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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浪漫:我,大顽主,钟跃民! 第66章 那玩意大嘛?

    王军插话,“要不从受害者熟人开始调查?”

    “可以查,而且要把重点放在会讲俄语的华夏人身上。”

    钟跃民道:

    “刚调查员讲,现场桌子上放了两杯咖啡,也很新鲜,不像是前两天放的,受害者跟凶手是认识,还是相熟不好说,但我觉得人多少会点俄语,因为这受害者不会华夏语,总要交流的。”

    “京城会俄语的也不少。”

    “我觉得这凶手很有可能是一大学老师。”

    “嗯?”

    刘大强两人诧异,王军道:“你怎么看出凶手是大学老师?”

    钟跃民道:

    “那桌上不是还放一本大学教材的书嘛,都是华夏语,这受害者又不懂华夏语,总不能是她自己的吧?”

    “那也不一定就是大学老师,光凭一本书……这未免太牵强了,而且根据这凶手之前作案的手法,心思缜密,不会露这么大一破绽给我们吧?”

    “心思缜密?以前是,现在绝对不是”,

    钟跃民道:

    “你们看看这现场,指纹、脚印、甚至都跟受害者喝上咖啡了,给我感觉,这凶手已经压根不把你们公安放眼里了,因为前面十多起案件都没把他抓到,他‘自信心’膨胀了,甚至是故意留破绽,等着你们公安来抓他。

    我还有这么一种感觉,这凶手跟这洋女人并不太熟悉,也许一偶然机会认识,一来二去,加上老外你懂的,比较开放,当晚就领回家,两人喝了咖啡就办事……”

    王军道:“真要如此,那还杀她干嘛?你情我愿,变态有病啊?”

    “王队,你说对了,这人就是个变态,心理极度扭曲!”

    钟跃民道:

    “这跟我之前分析的凶手扭曲的人格差不多,肯定是受到过某种伤害,他现在不满足自己‘籍籍无名’了,要干出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让自己成为‘名人’,所以对外国女人下手,他清楚,这绝对是轰动性的,把受害者‘茹房’都残忍割掉,不就是为了展现他的残忍,他的‘名望’。”

    “跃民,真要按你所说,这人怕不是个精神病,怎么可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老师。”

    “王队,精神病这种病其实蛮‘奢侈’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钟跃民道:

    “这种患者,脑子往往很聪明,思维发达,想法多,想得多了,脑子就容易混乱,要是因为外在的某个因素强烈刺激,很可能就意识混乱,神志不清,最后成精神病了。”

    王军挺认真道:“那我肯定成不了精神病,放心了!”

    他这不知该夸他聪明呢还是聪明了。

    接着道:

    “这凶手现在就是在挑衅公安,你们压根没本事能抓住我,正常人不会这么干的,年三十夜作案,还是一外国女人,手段这么凶残,明摆着要你们公安难堪,还把脚印、指纹这些留给你们。”

    “跃民,你这么一分析,还真那么回事,这家伙确实很嚣张。”

    “他不是嚣张,已经膨胀到目中无人了”,钟跃民道:

    “那话怎么说来着?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他觉得你们公安肯定不会把侦查对象放到他所认为的那个层次,结果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刘队,你们就按我这个思路来,受过高教育,很可能是大学层面老师,会俄语,这个范围就小多了,加上根据之前受害者对凶手的面部轮廓描述,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就算这条线索有误,我想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刘大强也是当机立断,

    “行吧,就按你说得来,跃民,让你过来协助侦办,还真是对了,你看,现在立马就有头绪了,这刑警队长位置,我看你比我合适多了。”

    这边待了四十来分钟,王军又把他给送回去,回了家,晓白、袁军几人正热火朝天打牌呢,这年头别说春晚,他家连电视机没有,除了打牌,也行什么更好的打发时间方式了,周晓白见钟跃民回来,忙招呼,

    “跃民,快过来帮我打牌,我都输惨了。”

    钟跃民过去坐媳妇边上,不玩钱,脸上贴纸条,这憨妞左边脸颊都快贴满了,袁军也差不多,郑桐一条和罗芸一条没有,可以啊,到底是精明女人,脑子活,打牌也厉害。

    周晓白把牌给人,嘟嘴撒娇,

    “跃民,你帮我打,不然我脸都不够贴了。”

    钟跃民接过,“成,看你男人怎么替你报仇。”

    “嗯!”

    周晓白往跃民身上靠了靠,主打一个夫唱妇随。

    “哎,哎,我说你俩!”

    袁军道:

    “别这么腻歪好不好?影响我打牌,怎么还请外援的,太不地道了,这不是欺负人。”

    罗芸乐道:

    “袁军,你输傻了吧,晓白跟你是同家,有跃民帮衬还不好,还请外援,你看看你身后,外援还少啊?我和郑桐都没说什么呢。”

    袁军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三个狗头‘军师’,二毛、猴儿腚、宁群,不乐意了,

    “娘的,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也不对啊,我怎么感觉是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你们仨净给我出馊主意了,槽!”

    被身后三人各锤一拳,这小子有点不识好歹,自己打牌臭,还怨他们了,牌局继续,钟跃民虽不是打牌高手,但也不差,几局下来,袁军把把垫底,整张脸快贴满了,郑桐、罗芸脸上也贴了几条,他脸上也贴了仨,最少的,还成。

    周晓白一副小迷妹姿态,大大的眸子眨呀眨的,就像在说,跃民,你真厉害。

    袁军让位给二毛,在边上支招,随口道:

    “跃民,那边什么案子啊?破了嘛?”

    “你以为破案是过家家,哪有那么容易,这是机密,不能说。”

    “你看你,都自己人,不会到处乱说的,跟我们讲讲。”

    “对,讲讲……”

    他这被问得烦,没办法,一想,刘队要按他的建议来侦办,凶手应该马上就能抓住,说说也无妨,事儿简单一说。

    炸锅了,

    “我去,真特么变态啊!”

    “跃民,那妞儿漂亮嘛?”

    “太特么可惜了,一点不怜香惜玉。”

    袁军问了个很富有哲理性的问题,道:

    “跃民,那玩意大嘛?”