,我们两个女孩子还在这呢,那外国妞有什么好的?穿的暴露,还当着众人面跟人亲吻,脸都不要了。”

    “罗芸,这你就不懂了,十个男人九个色,剩余一个可能是太监”,

    袁军道:“再说了,那洋妞的白面馒头……咳咳咳!”

    一兴起,差点说漏嘴了。

    俩姑娘虽不明白白面馒头是什么意思,不过见袁军几人猥琐样,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词,罗芸狠狠瞪人眼。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道:

    “你也喜欢那种洋女人啊?”

    声音很平和,眼神却是透着阵阵杀意,瞧这意思,只要一个字说错,怕是要被‘极刑’!

    “这哪能!”

    钟跃民脸上挂着笑,道:

    “洋妞都有体味,不好闻,人高马大,皮肤粗糙,像袁军这种想跟人亲个嘴,估计得先搬个椅子站上去。”

    “哈哈哈……”二毛等人大笑起。

    “去你的,跃民”,袁军回怼道:

    “你丫的又损我,哥们个子是不高,但比杜卫东那小鬼子高一个头,再说了,我真亲不着,我不会蹦跶起来?或者双腿勾住人洋妞的腰?难不倒你们袁爷。”

    郑桐几人笑得更疯了。

    “哎,不对啊,跃民”,郑桐突然想起道:“你怎么知道洋妞有体味?你趴上身上嗅过啊?”

    “还用趴啊?”钟跃民道:

    “咱去老莫、新侨消费,洋妞又不是没碰到过,擦身经过,扑面而来的那阵风都带着股味,形容不出来,反正不好闻。”

    周晓白很认真的对钟跃民道:

    “你不许跟那些个洋妞好?”

    钟跃民有些无奈,这憨妞还挺霸道,控制欲强了点,前世那个‘钟跃民’最终跟周晓白分手,双方身份差距是一方面,还有很重要一点,就是这憨妞的控制欲了,她想要掌控钟跃民的一切,

    可‘钟跃民’是什么人?

    游戏人间的浪子,所有稳定的因素,家庭、孩子、工作等等,对他来说就是灾难,身体里的不安分、躁动因子哪能被束缚住,相反思想超前,理念有别于这时代绝大多数女性的秦岭,更能吸引‘钟跃民’,

    直白点就是,我睡了你秦岭,不用负责,她跟‘钟跃民’好,也只是肉体和精神的需求,不存在一定要组建家庭,

    仅此而已!

    钟跃民回着,

    “你想多了,我要找个洋妞,我老子得拿擀面杖削我,哪有晓白你这种娇小可爱香喷喷的姑娘好。“

    “你俩可别肉麻了,起我一身鸡皮。”

    罗芸搓着手臂,指了指一边挂墙上的吉他,

    “跃民,你还会弹这个?这东西一般商场买不着吧?”

    “朝阳那边的友谊商店买的,略懂!”

    这年头没电视、电脑、手机,娱乐项目实在缺乏,他纯粹是打发时间,

    ”友谊商店只有外国人能进,你怎么进去的?”

    袁军道:

    “晓白,跃民这小子鸡贼,把自个打扮一番,整得跟个归国华侨一样,一口流利英语,把守门口的那服务员整得一愣一愣的,腰一弯,右手做个优美绅士的姿势,

    “请!”

    别提多恭敬了,哥几个躲一边乐玩了,人大摇大摆买了吉他出来,那服务员还说,

    “欢迎下次惠顾。”

    周晓白道:“跃民,你还会英语?”

    “略懂,咱上学不都学过。”

    “那能一样,咱书上就是学个Abcd……一些简单词汇而已,日常英语交流,那就跟天书一样了”,

    周晓白道:“你买来吉他肯定会弹,弹一个给我们看看。”

    “我真不会,瞎玩。”

    “那我们就瞎听呗”,袁军过去把吉他拿过来,

    “来吧,来吧,别谦虚,晓白在这,好好表现表现,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

    钟跃民也懒得解释,接过吉他挂胸前,道:

    “那我弹一首,歌曲名叫《当你老了》”,调了下音弦,清唱起来,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

    睡意昏沉。

    当你老了,走不动了,

    炉火旁取暖,回忆青春!

    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

    ……

    风吹过来,你的消息,

    这就是我心里的歌!

    当我老了,我要为你

    唱起这首心里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